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鄙视的眼光等他!
纪繁星挣开夏钧慎的手,上前从凌晋安的怀里将温婉拉出了。
“我们谈谈!”
于是,两枚帅哥都被华丽丽地晾在了哪儿。
夏钧慎拧眉,看来让这丫头里那个女人远点是正确的,这小丫头居然敢丢下他。
带怒的目光移向凌晋安:“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昨晚!”凌晋安对夏钧慎一向不隐瞒。
夏钧慎斜睨他一眼:“没看出来,你还是重口味。”
说完,迈步离开。
凌晋安半响才反应过来,看着手上的抓痕,心里叹息一声。
这丫头的确野蛮!
“婉婉,你什么时候和凌晋安交往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公园,纪繁星蹙紧眉头,目光锁定着温婉。
温婉无力地坐在公园的石凳上,难受死了,浑身都疼,那个该死的混蛋。
“亲,你就不要逼问我了,我是鬼迷了心窍。”
才会落到那个混蛋的手中。
纪繁星黑线,见她这副模样也不好多问。
只是多少提醒她几句:“听说凌晋安是混黑道的,你家人回答应你们交往吗?”
温婉惊讶表情看向纪繁星:“我也不答应,谁要跟他交往啊!”
纪繁星嘴角抽搐:“那你还和他……”
“好了,星星,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好累,先回去了,回见!”
说着,温婉就拿着包包走了,她不是没看到某大总裁黑着脸正走过来。
“诶,婉婉……”纪繁星无语,不是她想的那样?那是怎样?
夏钧慎蹙眉,上前搂过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回家!”
“额?夏钧慎?”
温婉刚坐上车,凌晋安就像幽灵一样飘到她车前挡住,用手势示意她下车。
面对凌晋安大男人主义的态度,温婉鄙夷地冷哼一声。
随即带着迷人的微笑,也学着他的样向他招招手,让他到车窗来。
凌晋安疑惑,不过还是乖乖地走过去。
“女人,你要去哪儿啊?”
温婉继续笑,从皮夹里抽出三张百元大钞,然后帅气地砸向凌晋安。
“姐去哪儿,你管不住,钱拿着,你昨晚的辛苦费!”
说完,不顾凌晋安变化莫测的脸色,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一阵狂风扫过,凌晋安的俊脸刹那间黑得不行。
看着手上三张大钞,连眼睛都给他染红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将他当牛郎,好,很好!
凌公子气极,手一扬,正准备也帅气地将钱砸到地上。
这时,一个穿着破烂,手捧破碗的丐帮弟子带着渴望的表情盯着他,并将破碗递过去放在他跟前。
并带乞求的语气道:“你就朝我碗里丢吧!”
凌公子一撤,对上一张花脸,吓得退后两步。
“你干吗?”
“我……捡钱!”
凌公子微怔,看向手中的钱,然后一副愤恨的瞪着丐帮弟子。
“我老婆给我的零花钱,凭什么给你!”
哼,凌公子将钱塞到西服口袋里,昂头走了。
乞丐伸手揉揉鼻尖,也冷哼一声:“怕谁看不出来,不就是出来卖的,男人何必为难男人。”
车上
夏钧慎侧面看了一眼安静的纪繁星。
“在想什么?”
纪繁星噜噜嘴回道:“我在想要不要将温婉被欺负的事情告诉温琮大哥……”
“咳咳!”夏钧慎险些开错车道,如果他没记错,温婉的大哥是警察,要是告诉他还得了,凌晋安那小子就有得受了。不过,这丫头是不是想多了?
“谁告诉你,她被欺负了?”
