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公主想不明白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岚姐姐忽然扑过来吃她嘴?
虽然知道男女之事,甚至连女子之好契兄弟这些她也都知道,可也仅限于文字上的知道。
尚未成亲,连驸马人选都没敲定的八公主自然是没看过传说中的嫁妆画,只奇怪于为何楼岚忽然有此行为。
难道是饿急了?也不对,分明刚刚才吃过一顿。
不等八公主继续胡思乱想,就发现自己舌头被拖出来啃了,这可吓坏她了,连忙又推又捶又蹬,支支吾吾试图让楼岚别吃她。
要是饿了,她可以出去找吃的啊,天底下真有人吃人肉的?而且还是像这样活着生吃?也太惊悚了叭!
被她如此激烈地挣扎,楼岚刚被冲昏的头稍稍恢复了些许理智。
咬牙一翻身躺到旁边,楼岚胸口剧烈起伏地喘着热气。
八公主扯着衣袖胡乱擦了擦嘴巴,没急着跑,反而小心翼翼凑过去,问楼岚:“岚姐姐,你、你、你是不是想吃肉了?”
吃肉这个词,历经成百上千年的文化发展延伸,到现代时,已经是个随时都有可能被晋&江拉入黄条警示词库的词汇。
要是平时,楼岚还不至于会瞬间完成某种联想。
可现在原主的意识影响,加上蛇妖的y毒刺激,可以说满脑子都是废料。
平平无奇的一个“肉”字,却叫楼岚身体狠狠一绷,扭头看向旁边坐着的小姑娘。
看她懵懂茫然的大眼睛,看她凌乱却不自知的衣襟,看她天真烂漫的脸蛋……
楼岚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扯了扯嘴角,透出些许男人想那事儿时多多少少都会透露出的邪气:“对,想吃,你给吃吗?”
八公主为难了,同时也放了心――岚姐姐只是馋肉,没真要吃人。
最后她只能勉强劝慰:“岚姐姐,你再坚持一下,等我们回去了,我一定让父皇给你吃肉,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楼岚歇气地别开脸,闭上眼哑声道:“你个傻子,我中了蛇妖的y毒,如今药效发作,你还是自己走吧,能不能活着走出去,全看你自己的运气了。”
楼岚破罐子破摔,身体里冲击的yu望如惊涛骇浪,他却放松了肌肉筋骨不愿动弹分毫。
反正就这样吧,总不能真把月饼精QJ了,那样的话,楼岚无法想象解毒之后自己会怎样。
是坚守三观自我处决,还是从此打破三观彻底堕落成曾经的自己最讨厌的人。
无论哪一种,都是楼岚不想要的。
y毒?八公主顿时恍然大悟,彻底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都给连通了起来。
既然不是身受重伤或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那就放心了。
八公主拍着胸脯吐了口气,还嗔怪地轻轻捶了楼岚一下:“嗨,原来是这样啊。岚姐姐,你怎么不早说,差点吓死我。”
楼岚无语,眼睛都不想睁。
八公主却自己拍拍屁股站起来,“岚姐姐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找个男人来。放心,你要是不喜欢,咱们睡了就杀了灭口,这深山老林的,埋了也没人能发现。”
楼岚从鼻子里喷出口气,侧脸睁开一只眼瞥她:“你倒是挺能耐的,随随便便就要杀人灭口。况且你也说了,这深山老林的,你去给我找个男人来试试?”
八公主叉腰的手一滑,终于认清y毒也不是那么好解的。
双手抱胸原地打转踱步,想来想去,又看楼岚面色绯红喘气越发急促,时不时喉咙间还会冒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不知不觉间,八公主脚下挪不动步了,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盯着躺在“床”上的楼岚。
只见面容略显英气的女人无力地躺在红色白色披风上,一身黑色劲装完美地勾勒出她劲瘦的腰肢。因为yu望翻腾,她如玉的面颊晕染着暧昧的桃色,狭长的眸子紧闭,一双浅淡剑眉拢着,只有细长浓密的睫毛时不时颤抖,透露出一种别具风情的脆弱纤细。
视线无法抑制地往下滑。
高挺的鼻梁下,或许是因为呼吸太过焯烫,平日里略淡的薄唇,此时也被烫得仿佛细细勾描了咬唇妆,红得鲜艳欲滴,透着妖冶的玫红。
玫红的唇内,是隐约可见的皓白贝齿。
八公主咕咚咽了口口水,然后就被自己发出的这个声音吓得连忙捂住了嘴。
不知道怎么的,再看楼岚,八公主莫名其妙就生出一股心虚来。
不过心虚归心虚,她还是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出一个办法来。
试探着蹲到楼岚旁边,八公主食指戳了戳他肩膀,小小声提议:“咳,岚姐姐,我、我有个想法。先说好,你别误会,我也是想帮你。”
楼岚抿紧嘴唇,意识有些飘忽混沌,不过听她说有办法,还是强打起精神撩开眼皮看了她一眼,算是表示自己在听。
八公主又清了清嗓子,像在干坏事一样声音放得更小更低了:“就是吧,岚姐姐,你知道,女子跟女子,其实也是可以行、行鱼&水之&欢的。”
说完,还悄悄吞了口口水,反应过来后她自己就先脸色爆红了,总感觉自己色色的,心虚得更厉害了。
此时的楼岚是半点也经受不起刺激的,偏偏月饼精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他。
听闻最后几个字,楼岚倏然睁眼,眼睛里血丝弥漫,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带着火,仿佛下一刻就会扑过去将她裹进火焰里一起燃烧。
楼岚细细观察她,见她眼神闪躲面颊含&春,蓦然轻笑,戏谑道:“没想到,堂堂八公主,居然好女子。”
八公主眼睛一瞪,连连摆手:“胡说!我才没有!我就是想帮你!”
