“老公,你怎么才回来、怎么才回来啊!”眼前晃动着一张脸,越是想看清却越是没办法看清。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到了男人的身上,重重地男人味让安雪觉得似乎生理疼没那么疼了。这哪里还肯放手,整个人都像条小水蛇攀了上去。
“呃……小姐、小姐你醒醒,你有没有事?!”男人将钥匙放回口袋,慌乱地连忙将安雪抱回她的家中,而且紧张地立即关上大门。不为别的,因为这男人就是住在隔壁的雷从光,如果让他老婆看到大半夜里一个女人吊在自己的脖子上,那还不闹出人命才怪!
“老公,我肚子疼、好疼,帮我摸一下啊!”依然轻声地泣着,闭着眼睛附在雷从光身上贪婪地吸吮着他男人气息,伸手将雷从光的大手拉住探入自己的小腹。
只觉得手如同触电般,雷从光刚想拿开却又立即犹豫地又放回原地。
他不认识她,虽然住门对门也不认识,只是偶尔看到有个年轻男人在上下班时间从这道门出来过。当年那也是两年前,现在似乎很久都没有发现这房子里有人出入了。
她很年轻,二十五六的样子,或者、更小……皮肤光滑而有弹性,她的体味很好闻,没有化学制剂的香精,只有一股很淡很清地柠檬味,似乎是刚从洗浴室里带出来的。
“老公,你抱紧我啊!你怎么不抱我……”妖嫩地嘴唇咬着他的耳垂,一股暖暖地撩人心魄的热意袭来,酥酥麻麻地让雷从光再也站不住了。
弯腰一个横抱,三步两步便找到主卧。
很显然,这个女人的男人并不在家,而且她把他当成了她的男人。
“轰隆……”又是一记惊雷,俩人都是一阵的抽搐,从热情中分开,疲惫地抑面躺在床上。
雪停了,冬夜又下起了瓢泼大雨,夹杂着一声一声的惊雷似乎预示:妖孽已转世!
安雪只觉得全身无力且轻松,小腹也不疼了。舒服地翻了个身正要入睡,却无意间看到躺在旁边的人并不是她老公郑余。
“啊!”的一声尖叫,最快的速度用被子捂住胸口。
是的,他不是郑余,而是个三十出头的陌生男人!更有命的是……还是个面容俊逸、看似很有型的男人。可是家里怎么多了一个陌生男人?!
脑子似乎有些短路了,仔细回想着下午到眼前的一切……
晚饭时间,郑余强迫她签了离婚协议。严格意义上说,现在郑余是他的前夫,是个看都懒得再多看她一眼的男人,怎么还会回头跟她缠绵?!
从喝酒、雷声、吃药、开门、上床……一幕幕又似电影回放了一遍,安雪羞愧地咬着被角哭了起来。
是她自己主动将楼梯口那个陌生男人拉进来的,是她自己发浪攀上那个男人的……
可是明明不是自己老公,她怎么这么白痴的没有发现呢?!而且就算是郑余、她也不能,他已经不是她老公了啊!
已是下半夜了,男人累累懒懒地起床,将床下的衣服捡起来当着安雪的面套上,对着衣柜上的着装镜整了整领带,揉了揉颈子上安雪留下的淤青。
转身看了床上的安雪一眼,然后丝毫没有刚才在床上的热情:“不管你是什么目的,但惹我你肯定是惹不起的,希望没有下一次。”
说完,鄙视地看了安雪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
这是什么道理?!吃干抹净了还威胁一番再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