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他继续沉浸在痛苦之中,郁暖心忙转了个话题。“别想那些了,喝酒吧……我再敬你一杯。要不,我们玩石头剪子布?输的人喝酒……”
南宫尧眉梢一挑,不屑地吐出两个字。“幼稚!”
“来嘛,来嘛,不猜拳喝酒就没意思了。”
郁暖心像个纠缠不休的孩子,又是撒娇,又是摇晃他的手臂,执意要玩,南宫尧被缠得没办法,只好陪她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她接连输了十几把,灌了十几杯酒。
混蛋啊!石头剪子布不是玩运气吗?跟智商无关好不好?哪能把把都赢?太坑人了吧!
小嘴嘟起,“喂……你是不是使诈?”
“不是使诈,是你太笨。剪刀、石头、布,布、石头、剪刀……”他单指戳戳她的脑门,好生无语。“你能换个顺序吗?”
“痛……”郁暖心捂着额头,扁嘴。可恶啊,居然这样都被他发现了,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呢!
酒劲上来了,她开始头晕,身体不自觉摇晃。“我、我怎么觉得……夜空在动?动得还挺厉害……”
“你喝醉了!”
“我没喝醉!”她特倔地一摆手,“我就是……就是有点晕……”
“笨蛋!”南宫尧宠溺地抚平她额前的乱发。
“南宫尧!你居然敢挂我电话,太不厚道了吧!从小到大,这可是第一次啊!是不是和女人在忙?我打扰到你了?”电话那头的人,以开玩笑的口吻说,但还是透露出不开心。
“没有!”南宫尧叹了口气。确实,这通电话很不合时宜。但对象是他,他没法生气。
“你到巴黎了,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
“没那个必要。”
“是没必要,还是刻意避开我?你还买下了一座古堡是吗?送给哪个女人?”
“……不是!”南宫尧沉默了。
郁暖心远远看着他在月光里侧影,猜出电话是谁打来的。只有那个人,才会让他露出这种既开心又有些失落的表情吧!一阵钻心的痛,好想哭……
她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挂断电话后,他在原地站了很久,抽了一根烟。眉头自从皱紧,就没有舒展过。
很久很久,才回到床上。但她背过身,装作睡着了,眼里却滑落一颗泪珠。
她逼自己不去想那些难过的事情,强行睡觉,一夜不安。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头脑沉重,头晕乎乎的,身边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昨晚她喝晕了,他们具体说了些什么,都忘记了,却清楚记得自己是被他背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