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护-士弱弱的说,很是无奈。
这间病房的病人有专门看护的医生跟护士,还有很多专家,她一个新来的小护-士哪里知道这么多,她只是去药库拿药,然后跑错了地方而已。
白以晴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像泄了气般,手一松,那护-士立马就逃开了。
走道又恢复了平静,静的让人可怕。
这里没有一个人,没有人可以告诉她消息。
白以晴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妈妈去哪里了,到底怎么样了?
脑子一片凌乱,越想越是心慌,难受,蹲在地上,像个无助的孩子。
冷逸凡过来就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剑眉不由地深锁。
“跟我来。”
白以晴抬起头来望着他,见他已经转身离开,马上起身跟着。
重症监护病房
秦兰浑身插满管子安静的躺在那里。
白以晴远远的看着,感觉不到她一点点呼吸。
她害怕这样微弱的妈妈,刚想推门进,可是怎么也打不开。
白以晴乞求的凝视着冷逸凡,她知道他一定有办法的。
“现在还不行。”
“不要!我现在就要进去,逸凡,求求你帮帮我,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如果我非要进呢?”白以晴愠怒的说着。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你觉得你进得去?”他的耐性也被磨光。
“你……”
他说得对,她不能。准确的应该说,没有他冷逸凡的命令,谁也不能。
呵……
他就是吃定了自己会求他,然后答应他无-耻的要求。
这次他的条件又是什么?
“冷逸凡,你就只会趁人之危?你不觉得这样很卑鄙无耻吗?”
此刻白以晴愤怒得口不择言,脑子已经一片混乱,下意识的觉得,冷逸凡这么做肯定又是以妈妈来威胁她。
“你再说一次!”
“我说错了吗?这样的你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冷逸凡抑制不住地攥紧了拳头,每听一句,脸上的凝霜就越重一层,瞬时充满了阴霾,幽深的黑眸渐渐布满愠怒。
“白以晴,看来你是忘了你妈妈的命还掌握在我这个恶心的人手上……”冷逸凡顿了顿,看着脸色瞬间苍白的她继续道:
“还有,你也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无耻?”说完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要不然冷逸凡怕自己再呆下去会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他知道她现在很生气,所以给她时间,也给她机会,但这也是有限的。
冷逸凡尖锐的话语刺痛了她的心,那语言如锋利的冰尖直直的扎进白以晴的心中,水雾蒙上眼眸,泪水伴着致命的心冷跌出眼眶,顺着眼角滑过脸颊。
qg妇这么耻-辱的身份她都当了,还有什么资格跟别人来谈无耻这两个字。
在旁的保镖看了再看她,嘴唇动了动,似有话要说,欲言又止的。
他们不明白这两人明明彼此在乎对方,却又总是针锋相对,用身上的刺来刺伤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