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璇慌了,花容失色。
沈宁已经拽下了她的长裙,露出两条笔直且白皙的双腿,虽然亵裤还在,但对女子而言,这副姿态和身无遮衣毫无区别了。
“沈宁,你要干什么!你要敢对我怎么样,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赵青璇不停地挣扎,大声嘶吼。
可惜,屋外的雷雨大作,声音立即就被遮掩。
沈宁丢掉她的长裙,看着赵青璇这幅姿态,忍不住地称赞她的精致。
女人有的长得漂亮,有的长得可爱,有的长得清丽,美是一种总称,又分为无数的细类,而赵青璇的美是精致。
眉心的那点天生朱砂痣,再加上雍容华贵的打扮,精致更浓。
皇帝司马周见过无数美人,身边更是有四大美丽的宠妃,但现在他却迷倒在赵青璇的石榴裙下,可见赵青璇的美,让身为皇帝的司马周都痴迷。
沈宁看她瑟瑟发抖,就像遭遇迫害的无辜少女,眼眶里泪珠凝结,但却强忍着没有流出来,看起来可怜楚楚。
但沈宁却毫无怜惜,真想弄死她啊,干净利索。
“你是皇帝的女人,我岂敢冒犯?你以为我色胆包天啊!我若真的侵犯了你,你肯定会不死不休。”沈宁冷笑道。
赵青璇厉声问道:“那你想干什么?到底要干什么?”
沈宁回道:“我刚刚说过了,如果我放了你,你出尔反尔,立即污蔑我,我岂不会死定了?所以我需要留下保命的东西!”
赵青璇恨恨道:“我答应你,我可以发誓?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你滚出去?我绝对不会害你。至于以后等我查清了真相?再谈报仇之事!”
“玄机子死于我手?这是事实,所以我不信你!”沈宁摇头道。
赵青璇气急败坏,大声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此时此刻,赵青璇几乎崩溃了,你要保命?脱我裙子干什么!
沈宁到底要干什么?
只见他转身走到一旁?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小金勺,金勺有小拇指大?是赵青璇平时用来配药的。
沈宁将金勺反扣在桌子上,又拿来旁边砸矿石的锤子,朝着金勺用力一砸!
只听啪的一声。
金勺子被拍平?成了一块椭圆形。
“你搞什么鬼?”赵青璇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怒声问道。
沈宁嘴角一咧?给他一个好戏上演的笑容,然后把旁边的油灯拽过来,把黄金圆片放在火上炽烤。
没过多久?黄金圆片便被烧的泛红。
沈宁幽幽道:“我需要自保,便需要留些保命的手段。所以我准备在你身上留个记号!这样的话,放了你也不怕你陷害我,因为一旦你陷害,我便把这个记号说出来?到时候让陛下知道了,你也难逃一劫!”
赵青璇脸色巨变,她陡然明白了沈宁的意图!
烧红的金片,这是准备在她身上打下一个烙印!
“不行,绝对不行,你若敢这样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赵青璇剧烈挣扎,企图挣脱束缚。
沈宁也不敢耽误太久,虽然外面下着暴雨,但指不定宫女太监什么时候就跑回来,一旦进来看到这一幕,那沈宁就彻底玩完了。
所以他立即抓向赵青璇,凭他的力气,赵青璇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如同一个玩偶,被沈宁按在了桌子上。
赵青璇趴在桌子上,只能发出怒骂。
沈宁直接伸手,拽下她的亵裤,然后拿起烧红的金片,直接按在了上去。
刺啦
金片烫在白皙的肌肤上,发出让人发麻的声音,还伴随着轻轻地白烟。
赵青璇只感觉左侧臀部一阵灼热,随后是灼烧的刺痛,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
沈宁做好标记,这才扔掉金片,然后为她解开了手上的布条。
“有了这个标记,你若敢胡说,别怪我掀桌子,咱俩一同去死。黄泉路上有你这样精致的美人陪伴,我很满意。”沈宁哈哈大笑,随机拱手一礼,便转身离开了内室。
走出内室,沈宁长舒一口气。
滴答答
雨水还在敲打屋顶,外面狂风雷鸣不止。
赵青璇流出屈辱的泪水,怎么擦都擦不掉。
泪水终究掩盖不掉屁股上的疼痛,此时的她浑身无力。
好一会,她才站起身来,穿好了裙子。
看着四周一片狼藉,她咬牙切齿,真想和沈宁同归于尽,最终想到身上的血海深仇,只能暂时忍下来。
沈宁走出去,老老实实地站在炼丹室外面。
没等多久,离去的宫女拿起了阳起石,跑了进去。
又过了一会,炼丹师和太监们陆续回来,又热闹了起来。
沈宁看到赵青璇没有乱来,明白她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提起的心落了下来。
接下来,暴雨慢慢散去,太阳驱散了乌云,天地间变得阳光明媚。
沈宁又等了小半时辰,终于等回了司马周。
进入炼丹室时,司马周撇了一眼沈宁,不过沈宁是躬身行礼,所以并未看清沈宁的面容。
司马周进了炼丹室,然后走进内室。
此时内室已经清理好了,赵青璇也恢复如初,就是眼睛通红。
“璇儿,眼睛怎么这么红?”司马周坐在椅子上,立即问道。
赵青璇下意识缩了缩手,遮住手腕上因为捆绑造成的痕迹,然后欠身道:“臣妾刚刚配药,药粉进入了眼睛里,所以感觉不适。”
而她欠身,牵动屁股上的烙印,顿时疼得秀眉微蹙。
看着喜爱的美女楚楚动人,带着一番怜意,司马周忙道:“以后这些事交给下人来做,你是朕的爱妃,可不能累着你。”
“这是臣妾自愿的,想为陛下配制出长生不老药。”赵青璇乖巧道。
司马周大喜,道:“好好好,爱妃有心了。”
两人言语片刻后,司马周才对徐翀直道:“把沈宁叫进来吧!”
