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昊会打电话过来说明事情不简单,爸爸不会是又跑去问严昊要钱了吧,想到这,白以晴有些头疼的扶额。
现在她爸爸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没有,只是伯父这两天都没来看伯母,我看伯母有些担心,刚刚就去你家看了下,邻居说伯父有好几天没回来了,所以才问下你。”严昊耐心的解释,要是他不说清楚,指不定她会怎么乱想。
“应该又在地下赌场没日没夜的赌博吧。”白以晴略显无奈的说着。
“嗯,你别担心,我去找找看,到时候再打电话你,你最近怎么样?”
自从那天后,严昊就再没见过她,白以晴那天急忙恐惧的神情一直环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很好,严昊,谢谢你!”
…………
白以晴刚挂上电话就感受到一道骇人的视线,抬起头看到冷逸凡充满残冷的黑眸,脸此时阴霾得让人可怕,心中咯噔一声。
这表情是他怒火的前奏,每次一出现这表情最后就是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白以晴想到这,有些惴惴不安了。
冷逸凡大步的走过来,在她旁边的沙发上悠闲的坐下,身子往后倾了倾,双腿优雅地迭在一起,一个响指,佣人就倒了一杯香醇的红酒过来。
他一手拿着红酒慢慢品尝,一手搭在她边上的靠背上轻轻的敲打着。
他冷静和毫无动静让白以晴更是一惊,琢磨不透他的情绪。
他们两似乎又回到了那天的情景。
“逸凡,现在要不要用餐?”白以晴装作镇定的挤出一丝笑容询问。
“白以晴,你除了这一句就没话说了?”冷逸凡锐眸微眯的凝视她。
她的笑容渐渐地僵硬了,除了这句还能说什么呢?
面对每天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人,还敢说什么?
是他自己说的,她的一举一动关系匪浅,她还能怎样?
既然不能抵抗,那么就保持沉默。
“不是跟别的男人有说不完的话?怎么到了我这就变哑巴了?”冷逸凡冷冽的声音扬起。
白以晴不悦的皱眉,他自己天天左拥右抱的,带一身香水味回来,现在来责怪她?
“说话!”见她还是沉默,冷逸凡显然耐心用尽,低沉的声音阴冷地朝她喊道。
白以晴的一再沉默,令他更加的怒火中烧,用力的狠狠捏住她的下巴,鹰眸直视的逼她回答。
白以晴无奈的问:“冷逸凡,你想干什么?”
“我倒是想问你想干什么,怎么?服侍一个男人还不够?”
闻言,白以晴眼眸燃起愠怒的火焰,就算是qg妇也是有尊严的:“冷逸凡,别自己那么肮脏就把别人都想得那么不堪。”
“肮脏?呵……躺在我床。上shen吟的时候怎么就不说肮脏了?”
肮脏?白以晴竟然用这词形容他,心中涌起强烈的醋火令他发狂得口不择言。
“冷逸凡,你混蛋!”白以晴顿时被他那不堪入耳的言词给激得怒不可遏。
“白以晴,你要知道惹怒我的后果。”冷逸凡眼底燃着腾腾的怒火,嘴角噙着残忍无度的笑意。
又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