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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98】她的袖袋里是悄悄带上的烫伤药膏(1 / 1)

乔玉妙朝门口喊了一句:“请他进来吧。”

林恩誉进了屋子:“玉妙。”

“恩誉,你回京城了?”乔玉妙迎上去说道。

林恩誉看到乔玉妙走出来,便上前一步,说道:“玉妙,佟翠娘的事情,我,我已经知道了。”

乔玉妙顿了一顿:“恩誉,你先坐吧。”

“我……”林恩誉迟疑了一下,点了下头,“好。”

林恩誉在一张圈椅上坐了下来,乔玉妙给林恩誉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了林恩誉。

随后,她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两人并肩而坐,当中夹着一张小几。

林恩誉手里端着茶杯,转过头,星目看着乔玉妙:“玉妙,佟翠娘想用热水的事情泼你的事情,我知道了,你没事吧?”

乔玉妙轻摇了一下头:“我没事,当时齐国公在场,是国公爷救了我,他被烫伤了。”

林恩誉手一顿,转回头,看着手的茶杯:“恩,我听说了。”他听说了,他救了她,他还因此还受了伤。

“此事因我而起,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林恩誉接着说道。

乔玉妙却是说道:“这件事的起因也许在于你,可却也是与你无关的。恩誉,想泼我热水的人,是她,不是你。这一点,我总是可以分清楚的,恩誉,你不必跟我道歉的。”

林恩誉复又抬头,凝着乔玉妙:“多谢你不怪罪,我心中总是有些愧疚的。”

乔玉妙浅笑:“自然是不怪罪的,论起来,这件事是由很多因素造成的,比如我娘找你谈话,比如你回家解除指腹为婚的口头约定,比如令尊去找佟翠娘的父亲喝酒吃饭,过程中说出了我的情况和处所,然而,有害人之心,只有佟翠娘一人。行害人之事的,只有佟翠娘一人,不管因何而起,不管她有什么理由,她也不能施如此恶毒手段害人。”

林恩誉叹了一口气:“玉妙,你说的是。因为这件事情,我和我父母也知道了佟翠娘的性子和为人,也幸好指腹为婚的约定已经解除了,若是真的同这样的女子结了亲,那……”

“玉妙,”林恩誉将手中的茶杯搁到了茶几上,朝乔玉妙看着,目光温柔:“我心中的,我心中的妻室自然不是这样的,我心中的人……”

林恩誉清润的嗓音也柔和了下来:“玉妙,之前我身上有指腹为婚的约定,所以我并未同你说,现在,我想你都应该知道了吧。”

林恩誉眸光温柔似水,如同这四月的春风,轻柔暖人。只是耳后脖子根那一块肌肤,绯红一片。

乔玉妙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也许是因为他腼腆,也许是因为他有礼,也许是因为自己对他从来没有存了那种心思,所以也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以至于她一直以来都没看到他对她的那份心思。所以她对他,一直以朋友和熟人相待的。

“恩誉,我娘的话,大概让你有所误会了。”乔玉妙转回头,目光落在面前的地上。

她不敢看他温柔的眸子,但是有些话,她是一定要说。

她既然对他无意,那么就必须狠心拒绝他,这样对人对己都是最好的。

若是拖泥带水的,对她不好,对他更是不公平。

“你我一向相处自如,是相谈甚欢的朋友,我娘误会你我……,才会这样跟你说的,我替我娘跟你陪个不是,也请你不要在意我娘说过的话,若是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乔玉妙说道,“我跟你陪个不是。”

林恩誉一怔,星眸慢慢的黯了下来,原本温柔的眸子顿时蒙上了一次阴影。

他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攥了一下,转回头,他也看向了地面:“玉妙,你娘误会了你我……”

乔玉妙点点头:“是啊……抱歉……”

“不必道歉……”林恩誉低语,你娘并没有误会,至少我对你的心思,你娘猜得一点都没有错。你也不道歉,不过就是对我没有情意而已,情意强求不得,哪来的对和错?