“我亲眼看到的啊……”说道这儿,纪繁星带着怨瞪着夏钧慎:“凌晋安是你的朋友,你怎么就不管管他啊,放他出来欺负温婉。”
夏钧慎黑线,敢情凌晋安成某动物了,白天放出来,晚上就要关起来。
“这是他们的事情,你操什么心。”
“拜托,温婉是我的好姐妹,我希望她幸福,而凌晋安是黑道恐怖分子,他不适合婉婉。”
想到那天在地下室,打擂台那一幕,她心里又开始作呕。
“谁告诉你混黑道的就是恐怖分子?”夏钧慎挑眉,他以前也是混黑道的啊。
“这不是常识问题吗?”地球人都知道。
“得了,你就别乱想。”夏钧慎被她说得头晕:“你的好朋友是成年人,她会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不需要你费心。”
这丫头是分不清主次吗?她应该关心的是他这个老公,干嘛瞎操心外人。
纪繁星想想还是不放心,眉头都拧在一起了。
夏钧慎见到,别提多不舍。
“好了,我会提醒晋安,离温小姐远点。”
其实,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兄弟找个那么彪悍的老婆。
纪繁星听他这么一说,心情好了不少,嘴角微微上扬。
“谢谢你,夏钧慎。”
夏钧慎看她一眼,也不觉地笑了。
回到别墅
脚步刚走人客厅,夏夫人凉飕飕的话就传来过来。
“一晚上不回家,怎么也不知道打个电话。”
纪繁星一愣,想到昨晚两人……不好意地低下了头。
而夏钧慎却一副坦然:“对不起,妈,下次我们不会了。”
夏夫人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扫兴装鸵鸟的纪繁星。
心里明了,也没多说什么。
纪繁星跟着夏钧慎上楼,客厅就只剩下夏夫人一人。
手机在这时响起,她从容地接起。
待对方将话说完后,她才冷漠地命令道:“不用管她,撤回所有的人。”
结束通话,夏夫人拿起桌上未插入花瓶的一支红玫瑰。
接着拿起锋利的剪刀,卡擦一下,将含苞待放的花朵剪掉。
——
坐在别墅花园的长椅上,纪繁星趴着,观望花园里美丽盛开的花朵。
不觉叹息一声,她心里最近挺纠结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和夏钧慎之间会变成现在这般。
两人每晚同床共枕,和真正的夫妻没有什么不一样。
可是,她很清楚,夏钧慎爱的是顾纯雅,那个和名字一样纯洁优雅的女人。
想到这儿,她的心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不会很痛,却始终存在。
而夏钧慎从未对她说过一句承诺,哪怕是一句,或许她的心就不会如此彷徨。
哎……纪繁星,你变贪心了吗?你究竟在期待什么啊?
“少夫人!”管家的声音打断了纪繁星的胡思乱想。
纪繁星回头,正好看见夏夫人与管家站在她身后。
她立即起身:“……妈。”
“恩!”夏夫人应着,同时坐到了摆放在花园的椅子上。
纪繁星这才看都,管家手上捧着鲜花,夏夫人手中拿着剪刀和花瓶。
她知道,夏夫人对于插花很有研究,从客厅里摆放的鲜花就能看出。
想到自己在这里会打扰到她,纪繁星欲要离开。
没想到,夏夫人会开口叫住她:“既然有时间,就学学怎么样插花吧!”
太后如此说,她还能这么办。
纪繁星只好乖乖地坐了下来。
夏夫人的耐心很好,一点一点将插花的绝活传给纪繁星。
“首先,要将多余的枝丫剪去,在这之前你要做的就是要看清楚,那些是可以留的,那些是不能留的,如果确定是不能留的,那么就将它剪去,不要带着丝毫犹豫与不舍,否则多余的枝丫会破坏整束花的美观。”
纪繁星看着手中的一支白玫瑰,拧眉说道:“可是我看不出,那些需要剪掉啊!”
夏夫人深邃的目光看她一眼:“久而久之,你会看明白,也能像我现在一样,一眼就能看出,什么是多余的。”
说着,她就将手中的花剪出了想要的结果。
纪繁星一愣,看着夏夫人手中的花,不觉佩服,还真是比刚才好看,不会那么凌乱。
她也照着学,可是,怎么也剪得不如夏夫人的好看。
就在她耐心快被磨光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
她眼中闪过一丝庆幸,这电话来得真及时。
拿起电话抱歉地看向夏夫人:“对不起,妈,我去接个电话。”
丢下一句话,她就拿着手机逃了。
夏夫人目光严肃地看着她的背影。
管家看到这一幕,心里以为夏夫人是在生少夫人的气。
于是连忙解释道:“少夫人还年轻,慢慢教也不迟。”
“哎!”夏夫人疲惫地叹息一声:“我怕她还没学会就要开始吃苦了。”
“夫人的意思是?”
夏夫人的双眸微敛:“看这丫头的造化吧,是福是祸都只能靠她自己了。我在赌博,何尝她不是也在面对一场赌博,这场赌局里,但愿……她能赢。”
回到卧室的纪繁星将电话打回给温婉。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星星,救我!!”温婉带着哭腔。
纪繁星一听,急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老妈逼我去相亲,我该怎么办啊!”
“啊?”纪繁星傻眼,温婉妈妈这也能想出来。
“星星,我该怎么办,如果我不去,我老妈她说她绝食。”
哎,温婉妈妈还真可爱:“既然阿姨让你相亲,你就相呗。”
那样也可以摆脱黑道分子,说不定一举两得。
“什么?”温婉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惊讶过后撇撇嘴:“要去你也得陪我去。”
“额……”这不太好吧,纪繁星有些犹豫。
“你不陪我,我才不去。相亲真丢人,我怎么就沦落到相亲了呢。”
“呃,那好吧,我陪你去。”怎么也得让温婉再重新结识一段爱情,不能让她沾染黑道。
抱着这样的决心,纪繁星硬着头皮上了。
关于相亲,纪繁星也是陌生的,曾经她的心上都在学长身上,后来又糊里糊涂嫁给了夏钧慎。
至今没有全明白恋爱的滋味……
温婉妈妈是约好地点,然后温婉与纪繁星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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