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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们会一直都在一起的吧(1 / 1)

洗过澡后,陆清浅浑身酸软无力,趴在床上连动都不想动。

薛泽西走过来坐在床边,指尖摸了摸她的脸,“起来把头发吹干。”

陆清浅懒懒的转过头斜了薛泽西一眼,哼了一声说:“累都累死了,哪还有力气吹头发。”

“你累?”薛泽西俯下身低低的笑,“出力的可一直是我好不好。”

陆清浅推了薛泽西一把,臊着一张大红脸说:“谁能跟你比,你就是个大力怪。”

“嗯?”薛泽西挑起眉,“你说谁是怪物?”

手指挑开陆清浅的浴袍带子滑了进去,在她白皙滑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陆清浅一边觉得痒一边笑呵呵地往旁边躲,“别闹,别闹……”

薛泽西一把抓住陆清浅的手腕,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低头在她唇上啄吻一口,“乖,听话,把头发吹干再睡。”

陆清浅抱着薛泽西的腰说:“那你给我吹。”

薛泽西宠溺的屈起手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好。”

陆清浅盘着腿坐在床上,看着前方镜子里薛泽西给自己吹头发的样子,她想,或许这就是幸福最美好的样子了吧,如果能这样一直下去该有多好。

“薛泽西。”

“嗯?”

“我们会一直都在一起的吧。”

薛泽西放下吹风机,用梳子把她的黑发理顺,从背后环抱住她,在她发顶上吻了吻,“当然会。”

陆清浅握住薛泽西的手,闭上眼睛靠在他身上,只要他说会,她心里的不安就会褪去一点,好像这样能得到安慰一般。

“这周末我想带我母亲去游乐场。”薛泽西说:“你也一起去吧,还不好?”

陆清浅含笑点头,“好呀。”

…………………………

周末一大早,陆清浅和薛泽西就来到了云城市立精神病院。

护士长早就已经认得他们了,没有阻拦直接让他们两个进了病房。

叶楠在房间里正抱着枕头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薛泽西走上前,轻声唤道:“妈。”

叶楠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薛泽西,“你是谁?”

薛泽西脸上的笑容猛地僵住,她又不认识自己了?

叶楠又变的和最初看见薛泽西一样,满脸防备紧张,她紧紧抱着枕头护在怀里,站起身不断的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墙壁上退无可退,“你是谁?你是要抢我的儿子的吗?我是不会把我儿子给你的!”

薛泽西长眉微皱,他从卓炜那里了解到叶楠的病情很严重,但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严重,明明前几天她还认出了自己,抱着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叫着自己的名字,而这才不过短短几天过去,叶楠竟然又不认得自己了。

“我才是你的儿子,我是薛泽西。”

薛泽西尽量缓下声音柔和地对叶楠说,一边说一边朝着叶楠小心翼翼地靠近。

叶楠听到薛泽西这句话有些茫然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怀中的“儿子”,又抬头看了看对面的薛泽西,皱着眉难以理解道:“你是我儿子?可是你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薛泽西说:“已经很多年过去了,我也已经长大了。”

叶楠眼里闪烁着泪光看着薛泽西,喃喃着:“你长大了……长大了……”

薛泽西握住叶楠的手,点点头说:“是的,我已经长大了。”

他一边说,一边试图把叶楠怀中的枕头拿出来,哪知一被薛泽西碰到枕头,叶楠整个人顿时就生出了强烈的排斥感,一把推开了薛泽西,指甲还在薛泽西的手背上留下了清晰的划痕。

叶楠紧紧抱着枕头大喊:“我不信!你就是来抢我儿子的!”

护士长闻声跑了进来,见状连忙开始安抚情绪激动的叶楠,薛泽西僵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的站着,高大的身影透出浓浓的孤寂落寞之感。

陆清浅心疼的走上前,握住了薛泽西的手,“我们先出去吧。”

薛泽西深深地看了叶楠一眼,然后跟着陆清浅走出了病房。

每次薛泽西来到这里,总要受一些伤回去,陆清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最后只能化作哀叹一声,“我去给你买创可贴。”

薛泽西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心情复杂而纠结,果然还是他太心急了吗,他以为母子连心,就算叶楠已经忘了自己,但是多见几次面总归是能记得自己的,但是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太过天真了。

如果叶楠的病真的那么好治的话,也不会花了十年的时间还是现在这个疯疯癫癫的样子了。

空旷的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薛泽西还以为是陆清浅回来了,可是抬头一看,却发现是薛卓寒。

薛泽西神情微变,便又低下了头,很显然,这种时候,他一点也不想看见薛卓寒。

薛卓寒问:“你今天要带她出去?”