“我还有事,那我先走了。”他慌忙起身告辞,他心急离开,他怕自己失态。

“我送你出去吧。”乔玉妙说道。

“玉妙,你留步,我自个儿出去就行。”

说罢林恩誉就立即站起身来,对乔玉妙微微拱了拱手,转过身,快步往外走。

看着背影带着落寞,肩膀有些松,脚步有些不稳,乔玉妙深深叹了一口气。把话说死,把话说明白,是她如今唯一能做的了。

林恩誉走出屋子,迅速沿着楼梯,走到了一楼。

他出了楼房,在院子里沿着石径小道,快步走到小楼的后面。

这里有一株几层楼高的老槐树,他曾经在这里跟她说过话。

四月的季节正是树木枝叶生长最为迅速的季节,这老槐树跟之前相比,枝叶上的嫩芽更多了,不少枝头已是青葱一片,生机盎然。

林恩誉走到树下,翻过身,整个身子就像突然被抽走了力气一般,被靠倒在树上,发出“咚”的声响。

低头看着脚边的一片被风吹落的新叶,眸光一片黯然。

刚开始与她偶遇,他心中便有了最初的悸动,再后来慢慢与她相熟相知,他少年钟情的心思全都系在她的身上。丢了的心,用了的感情,一时半会儿,又怎么能收回来。

你若无意,我便休?说得容易。如果真的那么容易,这世上哪里来那么多的失意之人?

他虽然出身并不富贵,但是读书考试从来都是顺风顺水的,少年情意遭到拒绝,是他此生遇到的最大打击和挫折。

林恩誉抬起头,看向楼房两楼的那扇窗户,他默默看了那窗户许久,长叹一口气,只把心中的情丝强压在心底。

离开时,漂亮的星目中,除了少年得志的自信,谦恭有礼的温和,更多了一份感伤和成熟。

——

乔玉妙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心里也不好受,拒绝一个人,从来不是什么让人欢愉的事情,但是当断则断,若是当断不断,不把话说清楚,便是一种更深的伤害。只希望林恩誉能尽快走出来,找到和自己两情相悦之人。

乔玉妙在“万卷书图书馆”里带了一整天。

傍晚,日头西斜,图书馆也该打烊了。

乔玉妙把书案上的账册等文件整理好,便出了屋子,走到了两楼大堂之中。

大堂中,还有不少人,大部分人都已经选好了要租的书,正在柜台前排队,也好赶在图书馆打烊关门之前,付好银子,租好书,然后,就能带着书回家,晚上就可以挑灯夜读了。图书馆的大堂里人很多,却也井然有序。

乔玉妙对大堂里的情况很满意,暗自点着头,就等着那些排队的人付好银子,租好书,图书馆打了烊,她也好回家吃饭。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有人大喊一声:“这书不对!”

图书馆大堂匾额上写了“静心静读”,柜台左右两侧挂了“请勿喧哗”的牌子,这图书馆的大堂里从来都是十分安静,没有大声的说话声,只有细微的翻书声,极轻的脚步声,和压低的耳语声。

在一片静谧之中,突然出现了这样一声喊,就显得十分突兀。

乔玉妙眉心有些蹙起。

堂中所有人,也都向那说话之人看去。

这人约摸二十来岁,一身褐色灰白的长衫,头上带着一块方巾,是读书人的装扮。长相极为普通,是丢在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那种,只是一双眼里透着市井的算计,还有一抹阴狠。

“什么万卷书图书馆?”那灰白长衫青年啐了一口说道,“这书虽然不是买的,却也是花了银子租的,呸,结果这书除了封面以外,里头的内容全是不对的。”

