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他不敢随意进我的房间。”
蒋远周拉扯着许情深的衣物,起先,她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但没想到居然是要来真的。
在这方面,许情深从来没有抗议成功过一次,蒋远周在脱衣方面又是速度型。许情深被压回那堆衣物内,身后是几件夏天的裙子,背部贴在上面,冷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别过脸,冷冷的触感开始大力摩挲着她的后背,她抬起手,指尖触碰到一块标签,许情深好奇,翻看了眼。她惊得目瞪口呆,立马用力去推搡着蒋远周,“等等,等等!”
“等什么?”男人嘶哑着嗓音,不满出声。
“我身底下那件还是新衣服!”
蒋远周搂住她的腰,“衣柜里还挂着那么多,不差这一件。”
“你太暴殄天物了。”
“有钱有资本,怕什么?”蒋远周吻住许情深,下压的时候,她背部磕在地面上,那一团布料被拼命碾压。
许情深还想将衣服从身体底下抽出来,蒋远周见状,止住了她的动作,“不用这样舍不得,就算弄脏了,你要不想丢,还能洗。”
男人将她上半身捞起来,在她耳边说道,“今晚已经很糟糕了,这儿被弄得乱七八糟,既然这样,何不干脆享乐?”
就算再怒火冲天,这位蒋先生也不忘先身心满足了再说。许情深闻言,干脆闭起眼帘,肆意地享受他对她的好。
老白还站在楼下的客厅内,时不时望向门口,餐桌上摆着的饭菜都凉了。
佣人朝他小心翼翼看眼,老白将视线落到她身上,“去问问蒋先生他们要不要下楼了?”
“好。”
佣人来到二楼,主卧的门是敞开着的,她刚要抬手敲门,就听到一阵可疑的动静从里头传来。
她竖起耳朵,喉间轻滚了下,然后逃也似地下楼了。
老白见到她,开口问道,“怎么样?”
“蒋,蒋先生说……说洗完澡就下来。”
老白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约莫个把小时后,老白还等在客厅内,许情深缓缓下楼,见到老白时说道,“你怎么还在这?”
“等蒋先生商量些事。”
“他在洗澡。”
老白抬起腕表看眼时间,“你确定,蒋先生一直在洗澡?”
“什么意思?”
“一个小时前,我让佣人上楼……”
许情深轻咳下,手掌捂向颈后,“哪个?”
老白朝不远处一指,许情深望过去,那名佣人忙背过身,拿了餐巾在桌上不住擦啊擦。许情深脸色发烫,“他又洗了一遍,你等会吧,这次很快。”
老白没往深处想,恋爱经历不多的人,果然是纯洁啊纯洁。
翌日。
不过是清晨时分,阳光懒洋洋地钻出云层,细碎而温暖,东城的一景一物都被勾勒出极致。
蒋家的保姆车开出去,驶出大门外,蒋家虽然只有蒋东霆和蒋随云,但家里养着的人多,蒋东霆对吃穿向来讲究,菜都要到指定地点去采买,而且必须赶早。
车上坐着几人,正兴高采烈说着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