薛泽西僵着半晌都没有说话,嘴唇紧抿,脸部线条也绷得很紧。

薛卓寒迟了片刻说:“也可以。”

薛泽西诧异的抬起头,他以为薛卓寒来这里是要对自己冷嘲热讽的,但是没想到薛卓寒不仅没有说自己一句,还同意自己带着叶楠出去。

不想就算薛卓寒同意那又如何,叶楠根本就不认得自己了,又怎么会跟着自己走呢?

薛卓寒似是知道薛泽西在想什么,他说:“我可以说服她去。”

薛泽西皱了皱眉,“你有什么办法?”

薛卓寒笑了笑,只是这个笑容有些苦涩,“十年前刚一开始的时候,她也不认得我,即便是我天天都过来,她也仍旧不记得我,我整整用了一年的时间才让她知道我是谁,所以。”

他顿了顿,看着低头看着薛泽西说:“在你母亲这件事情上,我比你要有耐心得多。”

薛泽西很想反驳,但是却悲哀的发现薛卓寒的话好像是真的。

陆清浅买完了创可贴走了回来,看到薛卓寒正在病房里和叶楠说着什么,认真而细心的神情让陆清浅有些恍惚,她默了半晌才说:“你爸也来了。”

薛泽西点点头。

陆清浅把创可贴撕开,仔细的在粘在了薛泽西的手背上。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薛卓寒用了什么法子,倒真的把叶楠给哄出来了。

这是叶楠来到这里十年后,第一次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她显得很是兴奋激动,紧紧握着薛卓寒的手都没有松开。

“我们去哪里啊?”

薛卓寒给叶楠掖了掖围脖,然后看向身后的薛泽西。

薛泽西说:“游乐场。”

薛卓寒对叶楠说:“我们去游乐场。”

“游乐场?”叶楠眼里闪烁着明亮的光,“那是什么地方啊?”

薛卓寒温柔的揉了揉叶楠的发顶,“好玩的地方。”

十五年前,叶楠和薛泽西第一次来到云城,她带着薛泽西去了游乐场,那是他们母子俩之间最后的美好的回忆,自那之后,薛泽西就再也没有去过游乐场,而今天,十五年后,他想带着叶楠再去一次游乐场,或许叶楠能够触景生情,想起什么也不一定。

周末游乐场人很多,有很多父母带着孩子来这里游玩,到处可见欢歌笑语声。

叶楠虽然有些怕见生人,但是此时薛卓寒就在自己身边,最温暖的依靠就在这里,她也就显得没有那么害怕了,反倒有些被游乐场欢快的气氛所感染,脸上带着天真的笑,看上去就如同一个小孩子似的。

“卓寒,那是什么啊?”

叶楠兴冲冲地指着某处问。

薛卓寒看了一眼说:“那是过山车。”

叶楠双眼放光地问:“那个可以玩吗?”

薛卓寒摇了摇头,“不行。”

过山车对于现在的叶楠来说太过刺激,他怕叶楠中途会出什么问题,况且现在医生又不在身边。

“为什么不行啊?”

叶楠显得有些失落,“我之前明明坐过的。”

听到这句话,薛泽西眼中陡然迸发出亮光,目光灼灼的看着叶楠,“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坐的吗?”

叶楠看了看薛泽西,挠了挠头发回忆道:“好像是很久之前了,我好像和我儿子一起坐过……”

薛泽西激动地一把握住叶楠的手腕,“那你还记得我吗?”

叶楠被薛泽西的动作吓到了,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你放开我……我不认识你是谁……”

薛泽西张了张嘴刚要说话,薛卓寒就打断了薛泽西的话,“放手吧。”

神情微凝,薛泽西不悦地看向薛卓寒。

陆清浅按住了薛泽西的手,也劝道:“薛泽西,这种事情急不来的,我们慢慢来。”

薛泽西看了陆清浅一眼,这才放开了手。

薛卓寒指着摩天轮对叶楠说:“我们去坐那个吧?行吗?”

叶楠心有余悸的看了薛泽西一眼,然后偷偷拉着薛卓寒的衣角说:“行,但是我们能不能跟他们两个分开。”

薛泽西闻言眉头深深的皱起,寒气不断的从身上散发开来,似是要把周遭的空气都冻住。

薛卓寒看了看薛泽西,对叶楠柔声说:“他们两个是你的儿子和儿媳,和他们一起坐吧。”

“儿子和儿媳?”叶楠惊讶的看着薛泽西和陆清浅,讷讷道:“不可能吧,我儿子可听话了,才不像这个人这么凶……”

陆清浅微笑着对叶楠解释道:“薛泽西他不是凶,只是许久都没有看到您了,所以情绪有点激动而已。”

叶楠犹豫着问:“真的?”

