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最终判决(1 / 1)

看着相携离开的两人,徐家姐姐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再也不用指望,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半分帮助。心里虽有几分失望,却也在意料当中。这男人要是指望得上,他们一家就不回去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甚至可以说,他们家会有今天这样的状况,跟这个男人脱不了关系。

当年若不是这男人,执意将她纳进府,又给了她足够的宠爱,导致弟弟徐招财以为自己有个县令姐夫当靠山,做事全然不顾后果,弟弟也不会这么多年下来,招惹了那么多人,甚至连订婚的人都不放过,最后才沾惹了李秋瑶那个女人,从而把自己折腾死,现在连父母也因为他的荒唐,直接没了性命。

徐姐姐恨钟大郎,也恨这个导致了一切,最后又对她不闻不问的男人。

神情麻木地离开县衙,徐家姐姐回了徐家,跪在还没出殡的双亲面前,默默抹着眼泪,边往烧纸的盆里放冥币,徐姐姐边说道,“爹娘放心,等把你们安葬好,女儿会把那些伤害了咱们的家人,全部带来给咱们陪葬,以此慰藉你们的在天之灵……”

徐家姐姐这边是个什么心思没人知道,那边唆使县令不搭理的徐家姐姐的罪魁祸首杨桃,却在跟县令滚了床单后,叫身边的丫鬟把徐家姐姐没从县令这边,得到帮助的消息,告诉了钟巧儿。

得到消息后的钟巧儿,揉了揉发涩的眼睛,起身去找钟三郎,跟他把这消息说了,“没有这女人的捣乱,希望转运使可以按斗杀定大哥的罪。”

看着憔悴的妹妹,三郎心疼得很,“能求助的人,都求了,能做的准备也都做了,最后的结果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了。”

“姑且先看看如何吧,实在不行,我就写信给凤朝歌,让他帮衬一番。”凤朝歌的身份,钟巧儿虽然知道,却没跟旁人说,所以家里除了同样知情的大郎,其他人并不清楚凤朝歌的背景。

想到那天李氏那些话,三郎心里就难受,自打那天后,钟巧儿就刻意不去提李氏,哪怕不可避免的要提她,也都用代名词‘她’称呼,再也没叫过一句娘亲。

不过,这也是李氏自己做来的,钟三郎没话可说,他只是担心眼前的小姑娘,心里难受,“那天娘说的那些话,都忘了吧。”

虽然那天李氏的话,很叫人心寒,但钟二郎两兄弟的维护,还是让她心里很受用的。后面,钟大郎得知李氏的一番做派,也指明她这个当妹妹的,已经为他做得够多,让李氏今后万不要再对她说那些伤人心的话。

当时李氏的脸色很不好,那是一种被自己关心的人不理解的不愉之色。

那时钟巧儿有种,自己大半年下来,对大郎三兄弟的毫无保留,算是没白费的感觉。

因着有这三兄弟一心替她说话,其实李氏的态度如何,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

“放心吧,我不傻,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你是不是打算,这次大哥的事情后,就跟我们划清界限?”

“划清界限不至于,但会保持适当的距离。”钟巧儿也没隐瞒,“如今二哥和你,都知道了自己的未来要做什么,只要照着自己的追求,不断努力,总会得到你们想要的结果,就算没我在身边,你们也能有个好的未来。”

钟三郎就知道会是这样,“那能不能先不要离开青石镇?”

“虽然这个世界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但这青石镇是我最先生活的地方,我拿这里当我的故乡,就算偶尔去别的地方,最后也会回到这里来的。”

就算没有李氏的事,钟巧儿也不可能一直待在青石镇,这么个小地方。只是,李氏的态度叫她提前想往外走而已,“我这人其实挺简单的,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你和大哥二哥对我这么好,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惦记你们的。”

钟三郎自然知道,钟巧儿这点性子,所以才会知道,就李氏前些天的那些话,钟巧儿会跟她疏远。那些话的确说得太过分,三郎也不好意思替李氏说什么,只是希望钟巧儿不要跟自己生分了才好,“那妹妹一定记得,不要跟三哥生分了。”

“三哥永远是我三哥。”一家人当中,跟钟三郎最亲近,钟三郎也是最明理的一人,钟巧儿自然不会傻傻跟他生疏了。

徐家案发后第七天,衙门再次升堂,县令是主审官,转运使旁听,钟大郎,安葬好爹娘的徐家姐姐,以及当天所有的涉案人员,全部到场。唐讼师作为钟大郎的讼师,也被允许进了公堂,至于钟巧儿一帮人,只能在公堂外围观。

威武升堂后,县令重新审理了所有涉案人员,除了徐家姐姐外,所有人的口供都跟当天审的一样。徐家姐姐的口供,却是跟当天的描述有所偏差,这个偏差主要在徐夫人的死亡上。

当天徐家姐姐明明说,她娘在钟大郎追她的时候有跑,两人有起挣扎。这次的口供却是她娘直接跌倒,然后被钟大郎一刀给砍死了。

两次的口供不一样,县令自然要问原因,徐家姐姐给出的解释是事发当天,她的精神高度紧张,一时措辞不当,才会有了这样的误差。

可惜,她这个解释简单被唐讼师以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人不可能到现在才完全清醒,这摆明就是她的推脱之词给驳回。

对唐讼师的驳斥,徐家姐姐没跟他争辩,却坚持自己的说法,然后恳请县令和转运使给他做主。

可惜转运使的心,早在前两天,听了赵行的话后,就发生了变化。加上他本身就知道钟巧儿跟凤朝歌交好,为了卖凤朝歌一个好,以及顾忌到他岳父那边,转运使心里早就有定论。

不过,他不会傻到自己去把最后的判决说出来,只对县令说了一句,他纯碎旁听,让县令自己定夺。

县令暗骂了一声老狐狸,最后还是惊堂木一拍,把钟大郎的罪名定为斗杀,判决,“脊仗四十,刺配二千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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