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楠被他冷厉的眼神吓了一跳，就在这时刚才出去补妆的美女们陆续都回来了，偌大的包间也不像刚才那么空荡了。
谁知司南寂却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多人？都出去，别打扰我清净！”
众美女闻言脸色齐齐一垮。
从没有听说过有人到西海皇城找清净的，四少果然与众不同……
霍明成看出司南寂心情不好，于是亲自走过去调停。
几分钟后，包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这才清净多了。”司南寂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喝着酒。
“恕我直言，她们就是在谁敢惹你啊？”陆天楠实在忍不住发表意见。
“那看着也烦。”
“所以您来这里到底是图什么呢？”
司南寂：“图清净。”
陆天楠：“……”
“好了，现在这里也没有外人，阿南，你要是有什么话就说吧。”霍明成开口道。
司南寂颓废地放下了酒杯：“也没什么事。”
“没事怎么会借酒消愁啊？是不是和方小姐吵架了？”陆天楠脱口而出，说完才发觉不对，但为时已晚。
周围刹那间弥漫起了森森寒意。
陆天楠使劲吞了吞口水，向霍明成投去救命的眼神。
霍明成刚要开口说话，这时那股寒意竟奇迹般消失了。
“不是吵架，而是我分不清现在跟她在一起到底是因为爱还是因为寂寞。”司南寂说完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陆天楠和霍明成对望了一眼。
各自都有些不可思议。
片刻后陆天楠一副深沉状开口：“这个问题你问我真是问对了，我这么跟你形容吧，寂寞只是单纯的想要陪伴，喜欢是想拥有，而爱是占有，你是哪一种？”
司南寂看着他：“我想占有她，但你告诉我怎么区分是喜欢还是爱？因为一直以来只要是我喜欢的我都会据为己有。”
“这……”陆天楠无语凝噎，“我忘了您与众不同……”
霍明成这时问：“你为什么一定要区分这个？你和方小姐已经结婚了，喜欢还是爱很重要吗？”
“我只是想弄明白自己的心。”司南寂说完再次看向陆天楠，“你不是号称情场浪子吗？应该很容易区分吧？”
“我……”陆天楠被逼无奈，索性心一横，“我也挺喜欢方小姐的！”
话落，司南寂身上原本颓废迷茫的气息瞬间转化成冷冽森寒。
连包间里都充斥着一股低压。
陆天楠迅速远离他三米开外：“你别误会，我这么说只是为了替你区分爱和喜欢，你忘了之前和周小姐交往时我也说过对她有意思，但你当时可没这么暴躁。”
司南寂不由一怔：“是吗？”
“是啊，非但不在意还很云淡风轻呢，由此可见你对方小姐肯定是真爱！”
司南寂的表情微微有点恍惚，片刻后再度陷入迷惘：“那我和情予以前……”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爱就爱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再说真爱是无可取代的，你对赵情予怕才是喜欢吧？”陆天楠干脆一鼓作气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