乔玉妙心里狐疑,上前一步,走到那灰白长衫青年的面前,问道:“公子,你说你这本书里的内容是错的?我们万卷书图书馆所有馆藏图书,都有正规的来源,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呸,你就是这图书馆的东家了吧?我早就听说万卷书图书馆的东家是个女子,果然最毒妇人心,”那灰白长衫青年说道,“我手里的这本书,只有封面是对的,里头的内容都不对。怎么?还想抵赖,大伙儿都来看看,大伙儿都来看看,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这灰白长衫男子在图书馆里大声嚷嚷着,把图书馆里的众多顾客都吸了过来。

那些正在排队租书顾客都跑了过来,将乔玉妙和那灰白长衫青年包围了起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把乔玉妙和那灰白长衫青年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宁文信见形势不对,也赶了过来,从人群里钻了进去,走到了乔玉妙的身边。

“大伙儿都看看这书吧。”那灰白长衫青年,见吸引了那么人来,气愤的表情中多了几分得意之色。

他把手里的书摊开,伸长手,把书展现在众人面前。

人群之中,有人好奇的接过了灰白长衫青年手里的手,拿在手里,翻了起来。

才翻了几页,他就倏地变了脸色:“不对,不对。”

“怎么不对了?”

“这书究竟怎么了?”

“你倒是说啊,这书哪里不对了?”

围观的众人嚷嚷着要问个究竟。

“哦,是这样的,”这人说道,“这是一本《大学》的释义,这本书我之前在别处看到过,看书名应该是同一本书,只是我手中这本书的内容……却是不对的,这本书里头很多注解都是错误的,有些甚至是胡言乱语。”

“竟然还有这样事情?”

“怎么会如此?”

“怎么书的内容都是错的?”

乔玉妙和宁文信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的意思。

“哦,你们也都看看吧。”说话之人把手中的书传给身边之人。

这本书就在围观的顾客之中传阅开来。

“这本书,我以前也是看过的,这果然写的都是错的。”

“果然不对。”

“我虽然原先没有看过这本书,但是现在一看,书里的内容,确实有问题。”

那灰白长衫青年突然冷哼一声,大声说道:“这本书可是经书的释义啊,经书是读书人必读的书,是科举考试必考的内容。”

他朗声说道:“我们来这里租这《大学》释义,不就是为了学经书,明经书,用以应考的吗?”

“这万卷书图书馆的书竟然错的,那我们租书回去,就会按照错的学。按照错的学,考场上就会按照错的考。放榜的时候,少不了就是一个名落孙山的结果。所费的努力,所花的时间,所耗的银两,全都付之东流。”

“看了这样的错书,我们这些读书人的前程就算完了,如何对的起供我们读书的父母长辈,如何对得起照顾我们的妻小。”

这灰白长衫青年说的几乎声泪具下。

经他这么一说,在场不少人都是神色一凛。

他们之中大多数都是读书人。

读书人每日苦读,辛辛苦苦,不就是为了有招一日可以高中吗?这便是读书人所追求的前程。

而且,在这个时代,考不考得过科举,不只是个人的事情,更是一家的事情。很多家族都是以举家之力,供应一人读书。

可是,就算每日苦读,若是手里拿的是错的书……这学习的方向错了,自己学得再辛苦也没有用,而且越是苦读,离得越远。

南辕北辙,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想来就让人害怕。

灰白长衫青年见围观的众人都是变了神色,突然收了悲痛的神情,转为愤怒,脸颊的肉一颤,稀疏的眉毛一扬,手臂抬起,指向了乔玉妙:

“万卷书图书馆馆藏书籍,出现错书,这会害了多少读书人,误人子弟,害人不浅。”

周围围观之人,有人叹息摇头,有人气愤难当。

“本来以为这图书馆,可以让我们这些贫寒子弟多看些书的,可是如果这书是错的,那还不如不看,免得学了错的,唉。”

“我家境一般,买不起许多书,后来有了这租书的图书馆,原以为今后可以想看什么书看什么书,看完一本书,还可以再看一本,哪里知道……唉!”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书虽然不是买的,但是也是花了银子租的,怎么将错书出租,这不是害人吗?”

