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囚禁,只是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尤其是伍莲。”
“我凭什么听你的!”
“就凭你不想让小天知道你受伤了。”
“你卑鄙。”
“我的目的在于照顾你,不过如果你非要那么说,卑鄙就卑鄙吧!”
郁暖心语塞。这莫非是传说中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她满怀怨念地喝完粥,再休息了一阵,硬邦邦地说:“要走早点走,我想睡觉!”
刚要下床,南宫尧一个公主抱,将她搂入怀里。
她胡乱踢打。“放我下来,这样很难看!我伤的是手,不是腿啊,混蛋!”
“我知道!我只是想抱着你,仅此而已。”他的笑容霸道中带着些幸福,璀璨如钻,郁暖心一时看呆了。
脑子里相当没出息地浮现出一句话,“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再怎么讨厌他,也无法忽视他长了一张鬼斧神工,惊艳四座的脸这一事实。
郁暖心被载到南宫尧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小区,不免就想起一句成语——狡兔三窟。
这家伙又不是卖房子的,怎么到处都有‘家’?难道是为了方便养小情儿?没看出来啊,这个男人居然这么风流。
台北夜场杂乱一隅。
南宫羽儿狠狠瞪着眼前曾‘雄心勃勃’,此刻却如丧家犬般狼狈的壮汉,“你再说一次,没抓到是什么意思?你们几个废物,是吃屎长大的吗?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她、她会跆拳道,我还被划了一刀呢!没被抓住已经算不错了。”为首的壮汉解释,“已经开始有人查这件事了,你赶紧给我们一笔钱跑路。不然事情捅出去,你也得跟着遭殃。”
盛怒不甘的南宫羽儿用仅存的理智思考,这么快就有人动手,伍莲还是南宫尧?但无论哪一方,都是她惹不起的。再不甘愿,也只能开了张支票。“拿着这笔钱,给我滚得远远的。要是被抓住,我遭殃,你们也死期到了!”
“是是,我们现在就走……”
南宫羽儿恼怒地灌了口酒。
可恶,郁暖心,难道我还治不了你了?
这里,是五年前她被强,暴的地方,那肮脏恶心的画面至今历历在目,折磨着她,恨意在她心里冲撞着,如丑陋的恶龙叫嚣着。
她所经历的惨剧和羞辱,都是郁暖心的错。她不能,也不会轻易罢休。就算死,也要拉她一起下地狱!
大概太久没休息的缘故,郁暖心在他的房子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