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慕冉逼问。
如果她有什么目的,可以直接说出来,而不是像是现在这样耍心机,伤害所有人。
因为,没有人亏欠她,更没有人有闲工夫陪着她玩。
“我什么都没做呀,为什么这样问?”水蜜笑嘻嘻地说道,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明白了,你们在说虞眠眠受伤的事对吗?oK,我承认,人是我派人撞的。可惜的是,没有撞死她!”
“靠,死绿茶婊,老娘跟你拼了。”蓝醉儿撸起袖子往前打了过去……
水蜜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她身体稍微闪躲,躲开了蓝醉儿,笑容一点点变大:“蓝醉儿,别以为你会是例外,最后,你也会像是她一样躺在医院里,像个死人,哈哈……”
“啪啪”——
两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了水蜜的脸上,水蜜的脸红肿起来,她错愕地看向慕冉:“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慕冉平静道。
闻言,水蜜得意地笑了,说到她的身份,说到她背后有宋汀这个后台,没有人不害怕的!
看来,慕冉也不是那么无知:“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对我做这种事,慕冉,你果然是连命都不想要了么?”
“我知道你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慕冉笑着靠近,把水蜜逼到墙角,“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敢动我身边的人,我一定要你命!”
听到慕冉的话,再配合上她那时候的语气态度,水蜜惊讶到半天都没说出话。
在水蜜的印象里,慕冉是一个小白兔一般的存在。
是小白兔,就意味着她可以随便被人欺负,不存在任何侵略性和危害性。
或许,慕冉有着很强的后台,但她的性格决定了她不会对人构成任何威胁……
但现在,听到慕冉的话,水蜜半天都说不出话……
让水蜜心惊的,不是慕冉的那些话,而是她说话的语气和表情!
以至于,呆呆看着她,连话都忘记了说。
“子寻,你终于来了。”水蜜闪躲无望,看到不远处走过来的虞子寻,猛地扑到了他的怀里,“呜呜呜,她们两个人合伙打我,我的脸还火辣辣的疼着呢……呜呜呜……”
虞子寻犹豫半秒,抱住了水蜜,看到还在气头上的慕冉,眸子里多了几分慌乱。
“虞子寻,管好你的女人。”慕冉走到虞子寻面前,撂下一句话,拉着蓝醉儿一起离开……
虞子寻惊愕了下,再次把目光停留在水蜜身上。
“子寻,她们好凶,她们好可怕!把蜜蜜都要吓死了。”水蜜紧紧抱住虞子寻的身体,声音娇嗲地开始倒苦水。
“你告诉我,你是喜欢黑闽西?因为想要追求黑闽西才靠近我?并且,你还跟眠眠的男友上了床?害她这样?水蜜,这些都是你做的吗?”虞子寻沉声问出一连串问题。
起初,虞子寻听到慕冉说这些事,他虽然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实际上早就用心调查这件事……因为虞子寻知道,以慕冉的性格,绝对不会随便对一个人产生敌意,她那样说,一定有她的原因……
接下来,虞子寻派人去调查。
就在刚才,虞子寻被黑闽西叫出去聊天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些资料,资料显示,不是慕冉冤枉水蜜,而是她本是那样的女人……
他怒不可遏,有种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感觉。
“不是,这不是我做的。子寻,你得相信我!你不是说过吗,无论任何事都会相信我?”水蜜慌忙说道。
“够了,真不知道你有几句实话。长的这样甜美,却有一副蛇蝎心肠。你放开手,我想要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下。”虞子寻推开了再次贴上来的水蜜。
水蜜泪眼汪汪地看着虞子寻:“子寻,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连我都不愿意相信吗?我是你最爱的人啊!”
“我曾经以为你是,现在到底是不是,连我自己都搞不懂了。”虞子寻大步进了虞眠眠的病房。
病房外,水蜜冷冷地瞄着虞子寻的背影。
她愿意跟虞子寻走的这样近,原因很简单,虞子寻不仅是虞眠眠的哥哥,还是蓝醉儿最喜欢的男人,如果抓住虞子寻,那就相当于揪住了她们两个人的心。
到时候,只需要她动动嘴皮子,就能决定她们开心或者难过……
可惜,虞子寻跟普通的男人不一样,他不是那么容易把握的。如果是其他男人,只要跟她走近一些,就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比如说阿宽……
虞子寻太过于深沉老道,在他暖男的形象之下,似是隐藏着一个莫测的心肠,让水蜜摸不透……
现在的事情充分表明,想要利用虞子寻,这根本就是痴心妄想……虽然不想承认,这次水蜜在虞子寻这里又碰壁了!
来到海蓝市这么多天,水蜜没拿下黑闽西,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反而自己碰了一鼻子灰。
越想越是觉得不值,连水蜜都不知道,自己当初坚持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离开医院,慕冉跟黑闽西一起回家。
回去的路上,慕冉闷闷不乐……
看来,水蜜真是一点儿都不消停,真不知道这样下去,会不会有更多人受伤。
“老婆,不要在乎太多,水蜜这种女人,晾她一段时间,等她觉得没意思就会离开的。”黑闽西安慰道。
慕冉砸吧砸吧嘴:“是么?我怎么觉得不像?”
“嘿,为什么这样说?”黑闽西好脾气地问道。
“我觉得她很有恒心啊,冒着被拒绝的危险给你送花,而且,那段时间咱们去了拉斯维加斯,花也一点儿也没少送,她倒是很有毅力嘛!”想到当初水蜜给黑闽西送花的事,慕冉忍不住想要拿出来吐槽。
黑闽西被慕冉一本正经的小模样逗乐:“小东西,你又吃醋了!”
“哼,不是我吃醋,是她太过分,西瓜,你是我的,如果有人给你送花,你必须给我拒绝,知道吗?”慕冉说。
“是了,老婆说什么就是说什么。不过,如果有人给你送花,你可会拒绝?”黑闽西说完笑眯眯地看向门口。
只见,家门口有一个银色头发的男人,他手里捧着一大束紫色郁金香,正靠在车上,似是等某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