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顾笙欢还担心顾承翌追问她用烟灰缸砸人的事,哪知顾承翌连问都不问,只让她和纪梵晞去玩几天。顾笙欢在学校里拘了一段时间,也呆不住,索性请假和纪梵晞去旅游。
当时纪梵晞还觉得奇怪,“这不像你哥的风格啊,你拿烟灰缸砸人,他一句话都不问。真是奇怪。”
确实不像顾承翌的风格。
顾笙欢也有点没法理解。
怎么说呢,先头顾承翌宠她宠得有点过分了。属于那种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得放在金屋里,不让别人碰到才好。现在顾笙欢打人,他竟然不问原由,这就反常了。
不过可以出去玩,憋坏了的顾笙欢也就没有上赶着去找教训。
和纪梵晞玩了几天,时刻关注着B市新闻的顾笙欢有天收了到了一个新闻推送。说是B市某G姓富豪开千万豪车郊区把某C姓老大哥的百万豪车撞得四分五裂。
新闻上附了一段视频,视频是附近的监控拍的,有点模糊。视频里的千万豪车车牌被人盖住了,看不见,不过就算看不见车牌号,凭顾笙欢对那辆千万豪车的熟悉程度,她闭眼都知道那车是她家的。更何况B市有那样一辆车的人,敢搞陈雄擎的人屈指可数。
看到新闻的当天,顾笙欢直接将纪梵晞抛弃,自己买了飞机票飞回B市。
顾承翌不在家,她直接杀去公司。
说来不凑巧,顾笙欢去的时候,正好有个合作伙伴的女儿在办公室缠着顾承翌。秘书严格生怕办公室发生什么少儿童不宜的事污了顾笙欢的眼,见到她忙拦住了。
“严哥,里面有猛兽啊,怎么连我都进不去了?”顾笙欢开玩笑。
平时顾笙欢来是可以随意进出顾承翌办公室,就算有大人物在场,秘书也没人拦着。不过办公重地,顾笙欢虽然有特权,却也不愿意使用,因此每次来,总要先问秘书顾承翌办公室有没有重要客户的。时间长了,她一来,也不用她开口,秘书都会主动和她交代清楚情况。如此次这般,被直接拦下的,倒是第一次。
里面的客户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顾笙欢,不能玷污高中生的眼。所以,顾笙欢那么一玩笑,严格脸色有点不自然。
他是知道顾笙欢有多么盲目崇拜她亲哥的,简直可以称之为邪教了。要是他实话说“你亲哥可能在办公室和别的女人乱搞,你先不要进去。”要真是那么说,他非得脱一层皮不可。
见严格面色古怪,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顾笙欢心思一转,想到了她亲哥以前的风流事迹,脸色不由得难看起来。
“我哥又跟谁勾搭到办公室来了?”顾笙欢不悦的问。
顾承翌的的光荣事迹,顾笙欢是知道的。他还是十七八岁少年的时候,家里管得严,不让早恋。顾承翌为了和女朋友约会,也不管顾笙欢意愿,拉着她去做掩护。顾笙欢当时年纪小,他们办事没点顾忌,当着顾笙欢的面就亲亲抱抱,揉揉摸摸的。更过分的是,有回顾承翌被个妖精勾搭到了,竟然给顾笙欢点了一桌海鲜,让慢慢吃,吃到他来接她为止,然后自己带着小妖精去海鲜馆对面的旅馆办事去了。
顾笙欢当然不乐意,吃了一半,去对面的旅馆找哥哥,然后撞破了顾承翌的好事。那时候顾笙欢年纪小,但是早熟啊,回家一脸天真的给爸妈告状,说哥哥当着她的面拿叽叽捅小姐姐,小姐姐可疼了,一直叫一直叫。
那时顾爸顾妈气坏了,抡着鞭子对顾承翌就是一顿毒打,又关了禁闭,至此顾承翌才学乖,再没往顾笙欢面前带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
但是顾笙欢万万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她亲哥又跟女人搞到办公室来了。
看来他是忘记了当年被抽的痛了啊。
顾笙欢脸色阴沉的想,然后推开门进去了。
门里那个漂亮的大长腿姑娘黏糊糊的凑到顾承翌身上,顾承翌一手抓着她手臂,一手撑着沙发,也不知道是要准备办事还是要拒绝。
听到开门声,他动作利落的推开了大长腿姑娘,回头看到是顾笙欢。便笑问。“阿笙,你来啦。”
顾笙欢双手抱胸,她倚靠在门框上平静的看着办公室里的人。
“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
“阿笙,不是你想的那样。”顾承翌起身,走到门边将顾笙欢带进来,然后对女人说:“麻烦秦小姐出去。”
“顾总~”姓秦的女人委屈的撒娇。
顾笙欢冷笑,“别啊,出去干嘛?继续你们的表演。”
秦姓女人还赖着不走,顾承翌脸色一冷,朝门外的严格喊了声。“严秘书,把秦小姐请出去。顺便和前台交待一声,以后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公司。”
“顾承翌!”秦姓女人一跺脚,嚷嚷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哎,顾承翌,你!”
话还没有说话,就被严格架出去,门关上后,她羞愤的怒骂声也很好的被隔绝。
等人一走,顾笙欢瞪了顾承翌一眼,扭身也要离开。顾承翌从身后抱住她,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对她伏低做小。
“咱们顾总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啊,带着女人在办公室里就玩起来了。”顾笙欢讽刺。
“我的好阿笙,事情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别生气了,气坏身子可就不好了。嗯?”
“不是我看的那样,那是那样?”顾笙欢没好脸色,“咱们公司距离宾馆也不远吧,你开车带人出去能憋得死你吗?从前你就荤素不忌,兴趣来了,什么场所都能办事。被爸妈抽了一顿,好容易收敛了几年,不把那些女人往我面前带。现代倒好,把女人直接带办公室,咱们顾总能耐了啊!”
顾笙欢越说越气,越气越说。
“你说说你,那么大岁数了,也早过了冲动的年纪。怎么还是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体,那些女人伺候的人多了,能有几个是干净的?你不怕染病,非要他们。难道在你眼里,性爱就那么重要,!”
说道这里,顾笙欢气哭了。她猛的转过身,钩住顾承翌的脖子,将他往下压,然后张嘴往他脖子咬去。她泄愤似的,叼了一嘴的肉,瞪着眼狠狠的咬着,直到口腔充斥了鲜血,她也没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