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高兴好像在表情下掩饰不了,抿嘴偷笑,媚眼撩人的看着气嘟嘟的田美琳,“在你离家出走以前,你好像必须承认一件事,你是因为吃醋了,所以才离开的,你说,我说的对吗?”
虽然被说穿了心事,田美琳很不好受,就是吃醋了,就是不想留在他那个混蛋身边受委屈了。
田美琳没有好态度的瞥了他一眼,“自大,自恋,臭美,狂傲的混蛋,你想太多了吧?为什么要吃你的醋,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吃你的醋,你配吗?不配!”
大混蛋,超级大混蛋,爱上你就让你那么的骄傲吗?骄傲到可以不用维护她的自尊,她的心。
呜呜呜,看来昨晚的狂妄真的伤害到她了,可是,当时自己也只是为了诠释,她不是也和那个警察嘴对嘴了吗?想起那个画面,他的心就像被堵上了大石头。
田美琳,我爱你,容易吗?分分合合,合合分分。
爱了,走了,聚了,伤了,散了,失忆了,痛了,原谅了,走到一起了,你却失忆了?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了!
爱一个人怎么就这样难?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真的存在吗?
算了,还是解释吧,自己种的苦果,自己食用好了,“田美琳,陆一晴的事情,我可以解释,其实,昨晚是因为我……”
可是解释却被田美琳打断了,“李易翔,没听过吗?解释就是掩饰!算了吧,我不想听,放我走吧?在我没有找回记忆之前,我就不是你的,你也不是我专属的,所以,不用解释了,真的!”天知道,她说这些心有多痛。自己知道,她有多想什么都不去想,紧紧的抱着他,歇斯底里的大哭一场。
“不能原谅我吗?必须走吗?为了证明我的真心留下来,也不可以吗?”李易翔心痛了,眸湿了,眉头紧蹙了。俊朗帅气的脸上那迷人的笑消失了。
“李易翔,继续留在你的身边,我们的生命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痛苦。但是离开了你,我们的生命就有一万种可能!让我走吧?”田美琳,你是坏女人吗?没有看到他为了你的即将离开,而心痛了吗?为什么还有说这么绝情的话,还非要做这么残忍的决定。
“好,你走吧,但奇奇必须留下,等你有了抚养他的能力,再回来要回他吧,你离开的时间,我会让爸妈带他去美国生活,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你离开了,所以,有时间要常给他打电话。我会往你的账户里打一笔钱,但不会很多,可能只能维持你半年的基本消费,到那时,如果你想回来了,我随时欢迎,如果找到了你的幸福,那我也会祝福你的。再见了!”李易翔说完,就头一不回的走掉了。
他走了,他答应让她走了!看着他凄凉,悲伤的背影,她心痛了,后悔了,可是,似乎没有退路了。
对不起,对不起,李易翔,要等我,等我找回我们的记忆,不可以和你那个什么前妻在一起,我不准!心里明明有想说的话,为什么只能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才能说出来。
走过那些是是非非,结果到底是喜是悲……
李易翔,恨死田美琳了,对吗?
六个月后。
田美琳再次回到这座属于她的城市,有她爱人,亲人的地方,刚才机场出来,就有一种强烈的回家的感觉,原来,这个城市才是属于自己的地方,连呼吸就变得顺畅了。
过去的六个月,她却了另一个城市,找了脑部权威的医生,不过有的钱也是李易翔打给她的,之前,他汇给她的能维持六个月的生活费,当田美琳站在取款机前看着那个让她目瞪口呆的数字时,她真的又在心里暗骂了多久,六个月,他只给了她六千块,切,看来,有钱人都是很小气的。
可是,离开的一个月后,她收了银行发来的信息,她的卡里又无缘无故的多了六千块,然后,是一个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号码发来的一个简短的信息:“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不要太委屈了自己。”呵呵呵,李易翔,是怕我把你忘了吗?才这样对我的。
之后的每个月的同一天,她的银行卡里都会出现那个数字,还在那个城市里找了一份文员的工作,所以,她没有担心过自己的治疗费用。
站在机场前,张开双臂,深呼吸:“奇奇,我的宝贝,妈妈回来了,李易翔,我的爱人,爱我的人,我回来了!”
坐在出租车上,看着熟悉的城市,那些属于他们的记忆,一幅一幅地从脑海中跳出来,仿佛还是昨天发生的一切。
他的脸孔,他的气息,他的一切又刹那间装满了她的记忆。,他的好,他的坏,他的爱,他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她就像站在樱花下,任由樱花浪漫的洒落在她的身上,闻着它的香味。
因为想给李易翔一个惊喜,所以,她并没有打电话提前告诉他,在离开的六个月了,除了每个月的那一天,收到他一个简短的信息,他们从没有打过一通电话,甚至,田美琳都没有回复过他的信息。
现在,她回来了,让爱重新开始吧!
站在摩天大楼的下面,抬头笑眯眯的看着李易翔的办公室,“老公,你老婆我回来了。”
田美琳拖着行李箱,走到李易翔的办公室,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笑着和一些认识的工作人员打招呼的时候,他们笑的都是那么牵强,是觉得她不应该来打扰到他们总裁的上班时间吗?还是,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田美琳刚走过他们的身边,不经意回头想多知道些什么的时候,几个窃窃私语的人马上分开了,为什么他们要用那样的眼神看她,搞不懂?一头雾水?
管他们呢?见到老公,告诉他,她什么都记起来才是王道。
笑脸盈盈的继续往李易翔的办公室走去,可是,在门口,李易翔的特助却把她拦下来了,特助和外面的工作人员一样,笑得那么牵强,好像还很紧张,像是在刻意的想要遮拦什么?
这让美琳百思不得其解。
特助畏畏缩缩的说:“那个,夫人,总裁他,他,现在办公室里有一位重要的客户,不如,您先到总裁的休息室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