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男司徒清朗在娶了小娇妻的第二天晚上,终于尝到了点甜头。
他一直很自律,几乎很少自力更生解决问题,以至于到后来几乎要被扣上“冷淡”的帽子了,也早就忘了喷薄而出的一刻是什么感觉。
可是就在刚刚,甜心给他的美妙太难以言喻,以至于他恍惚间都回不过神来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急喘不已,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被抽空了。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这招人疼招人爱的小妻子,他亲吻着她苹果似的小脸蛋,那余韵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甜心身上黏黏一片,被他压着动也动弹不得,不过看他累成这个样子她真的是好心疼呐。
于是她抱紧他,轻轻拍着他坚实的背脊,哄小孩似的说:“乖哦。”
那那那那那个哔——还在一动一动,硌得她怪难受的,尤其是滚烫的感觉让她受不了,她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腿。
“先别动……”司徒清朗含混地说,声音都沙哑了。
甜心顿时心疼的乌泱泱的,同时心里又有一些蛋蛋的悸动,觉得他真的是太性。感啦,连说话声音都透着蛊惑的味道。
司徒清朗伏在她身上,好半天才艰难地撑起来,他摸摸甜心的小脑瓜,心疼地说:“吓到你了吧?”
“那倒没有啦。”甜心笑笑,伸手将他压在床上,体贴地说,“你躺着别动,我去拿毛巾给你擦身子。”
“不用,我去冲个澡……”
“别动嘛,不想让你动,我帮你擦。”甜心吻了吻他的额头。
他虚脱的样子像在她心里抓挠了两下似的,让她心里痒痒得难受,同时又心疼万分。
见她坚持,司徒清朗也不再争执,索性躺平了摆成“太”字型晾着身上的汗湿。
甜心穿着小拖鞋跑去浴室,先是把自己脸上和肚皮上搞搞干净,然后才拿着温水泡过的湿毛巾过来,帮清朗擦身体。
他出了好多汗……甜心边擦去他身上的粘稠边想,难道这真的是一件很耗费体力的工作?
司徒清朗累得不行,已经快要睡着了,健硕的胸膛一起一伏,甜心又看呆了。
“快一点,然后我们睡觉。”他忽然清醒,说了一句。
“好。”甜心马上回过神来,将他胸口上的汗渍也擦干净,又把毛巾洗过了,这才爬回到他身边。
司徒清朗半梦半醒,感觉甜心回来了,忽然一翻身倚在她身边,头靠在她怀里,长满薄茧的手掌钻进她睡衣内,摩挲着她娇嫩的背部肌肤。
这个姿势好像自己在抱着他似的……甜心忽然有一种小小的心痛,感觉清朗虽然人前高冷,但其实在自己面前,有的时候就像个孩子,也会生气,也会无助,也会……大小孩似的撒娇。
于是她抱紧他,吻吻他的额头说:“老公晚安,我爱你。”
司徒清朗实在是想跟甜心再说点什么,然而他眼皮都抬不动了,努力了半天,只含混地问了一句:“累吗?”
“不累,你快睡吧。”甜心哄她道。
司徒清朗另一只手拉过甜心刚才为自己服务的那只小手,凑在唇边吻了吻,简直心疼坏了,他有一搭无一搭地帮她按着手腕,按到最后,终于撑不住睡着了。
两点了,甜心看一眼墙上的挂钟,一想到清朗四点还得起床训练她就心疼。
一整晚都在心疼他,除此之外甜心也不知道自己能帮得上他什么忙,自己这么笨,不找麻烦就是好的了,嫁给他两天,结果害他两天都睡不好。
他这种要拼身体的人,甜心真的很害怕因为睡眠不足会害他第二天在训练场上分心,唉,想想就觉得好纠结。
司徒清朗抱她抱得太紧,一个小时过去了,甜心有点热,却还没睡着。
她也不敢翻身,就这么僵着身子让他睡在自己怀里,借着朦胧的光线辨认着他的五官,看得很满足。
明天就要去香港了耶,要和清朗一起……想到这一点甜心更兴奋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旅行,她得做足了功课,一定要和清朗愉快地度过。
时间就在黑暗之中一分一秒的流逝,快四点了,甜心终于困意上来,然而司徒清朗却是生物钟到了,自觉醒来了。
他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见自己压在甜心身上好几个小时,赶紧挪开。
甜心迷迷糊糊,感觉到身边有动静,于是闭着眼睛问:“你要去部队了吗?”
“你没睡觉?”司徒清朗大惊失色。
“唔——”甜心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失眠啦,刚刚才有点困。”
司徒清朗这两个小时倒是睡得很舒服,虽然不足以保证睡眠时间,但对于长期在部队训练的人来说,只要调节好睡眠质量,睡两个小时跟睡六个小时效果差不多。
他彻底清醒过来了,一想她居然都没睡觉,生气之余又不免有些心疼,掐掐她的小屁股:“真是欠揍,好端端的失眠什么。”
“出去玩……开心……”甜心含含混混地嘟囔,小嘴撅着。
司徒清朗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见她好不容易困了,于是不再打扰,吻了吻她嘟起的小嘴便换衣服去部队了。
久违的释放让他神清气爽,今天早上训练的时候破天荒地普降恩泽,让全队几百来号人少做了一组俯卧撑,全中队感激涕零,恨不得给跪。
“我猜上校昨儿晚上一定爽的不行。”训练间隙,秦路对连长咬耳朵。
“那是必须的,你以为娶了个媳妇是白娶的么!”连长搓着手跃跃欲试,“我也想要个媳妇!”
常规训练结束,司徒清朗回到家,甜心已经起来做早饭了,正在往平底锅里煎鸡蛋和培根。
“你怎么起这么早?”司徒清朗又意外又心疼,“你才睡了两个小时,赶紧再回去睡一会。”
“不困了。”甜心笑嘻嘻地回头,“都跟你说了我兴奋嘛,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早饭一会会好。”
司徒清朗无奈了:“去个香港而已你到底有什么可兴奋的,你这生理期,睡眠不足到底行不行,我怕你到时候又肚子疼。”
“不会啦,放心。”甜心凑上来,讨好地亲亲司徒清朗,“我一般不疼,就这次可能是因为着凉了。”
“是么,可真会给我面子,刚跟你结婚就给我这么大的‘惊喜’。”司徒清朗咬牙切齿掐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