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大利几年间,郁暖心以‘san’之名,为贫民打赢了很多场官司,律师界都称她为‘正义san’。这个名号,也在短短一个星期内,为她的律师所招揽了很多正义且有实力的名牌律师,一切比她想象的还要顺利。每天忙得像旋转的陀螺,却也乐在其中。
这天,她刚开完会,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
“请问,是天昊的妈妈吗?我是幼儿园老师,苏妙。”
她立即很紧张,“您好!是不是天昊出什么事了?”
“没有!之前我们一直想请您过来幼儿园一趟,天昊没通知您吗?”
“没听他说,怎么了?”
“是这样的,天昊和班上一位女同学相处得不太好,经常……额……脱她裤子。”
郁暖心一脸红窘。该不会又是伍莲那个大色魔教的吧?
“当然,小孩子不懂事,只是闹着玩。但我们还是希望您能抽空过来一次。”
郁暖心与她约了时间,一下课就赶到幼儿园。郁天昊和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并排坐着,小女孩一直在哭,他嫌弃地扁着嘴。“好了,别哭了!哭鼻子很丢人很丑耶!我下次不脱你裤子就是了,别哭了!”
结果,小女孩哭得更厉害了。
“小天,听老师说,你欺负女孩子?”
“没有,是她哭了,我在安慰她。”
“小朋友,你的妈妈呢?”郁暖心蹲下身来。
“妈妈。”小女孩突然扑进一个人怀里。
郁暖心转身,看到的人……居然是南宫羽儿。
她是她的孩子?
景山军部疗养院。
郁天昊的手被郁暖心和伍莲一左一右牵着,睁着双鹿眸天真地问:“蜀黍,我们现在去见你爷爷吗?”
“小天记得见到爷爷要主动打招呼,要有礼貌。”郁暖心蹲身与他平齐,抚摸着他的脑袋交代着。“爷爷身体不舒服,可能脾气会有一点点不好,小天不许生气,知道吗?如果害怕,就躲到妈妈身后。”
他用力摇头,“小天知道了。”
伍莲仍有些踟蹰,“你真的准备好了吗?要不要再推迟几天?”
“我已经推迟了几年了,迟早要面对的,不是吗?”郁暖心握紧他的手,反倒安抚起他来。“有你在,我什么都不害怕。”
年近八旬,伍震国苍老了许多,好在精神还算不错,正由德叔陪着聊天。见伍莲进来,不高兴地冷哼。“臭小子,你心里还有我这个老东西吗?”
“当然,我是您一手带大的嘛!”
“少说这些好听的,是不是又惹上什么麻烦,找我当挡箭牌?”
“不是!”伍莲深知接下来的话于伍震国无疑是一记重磅炸弹,沉默了很久,才再次开口。“我想请爷爷同意我和暖心的婚事。”
“你先坐下。”
“暖心,我口渴了,去帮我打点热水,好吗?”
“妈妈,我陪你去!”
半路,郁小天说去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