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淡淡的,带着一点媚的媚香,让夜沉渊整个人都焦躁了起来!
元初没有发现夜沉渊的不对劲,还反过来安慰他。
“你放心吧,他没从我手里讨到好,所以你不用帮我报仇,他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祸头子,咱们还是不要跟他计较了……”
夜沉渊挑眉,“你怕我去找他,所以才不告诉我?”
元初点点头,谁知下一秒,她突然被夜沉渊拉到了怀里,她惊慌抬头,就看到夜沉渊那深邃的眼瞳,直接锁定了她。
“他抱你了?”
元初尴尬的笑,“被压了一下……”
她的回答让夜沉渊更加暴躁,他心里突然有种想直接霸占她的念头!这样,就没人来跟他抢了!
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心中酸涩之下,他掰着元初的肩膀,让她转过去。
元初不明所以,就听他道。
“师傅,我来服侍你沐浴吧。”
元初吓到了,“不用啊!我自己可以来……”
“没关系,从小到大,师傅身上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呢?”
他这话绝对有夸大的嫌疑,但紧张过度的元初一下没想那么多。
最后,她糊里糊涂的,就被他洗了……
当然是隔着肚兜和亵裤,但整个过chéngzhēn的很羞耻啊!
直到后来,元初被洗完之后,都是懵懵的。
晚上的时候,夜沉渊出去打猎去了,小白龙留下陪元初,而元初坐在火堆边,心不在焉。
一边的小白龙眼珠一转,凑过来问,“初初娘亲,你在想什么?”
元初一愣,见周围无人,才捂着脸,小声的说,“你别管啦,我是在想……想大人的事情。”她越想越不对劲,尤其是今天夜沉渊执意帮她洗澡,那眼神看得她浑身都红了,而且心脏也感觉到了一阵不正常的心悸,她是怎么了?她的心上,不是有佛手束心咒
么?
她明明不会动任何**的,为何当她脱掉衣服的时候,夜沉渊的眼神,会让她想逃呢?
元初越想越纠结,而一边的小白龙连忙凑了过来,状似天真的说。
“娘亲在想什么大人的事情啊?我还是得到了很多龙族传承的,说不定可以解惑哟!”
元初原本不想说的,可她是一个心里憋不住事的人,于是凑到小白龙耳边,偷偷的说。
“那个……你觉得小渊渊喜欢我么?”
小白龙还没听其实就知道是这事,要怪就怪今天大魔头醋坛子翻了,竟然不管不顾的要帮小初初洗澡!
这下小初初就算身上有那个什么咒,也应该察觉出不妥了。
他大眼珠一转,“娘亲为什么这么问,爹爹肯定喜欢娘亲啊,我也喜欢娘亲!”
元初脸有点红,“哎呀,不是这个啦!”
她声音压得更低,“就是……嗯,你觉得他对我的喜欢,和你是一样的么?”
说完她就觉得自己傻了,居然问一个孩子。
谁知小白龙乖巧的和她并排坐在火堆边,像模像样的说。
“我觉得是一样的。”
“诶?”
“初初娘亲或许不记得了,可我跟着你们也有几年了,你们以前就一直很亲近,很多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而你们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做了。”
元初回想好像是这样,小时候夜沉渊亲近她,因为觉得他是个小孩子,她也没在意,长大了之后,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亲近。小白龙继续道,“而且你们之间十分信任,彼此都想给对方最好的,一般父母子女还有私心,夫妻之间还有怀疑,但你和爹爹就没有,这说明,你们之间的感情早就超
脱了所谓的亲情和男女之情,成为了另一种更牢靠的情感。”
元初一听顿时觉得好有道理,她和夜沉渊,可不都是想给对方最好的么?
见元初被他带偏了,小白龙乖巧的说,“所以娘亲不要想太多了,你之前还帮我洗澡,还帮爹爹药浴了,怎么今天爹爹帮了你一回,你的反应这么奇怪呢?”
元初老脸一红,瞪了他一眼,“哪有奇怪!只是……天太热了而已!”
而这时,夜沉渊已经打猎回来了,其实他空间里还有食物,他只是出去冷静一下罢了。
之前他确实是因为吃醋,才想帮师傅清洗身体。
可脱掉她的衣服之后,他才发现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她当时就那样抱着胸站在水里,怯生生的看着他……
嫩绿色的肚兜和清透的水融为一体,她长长的墨发打湿了之后,一缕缕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更多的是像水草一样飘荡在水面。
此情此景,他都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忍住的。
他只有一直站在她身后,因为这样,她才看不到他的眼神,才不知道他的喉结滚动多快,更看不到他的反应。
但她应该是感觉到了,所以她全程都很紧张,肌肤最后都变成了粉嫩的颜色,就好像雪白的荷花骨朵,那尖尖上的一点点粉,最是可口的模样。
于是他跑出来了,冷静了两个时辰,这才恢复了平静。他心里还想再等等的,都等了这么久了,他不介意等到从神剑秘境出去,她再大一点的时候,所以此时他坐在元初身边,十分规矩,让元初根本看不出来,之前就是
这个人,逼着要她tuōyī服。
虽然有小白龙开导,但元初还是有一点尴尬,不过这个时候,她突然想到什么,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哎呀!小渊渊,今天晚上你别忙和了,猎物明天吃吧!我差点忘了,我这里有好吃的!”
说着,她就将微生极给她的戒指拿了出来,然后取出了里面,那让她流口水的肉和汤。
其实分量还是挺多的,肉有很多,毕竟那天晚上她没怎么吃,光想着打包了。
而食物储存在储物戒指里,虽然会损失一部分鲜美度,但没关系,它还是很好吃!
夜沉渊抬头,见元初竟然准备了食物,顿时皱了皱眉。
这香味……一闻就不是师傅做的,那是微生极?想到那个想和他争师傅的人,他心里又酸了,原本很香很香的肉,都仿佛变味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