“这本是被发现了的,其他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错书?”

那灰白长衫青年,厉声说道:“万卷书图书馆需得给我们一个交代!你这图书馆里倒底有多少书是错的?”

“这位公子,请把书给我看看。”乔玉妙说道。

这本错书被传了一圈,现在一个青衣书生那里。

“给你,你们的错书。”那青衣书生把书重重塞到乔玉妙手里。

乔玉妙接过书翻动了起来。

她先翻到了最后一页,这最后一页上有一枚红章,正是“万卷书图书馆”的印章。

她又翻到了书本的第一页,书本第一页粘了一个纸袋,袋子里有一张卡片,这卡片书记录这书租借和还入的。

不过这本书的卡片还是空白的,还没有租还的记录。

书有图书馆的印章,又有图书馆的卡片,确实是图书馆的书。

可是……“万卷书图书馆”怎么会有一本错书?

莫不是采购环节出了叉子,陆明生那里采买了错书过来?

乔玉妙把这书递给了一边的宁文信,宁文信也看到这书的印章和卡片。

宁文信一脸茫然的摇摇头。

乔玉妙知道,这件事对万卷书图书馆而言,非同小可。

图书馆租书在大景朝是一个全新的行业,世人对这个行业跟本不了,这还是一个新生事物。

要让世人接受一个新生事物本就不容易,如果在图书馆刚刚开始的时候就出了这样的岔子,图书馆的声明就毁了,世人不相信图书馆了,那么租书这一种新生事物在得到广泛认可之前,就可能夭折了。

乔玉妙知道,关于错书一事,她是必须给一个交代的。

然而,现在她也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藏书之中,怎么会有一本错书?倒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乔玉妙沉吟片刻,朗声说道:“各位放心,我们万卷书图书馆藏书来源都有正规途径,大家安心租书就是。至于今日这错书事件,事出突然,我们会好好调查,我们万卷书图书馆也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哼,”那灰白长衫青年冷哼一声说道,“好,那我便等着你们图书馆的交代。”

围观的人渐渐散了,有一些人继续去柜台办理租书的手续,而有一些人却是把手中的图书放回了书架,然后默默地离开了。乔玉妙蹙起眉头,心中暗道,这件事对顾客的影响还是不小的,她必须尽快解决。

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万卷书图书馆在一片残阳之中关上了大门。乔玉妙把刚才发现的那本错书塞到了怀揣之中,离开了图书馆。

她心中有些黯然,这图书馆还没有开出几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她还要靠这图书馆养家糊口,虽然这几日图书馆收益不错,但是跟她投入的本钱比起来,只是杯水车薪。

这个问题必须解决。

乔玉妙走到秀仪巷的路口,看到了齐言彻的马车,正停在路边。

她一进院门,窦妈妈就来告诉她齐言彻来了。

乔玉妙走进了堂屋,齐言彻正在堂屋里等她。

齐言彻看到乔玉妙进了屋子,眉眼瞬间柔和了下来:“玉妙,我该上药了。”

前日齐言彻受了烫伤,他把烫伤药膏留在了乔玉妙家里,每日傍晚时分,他就会到秀仪巷来,让乔玉妙给他涂药膏,昨天如此,今天又如此。

话说完,他便发现乔玉妙的神色有些不大对劲,失了平日的沉稳自信,桃花眼也没了流光溢彩的神采,显得心事重重的。

“玉妙,你这是……”齐言彻问道,“怎么了?”

