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吗?如果是那段时间她确实是,但现在……她更清楚,如果自己死了,会让爱自己的人伤心。&87;&119;&119;&46;&80;&105;&110;&119;&101;&110;&98;&97;&46;&67;&111;&109;&32;&32;吧所以,不管如何,她也一定要活下去。微敛神情,慕容雪鸢不动声色地让冉苏苏自以为是地去猜测。
“真让人意外,你这样的人,居然会想死。”冉苏苏语带嘲讽地说着,可不是嘛,在他们的圈子里,慕容雪鸢的家世不错,家人疼爱,她是个在保护和疼惜中长大的女孩。
淡淡地看着眼前的冉苏苏,人就是那么不满足吧,明明得到了别人都渴望的东西,却又奢望着遥不可及的东西。慕容雪鸢也觉得自己是这样的,因为她明明比别人得到的更多,却也更奢望一些东西。
看着周围的一切,慕容雪鸢突然对冉苏苏请求道:“可以让我起来看看这里吗?很多年了,我都不敢回到当初的地方去。”
知道慕容雪鸢是在怀念当初的时候,或许是想到慕容雪鸢接下来要面临的事情,冉苏苏也不再那么计较,“那就趁现在还活着,多看几眼。”
“好~”淡淡微笑,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淡然,让人也不自觉地放松警惕。在慕容雪鸢的授意下,冉苏苏将她脚上的胶布扯开,让她可以自由活动。
因为身体僵硬了许久,初始慕容雪鸢的脚步很慢,习惯之后才好一些。站在电视前,慕容雪鸢的嘴角带过一抹浅笑,“想不到,连电视也跟从前那么像。还记得那时候我们住的地方,是在五楼,不会现在他也选在了五楼吧?”
冷冷一哼,冉苏苏对于慕容雪鸢,还是温和不起来。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这句话不是假的,“可惜了,这次是在三楼,没让你如愿。”
冉苏苏阴阳怪气的语调,却没让慕容雪鸢在意,“可惜了,还以为真是在五楼呢。”脚步不断前移,从客厅到厨房再到浴室,每一次都让冉苏苏帮她打开门,然后感叹了一番。
对于慕容雪鸢这种行为,冉苏苏已经气到都不想生气了,反正都是要死了,就当是让她再嚣张一会儿。
站在阳台的玻璃门前,跟前几次一样,慕容雪鸢回头看向冉苏苏,“可以帮我把门推开吗?我现在不方便。”示意了下自己被绑在身后的手,慕容雪鸢有些无奈。
前几次冉苏苏都是很干脆地打开门,但是这次想到外面是阳台,不由有些犹豫。见此,慕容雪鸢的神色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差点忘了我现在的身份,这样吧苏苏,你用胶带把我嘴贴上,你就不用担心我喊人了。反正我只是想看看外面,不会做什么不利于你的事情。”
见慕容雪鸢都这么建议了,冉苏苏也大方地让她临死前看看,只是出去前,还是将她的嘴封上。因为嘴被封上,慕容雪鸢也不能再说话,示意冉苏苏推开门,慕容雪鸢缓缓走到阳台上。
怀念的神色在她的眼底,看着外面的风景,她的眼底满是笑意。这边是个普通民居,属于上班族最喜欢的那种,环境不错,设备不错,物廉价美。
因为没办法说话,所以慕容雪鸢也省得发一通感慨,暗暗计算了下护栏的高度,慕容雪鸢的心底却没有表面那般平静。
“看好了就进去!”感觉出来也有一会儿,冉苏苏过来催人,看着她缓缓走近,慕容雪鸢暗暗计算距离。当冉苏苏靠近慕容雪鸢的身周范围时,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的慕容雪鸢却是突兀地发动了攻击。
一个鞭腿横扫而过,冉苏苏淬不及防下被生生踢到侧腰,慕容雪鸢乘胜追击,赶在对方反应过来前一脚踹向她的腹部。虽然冉苏苏也从小跟着锻炼,但是怎么说也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反应速度跟不上慕容雪鸢,就被那么一脚踢到了客厅的地板上。
见目的达到,慕容雪鸢不敢迟疑,小跑两步踩到一边的墙上助力,借由着那股向上的冲力,慕容雪鸢在空中一个翻身,直接翻出了阳台的护栏。
因为双手无法做护头动作,慕容雪鸢选择的地方是草坪这边,至少冲力不会太猛。只是以防万一,慕容雪鸢还是调整了一个相对而言更安全的落地姿势。
尽管如此,当慕容雪鸢砸在草坪上时,还是感觉到了后背的疼痛,气血的翻涌,头也有些晕乎。而楼上的冉苏苏也反应过来,迅速离开阳台,应该是追下来了。
三楼并不高,慕容雪鸢必须赶在冉苏苏来之前离开,艰难地从地上站起身来,慕容雪鸢第一次觉得没有双手的支持,翻身和起身都是难事。
当慕容雪鸢向前跑了几步时,已经能看到冉苏苏的身影了,慕容雪鸢不敢停,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地方。
不知道是这个地方太过偏僻还是怎么了,慕容雪鸢跑了一会儿也没看到人,慌不择路下,慕容雪鸢也没管自己到底往哪里跑。
身体很疼,估计是被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摔伤了,也是,三楼怎么可能不摔伤呢,能跑就不错了。双腿犹如被灌铅般,每一步都用尽了慕容雪鸢全身的力气,而随着脚步的减慢,身后的冉苏苏却是越来越近。
倔强地咬着牙,慕容雪鸢不敢放弃最后的坚持,不然肯定会被冉苏苏追上。眼泪已经迷茫了她的双眼,身上的伤口也在不断流血,体力也逐渐流失。
疼……是全身唯一的感觉,她的脑海中不断停留着这个字,却无法让她放弃坚持。突然间,脚上一阵刺痛,慕容雪鸢惊叫一声整个人往前倒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狠狠摔在地上时,却没有感觉到预料中的疼痛和冰凉,而是一个温暖的怀抱,以及耳边温暖的声音,“你怎么了?”
嘴上的胶布让她无法说什么,但是她却难得地想骂人,她这个情况还需要问是怎么了吗???嘴上的胶布被人撕开,慕容雪鸢忙不迭地求救,“求你,救救我……”
对上她的眼,男子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双眼,擦去她眼角的泪。在慕容雪鸢的担忧中,淡淡点头,笑如春风拂面,“好,但是你要付出代价……”得到男子肯定的回答,慕容雪鸢终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