陆清浅点头,“当然是真的。”

她扯了扯薛泽西的衣服,低声说:“笑一个。”

薛泽西诧异地看着陆清浅,一时间有点笑不出来,他本就是一个表情很少的人,这个时候突然让他笑他也笑不出来。

陆清浅叹了一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剜了薛泽西一眼,伸出两根手指按在薛泽西的嘴角往上提了一下,然后对叶楠说:“您看,他这不是笑了吗,看着还挺可爱的是吧。”

叶楠见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捂着嘴笑道:“嗯,还算可爱吧。”

薛泽西的表情这才由冰天雪地变成阳光明媚,跟着薛卓寒和叶楠上了摩天轮。

叶楠不安分的趴在窗户上看着下面的景色,拉着薛卓寒的手兴奋地叫道:“哇,越来越高了呢!”

薛卓寒宠溺的看着叶楠,握住她的手以免叶楠太过激动站不稳。

薛泽西和陆清浅就坐在对面看着薛卓寒和叶楠,陆清浅一直以为薛卓寒就是一个冷面王,比薛泽西这个面瘫脸还要面瘫,而且身上总是透出神秘不可靠近的强大气场,再加上对薛泽西的漠不关心,不由得就对薛卓寒的印象非常不好。

可是现在看来,薛卓寒也并不是如他表面上展现出来的那般冷漠无情,他还是有自己的温情的一面的,只不过这一面似乎全都给了叶楠。

她不敢想象,这十年,薛卓寒是怎样守着病情反复无常情绪暴躁易怒的叶楠的,或许刚开始的时候也会感到绝望的吧,就像现在薛泽西一样,明明就是最亲近的亲人,此刻却是咫尺天涯,对面不相识。

可是十年过去了,薛卓寒坚持了下来,并且还成功的让叶楠无论病成什么样子都能记住自己,这其中不仅需要强大的耐心和毅力,还需要满满的爱。

见到了薛卓寒温情柔和的一面,陆清浅越发觉得自己发现的那枚耳环,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这样一个人真的会杀人吗?

因为心里想着事清,所以陆清浅下了摩天轮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就被一个奔跑的熊孩子给撞了一下,身体一个踉跄就倒在了地上。

薛泽西及时把陆清浅从地上扶了起来,“没事吧?”

陆清浅对薛泽西笑了笑,“只是被撞了一下,能有什么事?”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肚子还有点疼的,不过为了不让薛泽西担心,陆清浅就没说,反正摔了一跤摔得又不疼,应该没什么事。

在那个病房待了整整十年,也就意味着叶楠已经与这个时代脱节了整整十年,今天难得出来一回,她觉得看什么都觉得很新奇,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最后薛卓寒还给她买了一大块的棉花糖。

薛泽西也给陆清浅买了一个,微笑着递到她面前。

陆清浅脸色有些白,眉头轻微蹙着,伸手接过了棉花糖。

薛泽西注意到陆清浅似乎身体有点难受的模样,关切的问道:“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陆清浅笑着摇摇头,“去什么医院啊,大惊小怪的。”

薛泽西还是有些不放心,“真的不去?”

陆清浅确定的点头,“真的不去,我们还是去吃饭吧。”

这大概是薛泽西和薛卓寒吃的最风平浪静的一顿饭了,父子俩之间有叶楠这个纽带,没有再互相敌视,终于有了一点父子的样子。

叶楠不断地给薛卓寒夹菜,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全都送到薛卓寒碗里,坐在对面的薛泽西脸黑的跟锅底似的,真是越看越气。

陆清浅见状夹了一块肉送到薛泽西碗里,对他眨了眨眼睛说:“好啦,别吃醋了,我也给你夹。”

薛泽西看了陆清浅一眼,陆清浅笑眯眯的把肉送到他唇边,“啊……”

本来郁结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薛泽西紧绷着的脸也放松下来,他张开嘴把陆清浅特地夹给他的肉吃进了嘴里。

叶楠看了一眼对面恩爱甜蜜的小夫妻,在薛卓寒耳边轻声说:“看来咱们儿子和儿媳妇感情真好呢。”

薛卓寒略显诧异,“你记得他们了?”