“是,陛下!”徐翀直应道,随后挥挥手,一名内官出去,引着沈宁走了进来。
沈宁站在两丈外,拱手拜道:“卑职沈宁,拜见陛下,吾皇圣体金安。”
司马周道:“抬起头,让朕瞧瞧被长乐盛赞的才俊是何模样!”
沈宁抬起了头。
看到沈宁的模样,司马周点了点头,的确是俊朗不凡,怪不得自己的女儿会喜欢。
而一旁的赵青璇紧咬牙齿,她真想现在就请陛下惩治此人,但一想到自己屁股上的标记,她立即不敢了。同时赵青璇暗暗心惊,这个沈宁,似乎和长乐公主关系不浅。
“朕交给你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司马周问道。
沈宁便回道:“回禀陛下,卑职从东南王世子口中,查出了一些线索。”
“说来听听。”司马周问道。
沈宁便把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回禀陛下,汝南王设宴款待六位王爵和东南王世子,是为了合作。”
“合作?”司马周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合作和结盟有差不多的意思,但又不同。
合作是共同从事,达到某种目的,如果过程中有什么不如意,便会直接取消合作。
而结盟是歃血同盟,纽带比合作要强。
沈宁立即表露惧怕神色,回道:“卑职不敢说!”
“朕恕你无罪,说吧!”司马周笑道。
沈宁这才说道:“据东南王世子吐露,汝南王认为陛下听信谗言,任用奸佞,外戚把持朝廷,宠信妖妃,后宫参政,大晋安宁恐怕无多少时日了。身为大晋王爵,应该守护司马家的天下,所以汝南王建议,八王合作,进行贸易通商,相互间出售货物或者奴隶,以便增加各自的势力!”
沈宁的禀告很取巧,把结盟说成合作,把军事同盟说成商业合作,减轻司马周的担心。不过为了避免事后露馅,沈宁还得稍微说重一些,让司马周往那方面联想。
“东南王世子还说,八王合作那是互利的事,所有人都欣然同意,不过后面扯到兵事上的合作时,齐王强烈反对,表明和东南王的恩怨不可能一笔勾销,必须报仇。其次,长沙王和成都王封地较远,也不热衷。”
沈宁提到了兵事合作,毕竟八王结盟最重要的就是一荣俱荣,军事同盟。不过沈宁为了打消司马周的顾虑,专门提到齐王和长沙王、成都王,模糊了兵事合作。
听完沈宁的禀报,司马周皱起了眉头,骂道:“该死的八个混蛋!朕任用的都是贤能,如果不是他们拥兵自重,大晋会变成这个样子?现在还要合作,真是岂有此理!”
生气归生气,司马周没有大怒,正好落入沈宁的算计。
徐翀直忙道:“陛下息怒,其实八王之间早有贸易往来,这次只不过是摆在了台面上。只要他们不结盟,不联合对抗朝廷,他们的贸易经商不足为患。只要朝廷加大对盐铁的控制,其他贸易不是问题。”
“结盟?联合对抗朝廷?他们若敢!信不信朕现在就杀光他们!”司马周大喝一声。
徐翀直忙道:“陛下息怒,他们当然不敢。单单齐王和东南王之间的恩怨,就化解不了。”
司马周点点头,笑道:“没错!那可是杀父之仇,哈哈”
沈宁恭敬地站着,看到司马周转悲为喜,彻底放下心来。
其实徐翀直是聪明人,他也担心八王结盟对抗朝廷,甚是于,他可能会怀疑沈宁的话说的不全面。但是徐翀直是什么身份?他是司马周身边的内官,最大的任务是服侍司马周,只要司马周高兴,他就舒服。所以久而久之下来,徐翀直养成了一个特点,那就是不能让陛下生气,不影响自己的利益时,那就往好的层面说。如果影响自己得利益,那就往死里阴。
所以说宦官蛊惑圣上,就是这样蛊惑的!
皇帝天天乐呵呵,宦官也舒坦,自然就得用欺瞒、蛊惑等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