乔玉妙看到眼前的齐言彻,心就安了一些,她坐到齐言彻旁边的位置,把刚才在图书馆里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的告诉了齐言彻。

“错书?”齐言彻放沉了声音。

“恩。”乔玉妙点点头。

“采买出了问题吗?”齐言彻问道。

乔玉妙站起身说道:“图书馆的书都是由云落书院采买的,我要去一次云落书院。”

“好,”齐言彻点头,“上马车,我同你一起去。”

乔玉妙看了看齐言彻:“国公爷,你的伤……”

齐言彻浓眉一展:“差不了这一时三刻的,我陪你一起去,等你去云落书院问好了,在替我上药也不迟的。”

“恩,好的。”乔玉妙道。

乔玉妙上了齐言彻的马车,袖袋里,是刚才从她悄悄堂屋桌子上拿的烫伤药膏。

——

因为图书馆采购这块儿,一直是由绿罗负责的,所以乔玉妙也叫上了绿罗。

齐言彻的马车是单人马车,乔玉妙和齐言彻挤在软榻上。

绿罗则从自己屋子里搬出了一个小兀子,放在车厢的一角,她就坐在小兀子上。有了马车,齐言彻又下了令,让车夫尽快驱赶马车,所以一行人很快就到了云落书坊。

云落书坊已经打烊了,大门紧闭着,乔玉妙连忙上前握住门环敲门。

“谁呀,我们书坊已经打烊了。”书坊里传来洛掌柜的声音。

“乔姑娘!”洛掌柜十分惊讶。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洛掌柜讶异问道:“乔姑娘,你怎么来了?”

“国,国公爷?”洛掌柜见到乔玉妙已经十分疑惑,一开门,乍一看到齐言彻也站在旁边,便震惊的愣住。

齐言彻自从《岳英传》完本之后,来过一次云落书院,就是为了找乔玉妙的住所,当时无果而终,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来过这云落书坊了。

洛掌柜是后来才知道乔玉妙的真实身份,也是在那时才知道齐言彻原来是乔玉妙的前大伯子。

今日乍一见到齐言彻和乔玉妙联袂而来,洛掌柜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来。

“洛掌柜,图书馆的书出了点事,所以我连夜赶来问问情况,明生在不在?”乔玉妙问道。

洛掌柜反应过来,连声说道:“在,在,在的。乔姑娘,国公爷,绿罗姑娘,快进来吧。”

洛掌柜把乔玉妙主仆二人和齐言彻引到了两楼,请他们坐下,随后,去云落书坊的后院去找陆明生。

很快,洛掌柜就和陆明生一起返回二楼的会客厅。

“国公爷,”陆明生进来,向齐言彻行了一个礼。

“不必多礼,”齐言彻道。

陆明生跟乔玉妙和绿罗打了招呼:“乔姐姐,绿罗。”

“明生快坐吧,都那么熟悉了,我这当姐姐的也不可能客气了,我今儿来是有急事找你。”乔玉妙话说的有些急促。

“嗳,”陆明生就近找了个座位坐下,“乔姐姐,刚才我在过来的路上听洛掌柜说了,说图书馆的书出了问题,究竟是怎么回事?”

乔玉妙便把刚才在图书馆里发现错书的事情告诉了陆明生。

她从怀揣之中,取出了那本错书递给了陆明生。

陆明生接过了书,一页一页的翻了起来,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他的目光突然凝了起来,眉头一皱,嘴一抿,一对酒窝凝在脸颊上。

沉吟了片刻,陆明生说道:“乔姐姐,这本书并不是我们云落书坊采买。”

乔玉妙眉心一抬,问道:“明生为什么那么肯定这书不是云落书坊的”

“是这样的。乔姐姐,我们给图书馆采买的书,有些是云落书坊买的,那么会在书的封底写上云落书坊几个字。除了云落书坊自己印制的以外,我们还向另外五家书坊采买书籍,这五家书坊都是在京城有名号的书坊,他们也会在自家印制的书籍封底写上自家书坊的名号。”陆明生说道。

他说着便把这书反过来,递还给了乔玉妙:“乔姐姐,你看,这本错书的背后,竟然没有写书坊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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