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这个本事,那你随便!”慕冉轻笑。
没想到,水蜜口气还不小。
不过,她慕冉也不是好欺负的。
再者,她跟黑闽西用这么多年的时间建立了婚姻的钢铁长城,怎是一个小角色就能摧毁的?
“呵呵,抱歉,我这个人说话有些直白。但同样的,我说到就做到,从来都不会食言哦!”水蜜笑眯眯地说,一脸无害的笑容下,隐藏着最最恶毒的内心。
慕冉瞄了她一眼,懒得继续这个话题:“你跟子寻到底怎么了?”
“虞眠眠一定都跟你说了吧?嘻嘻嘻,子寻他很喜欢我呢!”水蜜洋洋得意道。
“如果他知道你的真实面目,还会喜欢你么?”慕冉反问。
水蜜真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就算是脚踏两只船,还踏的这样高调,不怕掉到水里淹死?
水蜜笑的一脸得意:“哪怕他知道,也会极力地挽留我,就好比,黑闽西知道你跟苏北夜在一起了四年,还要极力挽留你一样。”
“我跟你不一样!”慕冉站起身,“我们没必要谈下去了,子寻是我的朋友,闽西是我的老公,他们两人,你谁都得不到。”
等慕冉走出几步,水蜜突然想起什么,喊道:“慕冉,你跟宋汀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慕冉背影僵硬了一下。
上一次提到宋汀的名字,是从苏北夜口中听到的。
苏北夜说,只有宋汀可以把他救出来。
当时慕冉已经不记得这个人,到最后也没能找到宋汀。
现在提到宋汀,想到当时宋汀逼她下围棋,故意气她的情景,慕冉对他真的是……一点儿好印象都没有!
“为什么说他?”慕冉问。
“我只是好奇你们的关系……”水蜜起身走到慕冉面前,绕着她转了两圈,“虽然你的情况还算将就,但是,汀不会对一个已婚妇女感兴趣。说吧,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慕冉冷笑:“连你都对已婚男人感兴趣,宋汀对我这个已婚妇女感兴趣,这很奇怪吗?”
“你少给我装,他找你到底让你做什么?”水蜜眯起眼睛,跟慕冉接触之后,她越发觉得,慕冉貌似有什么吸引宋汀的特质。
不然,他堂堂宋家少主不会大老远地跑过来见她!
“你越想问,我就越是不告诉你,急死你个二货!”慕冉笑眯眯地说,然后扭头就走。
“哼,我会调查清楚的!”水蜜喊道。
在没有弄清楚慕冉跟宋汀的关系之前,水蜜不敢把慕冉怎样。
但是,等到弄清楚,若是慕冉威胁到水蜜的利益,那么,她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想要调查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得从乔晓雅下手。顺藤摸瓜,水蜜就不怕弄不清楚!
跟水蜜分开后,慕冉刚出咖啡厅就接到了黑闽西的电话。电话里,黑闽西问她有没有回家,有没有乖乖吃药等等。
原本,慕冉还一肚子的怨气,听着黑闽西关切的话语,心里好受不少。
有些人说的没错,夫妻之间需要的就是信任,她会信任黑闽西,永远都信。
跟黑闽西聊完,慕冉去见虞眠眠。
一见面,虞眠眠就开始嚷嚷:“冉冉,你说这个水蜜得多主动啊,竟然爬上了虞子寻的床!”
“眠眠姐,他们一男一女,爬上床应该很正常吧?”经历这么多,慕冉早就对男女之间的事看轻了,只要水蜜没爬上黑闽西的床就行。
现在的问题是,现在的水蜜分明目的不纯,她不是爱虞子寻,而是是想伤害虞子寻。既然这样,必须阻止这一切发生。
“正常?我怎么觉得不正常呢?你想虞子寻是谁啊,他是gay耶,他喜欢男人!一个喜欢男人的人突然喜欢上女人,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虞眠眠说道。
“眠眠姐,拜托你不要再这样说子寻了,他一个大男人,被这样说会难为情的。再说,那次的事我都知道了,反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慕冉帮着解释道。
那一次,虞子寻对黑闽西做出那一系列让人误会的动作,究其根本,是为的了帮助慕冉。所以,现在她必须把事情解释清楚……
虞眠眠努努嘴:“冉冉,你好像跟子寻关系不错?”
“我只是说出实际情况而已,再说,子寻现在不愿意谈恋爱,是因为他没有找到喜欢的人,等他找到了,会坠入爱河的。”
慕冉说到这个地方停下来。
虞子寻的确对水蜜很特别,难不成他真爱上了水蜜?
不管怎样,得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眠眠姐,我去见一面子寻,你要不要一起?”慕冉问。
“算了,你自己去吧,我已经对那个人失望了。”虞眠眠回道。
慕冉是个行动派,立马打电话是约虞子寻见面。
想来,现在她顶着一脑袋的伤,一会儿见这个,一会儿见那个,如果被黑闽西知道她没回家,估计得狠狠说她一顿。
现在是关键时刻,慕冉也懒得说这些了,她打完电话立马到了见面的地点,等待虞子寻到来。
在等待的时间里,慕冉无聊地看着手机,直到,有个人在她旁边停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子寻……妖孽,怎么是你?”慕冉分明记得,她约的人是虞子寻,怎么黑靳飏来了?
“跟我走,我有事跟你说。”黑靳飏拉起慕冉的手往外走。
“发生什么事了?小布丁出事了吗?”慕冉紧张道,她现在跟黑靳飏唯一的交集就只有小布丁,该不会是那小家伙出事了吧?
“不是,不过也很重要。”黑靳飏笑道,“至少,对于我们来说,是好事!”
“我们?”慕冉被他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跟黑靳飏会有什么好事啊?看着黑靳飏这明媚的笑容,慕冉被感触,果然,黑靳飏适合这样暖暖的,“妖孽,我约了子寻,等下再说好吗?或者,我们在这里说?”
黑靳飏黯眸微凛,又恢复了平时冷冰冰的样子:“不行,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