而后又甩手,一鼓作气就要去脱楼岚的腰带:“哎呀跟你说也说不清,反正我知道一点女子该如何纾解,应该是不会破了身子的,我看见过两个宫女弄。”
宫中的宫女是不能随意私底下破身的,否则被发现可是重罪。
楼岚一听,总算明白这丫头当初怎么总把他往喜欢女子那上头想。
也不知是哪两个宫女这般粗心大意,竟然被她撞破了那事儿。
走神间,就觉腰间一松,楼岚抬手将她作乱的小手抓住,稍微坐起身来,靠在身后的石壁上,背着光幽幽地盯着她,声音依旧是沙哑的女音:“八公主,我可不是随便的人,哪怕是女人,也不可随意近了我的身子。”
刚憋着的那股气一泄,八公主眼神又闪躲起来,却忘了挣开被他握着的手。
支支吾吾躲躲闪闪半晌,八公主才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喊道:“说得好像本公主就多随便一样!反正我、我会负责的!”
说完,赌气般拍开楼岚的手,埋头就去扯他腰带脱他衣裳,活似自己要干出什么天大的坏事一般,气鼓鼓的,本就挂着婴儿肥的圆脸更圆了。
然而这般稚气的萝莉脸,此时此刻落在楼岚眼中,却是既纯真又可爱,纯真到让人想要狠狠捣碎她,让她从懵懂的女孩变成知道男女滋味的女人。
可爱到让楼岚想要在情动时不顾她的眼泪,往她脸蛋上咬几口尝一尝那嫩滑Q弹的滋味。
楼岚松开了手,不再阻挡她,只是等她颤抖着手往自己亵衣里摸时,握住她尚且还没贴上自己胸膛的手,轻笑一声,带着她的手,一点点按上自己平坦结实的胸膛:“既然说了要负责,所以我是男人,你也愿意的,对吧?”
突然从熟悉的女音,变成了虽然性感迷人,却完全陌生的男音。
八公主整个人都懵了,傻愣愣地看着楼岚,小脑袋直接宕机――因为她分不清自己是该先震惊于岚姐姐的胸膛为什么平胸平得这么厉害,还是该震惊于岚姐姐的声音怎么变得像个男人了。
“岚、岚、岚岚――”
八公主舌头都捋不直了,直打结巴。
楼岚另一只手抬起,轻轻掐着她微微带肉的下巴尖,脸颊靠近,暧昧地低语:“叫岚哥哥。”叫什么岚姐姐呢。
言罢,不再给她反应的机会,一个翻身终于将傻呆呆的月饼精再次压在了身下,一手扯开自己身上已经被她解开的外袍,一手控制着她肩膀让人无处可逃。
旁边的篝火发出轻轻的哔啵声,被某人自己细心铺就的干草堆上,黑色的劲装伴随着桃红的裙衫纠缠着散落一地,更加柔软的白色亵衣被男人扯着铺到下面,不等她躺好,一条强劲有力的胳膊就将她整个拽着按进了自己的胸膛里。
娇小绵软的躯体被随意摆弄,这种仿若将人捏在手心里玩弄的滋味,难以用语言去描述,只是每一次,都能给楼岚带来一股刺激到头皮发麻脊骨发颤的快&感。
直到负距离接触男子第二特征,颠得脑子发晕的八公主才后知后觉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念头:国师是男的!
真的不能再真的男人!
她亲身体验过的那种!
事后,八公主无力地缩在楼岚怀里喘气,等到稍稍恢复些体力,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居然男扮女装骗我父皇!”
楼岚不痛不痒地动了动搭在她圆润肩头的修长手指,侧身往她鬓角嗅了一口,漫不经心嗯了一声:“骗了,怎么?”
八公主:“……”好气哦!
“你是男的,你这是欺君之罪!你、你你你还欺负了我!”
八公主试图找回气场。
可惜楼岚根本不把她这点威胁放在眼里,甚至还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我是中了毒身不由己,你呢?”
这问题问得好,八公主回想起自己当时色&迷心窍,悄默默心虚地试图转身。
可惜咸鱼翻个身逃避都没翻成功,被人按着肩膀又掰了回来。
片刻之后,两个脸蛋儿都顶上了牙印的八公主捂住嘴,呜呜呜地哭了出来,落下了悔恨的泪水。
“啊,还有力气哭。”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男人忒是铁石心肠了些,看见她哭,反而兴致勃勃地提议:“再来一回吧,反正等我们脱困,你就要让你父皇治我死罪。”
八公主吓得睁圆了眼睛连忙自救:“不不不,你救了我我怎么会让父皇治你死罪呢?”
楼岚不理,自顾自翻身埋首,一边亲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那我们更该多来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