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突然被他紧紧扣着，举在头顶，牢牢地按在墙上，墙壁的冰冷一点点地顺着那紧贴着的皮肤传到血液里面，于菲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冷。
卓远扬突然离开了她的双唇，额头紧紧地抵着她的额头，微暗的眼眸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波涛汹涌的情绪。
“于菲，是不是，变成我的人了，你才会安分。”
她倏的睁大眼，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被禁锢的手用尽了全力挣脱，直直推开了跟前的卓远扬。
“够了，你凭什么，凭什么！”
她看着他，有些歇斯底里，咬着的唇瓣早就渗出了红色的血液，那些一直晃在眼眶中没让流下来液体也忍不住顺着脸颊，一滴一滴，模糊了她的视线。
十二年，她从未像此刻一样不认识眼前的卓远扬。
他冷冷一笑，伸手将她的腰掐住，另外一只手抹上她的眼角，声音有种诡异的温柔：“凭什么？于菲，就凭你爱我。”
身子一僵，于菲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就笑了：“啊哈哈，卓远扬，你觉得一个人的爱能有多久？你耗了我十二年了，也该够了。”
黑眸一紧，原本停在她眼角的手突然就扯开了她的衣领，带着粗糙的冰冷，沿着她的脖子伸进那雪白的光滑中。
他看着她，冷冷一笑：“是吗？”
冰凉粗粝的触感让于菲指尖都在颤抖，她抬起手握成拳头就往他身上砸过去：“拿开你的手，放开我！”
她声嘶力竭，可是她的腰被他紧紧地禁锢在他和墙壁之间，原本抱着她的手也松了，底下的双腿被他紧紧夹住，身上的大衣转眼间就被他扯下来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于菲不由地睁大了眼睛，可是双手被高举过头顶，她的膝盖也被他有力的腿顶住，整个人就困在一方狭窄的空间里动弹不得，就连细微的挣扎也只是徒劳，鼻端充斥的尽是陌生的纯男性气息。
他的一只手还握在她的颈边，掌心温热地熨贴着肌肤，可是他的唇却似乎没有任何温度，动作更没有丝毫的温柔。他似乎根本没有耐心，只在她的嘴唇上辗转了片刻，继而便粗暴地强行窍开了她的齿关。
另外的一只手已经从衣摆的底下伸进去，一点点地掌握着包裹在衣服下面的柔滑和稚嫩。
身体被钳制住，几乎一动不能动，于菲渐渐觉得缺氧，明明不想哭，可是眼泪不自觉地涌出来，胸腔里更空得难受。
卓远扬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口腔里面弥漫着鲜血的味道，眼泪混进两个人的嘴里，于菲只觉得想吐。
他放到她衣服里面的手也松了出来，放到她的脸上，曲起食指一点点眼泪地擦着。
卓远扬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温温的触感透过那薄薄的头皮传遍全身。
空气中似乎有一声叹息，“你哭什么？”
于菲没有说话，抱着他狠狠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喜欢将她的自尊踩在地下是不是，喜欢看着她自取其辱地自乱阵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