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楠楠被斯骥敖牢牢的控制住了,她经过这一连串的闹腾,也消耗的差不多了,精疲力尽的大口喘息着。
斯骥敖看着身下的佰楠楠,她眼中含泪,雪白的面孔因为厮打带着红晕,像一朵白花上红色的花蕊,泪水好像要流出来,她却咬着嘴唇,倔强地忍住,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这种故作坚强,却又强不起来的弱女子娇态,纤柔可怜,泪眼盈盈,有种奇异的魅惑。
斯骥敖控制不住低头亲吻着佰楠楠。
佰楠楠想要挣脱开他的控制,伸手捶打着斯骥敖,“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你要干什么……”斯骥敖哪里在乎她这点花拳绣腿,一心一意的将头埋下去,根本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你是我老婆,你说我要干什么……”
斯骥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佰楠楠了,他真的要渴死了,此时终于把佰楠楠逮到手,他怎么都不肯再放开了……
佰楠楠都忘了什么时候结束了,只觉得很累,一直睡了很久,最后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微微皱皱眉,这个手机铃声不是自己的。
那边,斯骥敖已经将电话接听起来了,“喂!”斯骥敖还没有醒透,声音里都透着慵懒。
“你没来公司上班啊。”电话是付连成打来的。
“啊,我睡过头了。”斯骥敖这才完全醒了过来,他转头看看床头的闹钟,已经上午九点半了,不由得咒骂了一句。
“怎么了?昨晚酒喝多了,不大舒服了?”付连成关切的问。
斯骥敖斜睨了眼身侧躺着的佰楠楠,含糊的恩了一声。
他现在还觉得有些累呢,太久没有碰小丫头了,昨晚都不知道弄了多少遍,直到天光放亮才算罢休的,他从来没想过,他会这样放纵过自己。
而他这些日子在外面都没有休息好,好多天夜不成寐,孤枕难眠,昨晚终于回到佰楠楠的身边,睡的踏踏实实的,平生第一次睡过头了。
“要不要派个医生过去看看你?”付连成有些担心斯骥敖,他知道斯骥敖的身体素质特别好,这些年轻易不会生病,而斯骥敖对公司的事情极其负责,就算身体有些小毛病,也不会耽误工作的。
“我没事,就是累了,上午我就不去公司了,有重要的事情给我打电话。”
“好。”付连成也不废话,挂断了手机。
斯骥敖知道佰楠楠醒了,他昨晚做完后,就和佰楠楠相拥而眠了,姿势亲密无间,佰楠楠听见他的电话响,醒了,就开始沉默的往一旁撤退。
只是他用有力的长腿紧紧勾着佰楠楠,让佰楠楠无法顺利的脱身。
“你要去哪?”斯骥敖放下电话,不悦的问佰楠楠,他觉得佰楠楠是在嫌弃他。
“我要去卫生间。”佰楠楠急着往后挣,她感觉到斯骥敖那又硬了,怕的要死。
斯骥敖这才轻哼一声,放开佰楠楠。
佰楠楠一坐起来,小腰咯吱一声,她不由暗骂斯骥敖不是人,折腾她一晚上,腰都要被他弄断了。
但她怕斯骥敖会卷土重来,戳她到死,她不敢招惹斯骥敖,忍着不舒服去卫生间。
佰楠楠在卫生间里耽误很长时间洗漱,洗澡,磨磨蹭蹭的,又吹头发,估计斯骥敖那东西软了,才敢出来。
她出来的时候,斯骥敖已经穿戴整齐,洗漱完毕了,头发还有些湿,看着神清气爽,仪表不凡。
衣冠秦兽!不对,应该是秦兽不如!
佰楠楠在心里骂着斯骥敖,她见斯骥敖状态挺正常的,心平气和的对斯骥敖说:“我们谈谈吧!”
斯骥敖昨晚吃饱了,郁闷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无论佰楠楠心里想着谁,她的人也得睡在他身下,由他操练。
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佰楠楠:“谈什么?”
“孩子没了,我们的关系就闹成这样,再生活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我们离婚吧,我什么东西都不要……”
斯骥敖慢慢的笑了,只是这笑像是一把刀,里面隐带凶光,“你可以什么东西都不要,但我还想要你呢!我昨天晚上说的话你都忘了,你这辈子都休想离开这里!”
佰楠楠试图跟斯骥敖讲道理,忍着气,说:“你不能这样霸道,别做让我恨你的事情,我并不欠你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
斯骥敖走过来,伸手捏住佰楠楠的下巴,仰起她的脸,一字一顿道,“你不欠我什么?那孩子呢,你欠孩子的呢?我告诉你,你活着要呆在这里替我的孩子偿命,就算你死了,化成了灰,也要埋在这里!”
你这个变态!!!
佰楠楠用力推开斯骥敖,抓起梳妆台上的一瓶化妆水,抬手就打向斯骥敖,“你这个人渣,你去死!”
斯骥敖一扬手,轻轻松松的接住了那瓶化妆水,“发脾气没有用,你就安心呆在这里准备终老吧!”
说完,施施然的走下楼去了。
佰楠楠气的要死,却毫无办法。
斯骥敖下午一到公司,付连成几个人就来他办公室了,新能源投资项目要开始招标了,寻找安思年的事情有了新的进展,他们急着跟斯骥敖谈谈。
几个人一进斯骥敖的办公室,都愣了一下。
下午充足的阳光,清清楚楚照在斯骥敖的脸上,斯骥敖脸颊上有一道血痕,好像是指甲划的,划痕既深且长,一直划到嘴角处,看着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