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不欢迎任何觊觎白以晴的男人。
是的,觊觎。
白以晴喜欢的是他,怀的也是他冷逸凡的孩子。
所以现在无论是他还是许安阳,都是属于觊觎别人的东西。
严昊嘴角有着苦涩的笑意。
在病床的另一旁,愣愣的坐了一会,见白以晴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于是默默的走了。
出了病房,出了医院,严昊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开车在小镇上漫无目的的转了几圈。
最终还是决定去之前的那间酒吧。
人家说,借酒消愁愁更愁,而对于此刻的严昊来说却是无酒消愁愁上愁。不如醉愁不用愁。
酒保是记得他的。
也看得出来他这是打算不醉不归了。
没再说什么,只是按照他的要求给他酒。
江凝灀是入夜了后来的。
都凌晨过了,严昊依旧是不停的喝着,桌子上是各种各样的酒瓶子。
保镖劝解不了他,怕他会出事,才找上江凝灀的。
虽然他们知道白以晴的话更是管用,但是也知道以白以晴现在的状况不适合知道这些。
江凝灀接到电话,马上就赶来酒吧了。
看到桌上堆满了酒瓶子,眉头皱的紧紧的。
而严昊显然是已经喝多了,眼眸都迷离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明明是一样的容貌,为什么之前看到的是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男子。
而此刻却觉得他浑身充满了颓废,堕落的气息。
是因为在这黑暗的酒吧里?还是因为那酒桌上摆满的酒瓶子呢?
更或是在她的认知里,严昊是不会混在酒吧里,更不会买醉的人?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还是说,她根本就不了解他?
不过,显然江凝灀不会承认是后者。
江凝灀走过去,把桌上的酒全部拿开,再把严昊手上正喝着的酒夺走。
“严昊!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不要管我……”严昊把江凝灀的手推开,又把酒夺了回来。
江凝灀气愤不已,“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这是在自甘堕落!你知不知道!”
严昊抬起头来望了她一眼,迷离半眯着的眼眸有了那么一丝清明,但很快又消失了。
“自甘堕落?我在自甘堕落?……呵……呵呵……是吗?那又怎样?反正也没人在乎,没人在乎……”
‘我在乎!’该死的在乎!江凝灀差点脱口而出这几个字。
谁说会没有人在乎?只是你从不给人任何的机会而已。
却听到严昊痛苦的低喃:“她根本就不在乎。”
白以晴根本就不在乎!
要不然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局面。
江凝灀突然笑了,只是那笑刺痛了眼睛,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她就知道,严昊从来想要的,只是白以晴的在乎而已。
其他人的对于他来说,都是徒劳。
严昊俊逸的双眼布满了红丝,痛苦的揪着胸口,沙哑的继续道:“如果这里能够好受一点……我宁愿堕落!”
“凝灀,你知道吗?这里痛……好痛!”
说着,又拿起酒使劲的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