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霸只好又拦住了容华,这时梁景同犹如万年寒冰般的声音响起,说道:“今天是臣弟大喜的日子,大哥一定要让臣弟大喜的日子见血吗,难道大哥不知道大喜的日子见血是不吉利的吗?”
梁景阔用被子遮着自己的身体,气愤的说道:“这种用手段爬本宫床的女人,就该死。”
容华听到梁景阔的话,哭的更厉害了。
梁景同淡淡的说道:“臣弟很想知道,大哥要想休息也是在厉王府的客房休息,为何会跑到臣弟王府的正院?大哥可是来过臣弟这里不少次了,不至于不认识路吧?”
众人一听,顿时就觉得梁景阔在自己弟弟大婚的日子里跑到自己弟弟的正院和一个歌姬搞在了一起,还死不承认,还拒不对姑娘负责,当真的人品低劣,看来平日的形象都是个假象。
没想到大胤堂堂太子,竟是一个伪君子!
难道他们以后要效忠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君王?
关于他到了厉王府的正院这一点,梁景阔是理亏的,他没有想到他会失手,若是他得到了沐清佳的身子,谁会关注他为何会到正院,可是如今他没有得手啊,他又该如何解释这件事啊。
梁景阔本身智商和情商就不低,而且又是个装惯了的,张口就道:“本宫怎么知道,本宫醒了就发现这个女人爬到了本宫的床上。”
梁景同淡淡的说道:“大哥不知道怎么到的这个床上,还能够要了这个姑娘的身子,大哥当真是厉害。”
梁景同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明白梁景阔说的都是假话,对梁景阔的印象更是低到了极点,他们的储君竟是这样的不堪,居然谎话连篇,连对自己的行为负责都做不到。
梁景阔当然是听出了梁景同语气里的嘲讽,说道:“风月之地的姑娘,哪个不是手段了得!”
梁景阔这是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容华身上,暗指容华使用见不得的手段把他弄到了景清苑,又把他给弄上床。
容华拿帕子拭了拭泪,说道:“民女虽然沦落风尘,但是民女自尊自爱,那些手段别说民女不屑用,就算是民女想用,民女又如何能够在厉王府重重侍卫的看护下来到厉王府的正院,到太子您的床上呢?风月之地可没有如此了得的手段。”
“太子看不起民女出身风尘,不远对民女负责,那么民女绝不让太子为难。”
说着,容华又要再次撞墙。
梁景霸只好再一次的拦下了容华,说道:“大哥,无论事情的过程是怎么样的,事情最终的结果就是你要了容华的身子,大哥,你得要对容华姑娘负责啊。”
众人对于梁景霸的看法还是比较认同的,无论怎么样,反正要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就得要对人家姑娘负责。
容华长的很美,颇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可是梁景阔是怎么看容华怎么觉得心烦。
只要他看到这个女子,他就能够想到他被梁景同算计失了颜面的事情,这事是他的耻辱,每当他看到这个女子,他就能够想起来他的耻辱。
他怎么会愿意纳这个女子为妾?
梁景阔抬头,发现那些客人都对他一脸失望,他的人也劝道:“太子殿下,容华姑娘如此佳人……”
梁景阔知道今天他纳了容华是个耻辱,这是他被梁景同算计的愉快的记忆。
不纳容华他的脸面丢的更干净,因为这会让他的臣子感觉他不是一个对自己行为负责的储君。
权衡之下,梁景阔只好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宫东宫中的姨娘了。”
容华在床上盈盈拜倒,说道:“妾身谢太子殿下。”
太好了,她终于成为太子的女人了。
梁景同淡淡的说道:“大哥,臣弟还要去招待客人,失陪了,这是臣弟大婚的院子,大哥还是不要久留的好。”
众人永远都会记得,堂堂太子在自己弟弟大婚的院子里和一个歌姬欢好,不复往日贤德形象。
说完,梁景同就走了,梁景霸也跟着走了,客人们便也走了。
只剩下梁景阔、容华和梁景阔的人。
梁景阔的人刚想和梁景阔说话,梁景阔就愤怒的说道:“你们都给本宫滚!”
于是乎,容华以及梁景阔的人就只能赶紧的立刻这个偏房。
梁景阔气得直接把被子给撕了,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明明是沐清佳,怎么会变成容华?
梁景同在云城的时候就知道梁景阔对沐清佳有想法,也知道梁景阔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如今大婚可是梁景阔最后的机会,梁景阔一定会有什么动作。
于是,梁景同便将容华放在了新房中,让他手下擅长化妆的人将容华化的和沐清佳有着七分像,再加上今天是沐清佳大婚的日子,沐清佳的脸上本就涂了脂粉,于是,梁景阔便也没有怀疑,就直接把容华给当成沐清佳了。
到了晚上,梁景同一身酒气的回来了,但是梁景同的依旧是挺拔如山,没有丝毫的醉意,沐清佳在现代的时候听过一句话,叫做“军官的军衔和酒量成正比”,原来沐清佳不信,现在沐清佳是信了。
能够有资格参加厉王的婚宴的人都得要是伯爵以上或是三品以上,其中不少人都是军官,酒量非常的了不得,被那些人灌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一点醉意,沐清佳觉得梁景同的酒量真的棒棒哒,必须点三十二个赞。
梁景同回来之后并没有直接来找沐清佳而是先去沐浴洗掉一身的酒气,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之后才去找沐清佳。
梁景同半裸着上身,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斜倚在美人榻上看书的沐清佳,说道:“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沐清佳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梁景同上身露出的有力的胸肌、腹肌、肱三头肌、肱二头肌,再一想到梁景同刚刚的话,脸顿时就羞红了,低着头快速的跑了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有些害怕的跟梁景同说道:“别过来啊,别过来啊。”
她可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种的事情,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好。
梁景同没有理会沐清佳的话,吹灭了红烛,在一片漆黑中,一步步的走上床,随着大红色帐幔的落下,梁景同躺到了沐清佳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