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不知道谁是螳螂,谁又是黄雀。&87;&119;&119;&46;&80;&105;&110;&119;&101;&110;&98;&97;&46;&67;&111;&109;&32;&32;吧
休息室里,一片欢腾,相较于在外那些人之间虚伪的客套,这边更显得真实。一进入休息室,安雅瑜便被眼前这一幕给震到了。慕容雪鸢作为慕容家的次女,一直以来和慕倾舞都是这类场合的常客。只是相较于时常落跑的幕倾舞,慕容雪鸢乖顺许多。
此时的慕容雪鸢不复在外的形象,正一脸厌恶地看着眼前的陈修一,犹如斗鸡一般,两人紧紧地怒视地对方。而和慕容雪鸢一样,陈修一也是愤恨不已的模样,看他眼睛都气红了。
而不需安雅瑜亲口问出了什么事情,慕容雪鸢仿佛没有看到进休息室的三人,一脸嘲讽地看着对面的陈修一,冷冷地丢出了三个字,“小白脸~”
陈修一的脸确实挺白的,不管怎么锻炼,怎么暴晒,结果总是会恢复白皙。如果是女人的话,肯定会很高兴,可惜这个人是陈修一。再加上他清秀的脸蛋,啧啧~从小到大一直是被人打击着长大的,而这个打击的人,恰恰就是对面的慕容雪鸢。
“你才小白脸呢,爷是正儿八经的老爷们,你这个死女人,每次一见面就一副欠揍的模样。”陈修一从小到大没有一次碰到慕容雪鸢是安静度过的,但是尽管是这样,还是最容易被她挑起脾气。
撇撇嘴,慕容雪鸢露出一个甜美至极的笑容,但是怎么看怎么觉得邪恶就对了,“我又没说你不是男人,急着狡辩什么。只是男人也分好几种,例如你,就是被压的那一个。”
噗!慕容雪鸢的话一出,所有人都喷了,安雅瑜一直不知道,自己这个好友还是个腐女啊。似乎觉得自己给大家的震撼还不够,慕容雪鸢又欺近了陈修一道:“我对兔爷儿没兴趣的,我觉得你应该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小攻,我看你的队友都不错,要不我跟叔叔谈谈,咱俩的婚事就当不作数了。”
原来两人是有婚约啊,安雅瑜终于明白了,但是慕容雪鸢这悔婚的方式,还真是有够特别的啊。但是最重要的前提是,陈修一不是个受,他是个直男。“慕容雪鸢,你敢再说一个字,我就直接把你给强了,这婚约还真就这么定了。”
“咳咳……”陈修一看着文文静静的小男生模样,清秀的小脸也容易让人将之认为是斯文白净的文弱男,可惜出口太过劲爆。尽管是和他朝夕相处的队友,在这句强大的话下,也不由地水呛到了。
何伟的咳嗽声不断响起,身后的陈光正细心地拍着他的背,可惜不管怎么着,还是停不下来。但是陈修一可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因为这句话他已经说过太多遍了,而慕容雪鸢也是一脸淡定。
“我洗干净了,你也不见得敢上,同样的话说了这么多遍,你不腻我都腻了。”毫无形象地掏掏耳朵,慕容雪鸢淡淡地扫了陈修一一眼,一脸的鄙视。
安雅瑜微微汗颜,特别是想到身后还有个初来乍到的人,更觉得不好意思。可是等安雅瑜转头看向身后的裘军长时,却奇迹地看到了一丝笑意,额,什么情况?
终于,转过头的慕容雪鸢看到了进门处的三人,顿时脸色有些微红,她忘了现在并不是只有她和陈修一的地方,还有这么多人呢,她的形象啊,一去不复返了。
只是当她的视线落到身后的裘军长身上时,却是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紧抿的双唇微微颤抖,似乎不敢相信。但是最终,她还是紧闭上双眼,当做没有看到身后的裘军长。
冉浩谦也看到了这一幕,虽然有些奇怪,但这是别人的私事,他也不想理会。为队员和裘军长互相介绍了下,军中人有一点很好,那就是不会太拘泥于小节,不管军衔高低,此时在一起坐着,那就是平等的。当然了,对冉浩谦这个队长,他们还是有几分敬畏在的,也算是冉浩谦的成功吧。
幕倾舞将两个女人拉到了一边,整个休息室里只有她们三个是女的,还真是阳盛阴衰啊。那边男人们把酒言欢,这边女人们各有心事,还好,也没有冷场的情况。
安雅瑜已经喝了不少酒,冉浩谦担心她喝多,早就给她换了椰汁,而其余的两人则是红酒……两红一白,幕倾舞只要一看到安雅瑜手中的椰汁,总是不自觉地抽搐了下嘴角。
军人都很会喝酒,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至少那边的一群人却是喝得非常欢腾,估计外面什么情况也不关他们的事情了。一群人中,裘军长一边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视线却总是不经意地落到慕容雪鸢的身上,他曾经……唯一的女人。
慕容雪鸢的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酒杯,她可以感觉到那个人的视线,喝到口中的酒苦涩异常,她想不到他还会出现,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眼底逐渐模糊,慕容雪鸢才发觉所谓的忘记,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看到慕容雪鸢话落的泪,安雅瑜紧张地看着慕容雪鸢,“雪鸢,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嗯?雪鸢哭了?”幕倾舞低头看向慕容雪鸢想要掩饰的布满泪痕的面容,微微一急,“雪鸢,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带你去医院?”
这边的动静也引起了男人们的注意,陈修一听到慕容雪鸢哭了,当即便要走过来,却被身旁的李智清拉住了。而随着幕倾舞的话,慕容雪鸢只是将头靠向安雅瑜,谁都看不到她的脸,也看不到她眼底的神情,“我只是肚子疼,你们不要担心,只要一会儿就好了。”是的,只要一会儿就好了,她能控制的。
没有人注意到,此时的裘军长,紧抿的双唇像在压抑着什么。视线却刻意地避开了慕容雪鸢,所谓苦酒自酿,不管品尝的是多么痛苦,他都必须承担下去。从离开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不是吗?
给读者的话:
苦酒自酿,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