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是怕别人会在背后戳你脊梁骨,说你怎么连他也不叫什么的,毕竟我们是小辈。”随音已经不在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已经有了该有的心思,为人妻,为人母,总该有点心思的。
“怕什么,我看谁敢,再说了,是他们唐家先不仁,再说了,我还没找他们算账呢,那个唐诗韵,不论走到哪里,我都会把她给揪出来。等婚礼结束后,我便要派人搜查了。”齐湛看着前方,满是恨意。
居然这样对随音,自己的孩子居然就那么没了,随音已经被诊断出不孕不育了,说不定,这辈子,他都不能拥有自己和随音的小孩。
一想到这些,齐湛对唐诗韵的恨意,便深了一个台阶,随音到现在还没有知道自己以后很难怀孕,如果有一天,随音偶然得知了,那该有多痛苦。
“那好吧,不叫就不叫吧,反正我也不喜欢唐家,那个唐诗韵,要是被我看到,我也一定不会放过她,我的孩子,我一定会报仇。”随音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本应该已经成型的孩子,就那么没了。
“恩,我也是,”齐湛说,“那要不,现在去趟随家,摆放一下你爷爷?”
“恩。”随音虽然不情愿,但为了一个孝字,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齐湛先开到商场,买了一些礼品后,便来到了随家,随家和齐家也是一样的辉煌。
随音齐湛下车后,随音深呼吸了一口,然后输了密码,门打开了,管家见到随音:“随小姐,您回来了啊,快,里面请,里面请。”
管家对随音很是喜欢,因为知道老爷心里,也是对随音随北两人比较宠爱,也深感愧意。
“马婆,爷爷呢?他在不在?”随音小心翼翼的问,她自小,便很害怕爷爷,对爷爷,总是一种敬畏,也可能说是一种恨吧。
“在的,在的,老爷要是知道你回来了,肯定高兴,随小姐,今晚,在家里吃饭的把?我先上去叫老爷,然后马上去亲自给你做饭,做你爱吃的糖醋鱼。”马婆热情的对随音说,对随音是视如己出。
“好,麻烦马婆了。”随音对马婆,也是比较有好感的,在这偌大的随家,上上下下的管家,都是势力的,以前回随家,所有人都对自己不友好,除了马婆。
随家的人都知道自己家是被爷爷赶出去了,以后自然是不会得到爷爷的一分财产,所以对自己,对哥哥,都是视如空气的,而对随南,都是殷勤的不行的。
老爷子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拄着跟拐杖,虽然没有年轻时候的那么英朗,不过现在,仍旧给人以一种风云,不可一世的感觉,让人难以亲近。
或许是每个年轻的时候久经沙场的,叱咤风云的人物,就算到了年迈之时,也是有一种傲气的把,随音看了看齐湛,或许老了的齐湛,跟爷爷应该也是一般模样。
“爷爷、”随音小声的叫了声爷爷。
“哎,阿音啊,今儿个怎么想到我这个老头了,真是难得啊。”随爷爷虽然表面上冷酷,但内心,对随音一家的疼爱远超过随南一家,也很懊悔,自己当初把他们赶出家门。
“爷爷,今天,我是,我是来……”随音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爷爷说话的时候,都会哆嗦,
齐湛握了握随音的手,然后自我介绍:“爷爷你好,我叫齐湛,是南京区总司令,你应该也听过我吧?今天,是这样的,礼拜六是我和随音的婚礼,我们希望你能来参加。”
“礼拜六的婚礼,现在来邀请我?是不是有些迟了?”老人家心里还是有点难过的,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人遗忘了一样,再也回不到年轻的时候了。
“不是这样的,我们别人都还没邀请,请柬都是明天才发放,您,我们做孙子辈的,都是特意来邀请您的。”齐湛居然也会说这种客套话,令随音不可思议。
“原来是这样啊。”老爷子捋了捋胡须,虚荣心得到满足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恩,所以,爷爷,你要来的把?”随音小心翼翼的问。
“恩,我会去的,你大伯一家,你如何处理的?”随爷爷问,他也想家和万事兴,也想一家人坐在一起,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没有邀请,也不会邀请,您应该知道,他们对随音的态度,那天,是随音的婚礼,我不想让随音不开心。”齐湛替随音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