叶楠嗔怪的瞪了薛卓寒一眼,“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自己儿子我能不认识吗。”

吃过饭后,天差不多也就黑了,薛卓寒要把叶楠送回医院,让薛泽西好陆清浅先回家,薛泽西却固执不肯,坚持要亲自送叶楠回去。

薛卓寒也没跟薛泽西继续犟,自己开着车离开了。

陆清浅和叶楠坐在车后座上,薛泽西在前面专注地开着车。

叶楠先是瞄了一眼前面的薛泽西,然后握着陆清浅的手轻声说:“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啊?”

陆清浅回道:“就前不久。”

叶楠笑了笑,“也是,一看就是小两口正恩爱呢。”

“想当年,我和卓寒也是这样呢。”叶楠拉着陆清浅的手,回忆起了过往,“卓寒这个人啊,总是冷着脸不爱说话也不爱笑,小西简直跟他爸爸如出一辙,也是从小就不爱说话,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其实很累吧。”

陆清浅看了看薛泽西的背影,目光变得温柔起来,“其实薛泽西这个人很好的,虽然总是冷着脸,但如果真正的了解他,就会发现,他想说的话全都表达在行动里了。”

叶楠拍了拍陆清浅的手背,“你能理解就好。”

今天玩了一整天,叶楠也有些累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薛泽西又守在叶楠床前好久,最后才依依不舍得离开。

……………………

盛清野下午的时候翻阅了一下宋宁案件的卷宗,上面很清楚的写着,宋宁是因为抑郁症而跳楼自杀的,警方在宋宁家里找到了吃了一半的药,还找到了宋宁的心理医生,这些证据足以证明宋宁患有抑郁症。

这些证据表面上看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盛清野细细看来,却觉得有些地方很奇怪。

宋宁是一个检察官,平日里精明严谨,是一个很自律的人,不论是生活上还是工作上都一丝不苟,为人也很开朗外向,是一个很健谈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患有抑郁症呢。

而且资料上表明,宋宁在临死前的一段日子里也没有什么较大的压力,怎么会好端端的突然就患上抑郁症了呢,也难怪陆清浅会一直都不相信,就连他一个陌生人都觉得宋宁患有抑郁症的事情很不可信。

不知何时,景昭宁悄悄地进了办公室,大眼睛小心翼翼的瞄了盛清野一眼,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趴在了办公桌上,眨了眨眼睛看着盛清野,“盛队,都已经下班了,你不去吃饭吗?”

“下班了?”盛清野下意识的看了看表,然后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走……”

他忽然想起这个声音是属于谁的,睁大眼睛用看见鬼似的眼神看着景昭宁。

“谁让你进来了?”

景昭宁撅起嘴说:“你吼什么啊,现在可是下班时间,我们不是上下属关系,而是一个追求者和一个被追求者的关系。”

盛清野一脸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小姑娘,你今年多大?”

景昭宁笑嘻嘻的答道:“我今年二十一岁,是射手座,你是狮子座,我查过了,我们可是天生一对哦。”

“天生一对个屁!”盛清野皱眉道:“小姑娘,我比你可整整大了一轮,我要是努点力孩子都能满地跑了,难道你有恋父情结不成?”

景昭宁满不在乎:“你不也说了那是如果嘛,现在的你,单身无女友,我怎么就不能追求你了?”

盛清野觉得自己跟这个小姑娘说不通,径自拿起外套就走了。

一脸烦闷的回到家,刚进家门就看到盛父正坐在客厅里喝茶,面目威严的扫了盛清野一眼,沉声说:“我让你去见张家的女儿,你怎么没去?”

盛清野随口说:“没空。”

盛父拍了桌子一下,怒道:“少跟我找借口!你有没有案子我还能不知道?!”

盛清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严父,抿了抿唇说:“我是真的有案子,有一个认识的人拜托我调查一下她母亲的事情。”

盛父没好气的瞥了盛清野一眼,“那你说说,是什么事情。”

盛清野在沙发上坐下,“我有个朋友她母亲年初的时候跳楼自杀了,这件事情不知道你听说没有,她母亲叫宋宁。”

“宋宁?”盛父说:“我认识啊,她不是检察官吗。”

盛清野有些惊讶,“你怎么认识的?”

盛父说:“当年因为一个案子认识的,宋宁年初的时候还来找过我,说当年办的那个案子好像有问题。”

“案子?”盛清野隐约觉得这件事情可能和宋宁的死有关联,“爸,你好好跟我说一下是什么情况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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