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罂粟叹了口气,说着,“一年前,宝贝差点出了车祸,若不是米妮扑到了她,她早就死了,后来米妮因为那场车祸,引发了心脏病,医生说活不了多久,是宝贝一直护着米妮,带她找最好的医生,才勉强维持了一年,那一年,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下雨,宝贝就会冲回家,说米妮最喜欢的花盆丢了。其实,那个花盆,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没有人知道。”
“她这是强迫症。”左昕阳听完,终于知道为什么蓝水晶根本找不到花盆的原因了。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那日自己踢了一脚米妮,蓝水晶会那么大的脾气对自己了。原来,那只狗,是她的救命恩人。
白罂粟点头,“我们都知道,可这已经没有办法改变。”
“没有带她去看医生吗?”左昕阳继续问着。
白罂粟这次摇了摇头,“没有办法,所以只要是下雨我们就会看着她,她这个毛病已经很久没有犯了,不知道今天,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罂粟,你有没有看到米妮的花盆?”蓝水晶换过衣服后,头发依旧是湿漉漉的站在那里,竟然连拖鞋都没穿,就那么站在冰冷的地砖上。
“宝贝。”白罂粟喊着,站起身,拉着她坐到沙发上,并且脱下自己的拖鞋,穿在蓝水晶的脚上,“米妮的花盆不在这里啊,它在米妮的家里,你忘了吗?”
“原来在米妮之家啊,我差点忘了。”蓝水晶这才露出笑脸。
“下次不要这样了,知道吗?”白罂粟拿起蓝水晶手中的毛巾,替她擦拭着头发。
蓝水晶安静的点头,那模样让左昕阳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这女人,居然也有这么安静听话的一面,只不过这一幕让他看着怎么有些别扭。
“罂粟,水晶,怎么都在家?”杜淳放下手中的雨伞,换了鞋子,走进客厅,看到左昕阳,愣了一下。
“杜淳,这是水晶的老板,刚才送她回来。”白罂粟简单的介绍着。
“你好,我是杜淳。”杜淳笑着伸出手,跟左昕阳打着招呼。
“你好,我是左昕阳。”
杜淳一愣,难道自己眼前站着这个,就是天阳集团的总裁,左昕阳?但他有礼貌的没有问出口。
“罂粟,水晶这是怎么了?”杜淳看着白罂粟给蓝水晶擦拭着头发,关心的问着。
“没什么,她淋雨了。”白罂粟解释着。
“淋雨会感冒的,水晶,你先回房,我给你冲一杯姜水。”杜淳站起身,走进厨房。
“未来姐夫,你公司都不忙吗?”白罂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头也不抬的问着左昕阳。
左昕阳听出,这是白罂粟在下着逐客令,他也是时候离开了,自己这么贸然离开公司,还是第一次,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起身离去。
当杜淳端着一碗姜水走出来的时候,左昕阳早就离开了,他将手中的碗递给白罂粟,问着,“那个左昕阳呢?”
“走了。”白罂粟接过碗,替蓝水晶吹着热气。才递给蓝水晶。
蓝水晶接过,皱着眉头问着杜淳,“可不可以不喝?”
“可以,但是你会感冒。”杜淳拒绝着。
蓝水晶皱着漂亮的眉,小口的喝着姜水。窝在沙发上,懒得动态。
“水晶,上楼休息去吧,你这样,真的会感冒的。”杜淳看着蓝水晶,劝着。
蓝水晶点头,“罂粟,记得给我妈打电话,问她花盆在不在。”
“你去睡觉吧,我一会儿就给她打电话。”白罂粟点头,接过蓝水晶的碗,劝着她。
蓝水晶这才放心的回到房间,白罂粟看着蓝水晶的背影,叹了口气。
“罂粟,水晶是不是有事?”杜淳敏感的察觉出,蓝水晶今天的不正常,问着白罂粟。
白罂粟点头,看了一眼杜淳,说出了蓝水晶的症状,杜淳皱眉听完,说着,“这个好像不那么容易治愈。”
白罂粟点头,“所以说,我们家里人都不放心她,才让我跟着她来这里。”
杜淳点了点头,对于人家的家务事,他不喜欢多问,但是蓝水晶的这个症状,他还是很关心的,“这个症状,在国外倒是有治愈的先例,国内,目前还不清楚。”
白罂粟叹了口气,说着,“我们家宝贝,就是不让人省心。”
翌日清晨,蓝水晶起了个大早,站在客厅里,看着白罂粟,笑眯眯的问着,“白罂粟,昨晚为什么不叫我起来吃晚饭。”
“你睡的跟猪猪一样,我怎么都叫不起来你。”白罂粟边说,边走到桌子边,端起一杯牛奶递给蓝水晶。
“杜淳呢?”蓝水晶接过杯子,喝了一口问着。
“他一早上有一个大手术,就先走了,一会儿吃过饭,送你去上班。”白罂粟说着,甩了甩自己手中的车钥匙。
“好。”蓝水晶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
天阳集团,每天清晨都很忙碌,白罂粟开着车,停在天阳集团门口,蓝水晶下车,“罂粟,拜拜啦。”
“工作开心!”白罂粟开心的朝蓝水晶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