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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养病了(1 / 1)

第三十六章养病了

这两人倒是好笑,一个两个都以为我会怪罪陆桥之。

这世界上所有的因果都有连环性,其中多米诺效应触发,缺一不可,不是说他不和我结婚,就没有这样躺在病床上的结果,谁说得准贺木云接下来会不会因为别的事情对我做什么。

当然这种设想毫无道理,相关直接间接原因的界定,就拿法律判刑来看,也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只是我希望能借此说明一切的缘由无法怪罪在一个人身上,至少陆桥之不是罪魁祸首,或者凶手。

贺游是否会理性谅解,不追究他的责任不由我做主,但我这次逃过一劫,还是得就事论事。

况且我现在想起来,总觉得我曾经想的陆桥之选贺游作为结婚对象的理由,例如反抗联姻等等,似乎有些站不住脚。

我可能还是把陆桥之这个人想得太容易妥协了一点,他能给自己注射药剂当第一位实验者,就也能直接反抗不去联姻。

毕竟个中内幕是能看出来的,他的外公对他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包含的利益大于情感,或许是他们豪门圈子里惯有的:亲情与利益早已融为一体,分不清哪个为重,因此都不纯粹。

这样的外公,陆桥之不会看不明白他的态度,要我说,实在没必要拿婚姻当筹码,悉听他便。

而陆桥之知道了贺游这个人,两人的经历尤为相似,或许他指定与贺游结婚,又一直表现温和,仅仅是为了借此带贺游脱离贺家掌控罢了,所以我那么误会他,他才会生气。

他从不定心于某一人一物,婚姻对他来说大概并不重要,随便哪个都行,要是能顺便帮助一个同病相怜的弱者,再合适不过了。

就像他曾经也愿意帮我一样。

想到这,我都觉得自己是在为陆桥之说好话开脱了,但难保呢?

做那样的假设也是假设,做现在这个假设也是假设,当事人的心情和想法,外人说不清的,而且我误会陆桥之那么多次了,现在实在不敢乱猜了。

我朝肖琪安抚性笑笑:好好好,但首先我要找到贺木云的作案证据。

肖琪瞥我一眼。

肖琪:你这语气跟逗小孩儿似的,谁信你啊。

肖琪:不过先对付贺木云的确是很重要,这个你放心,陆桥之应该能解决。

陆桥之不是也没有把握先机吗,怎么就能解决了,还有,他刚还在说陆桥之的不好,现在就能让陆桥之帮忙,实在让我为他的小孩子个性一样的赌气哭笑不得。

不管陆桥之帮不帮忙,他们两人的好意,我都心领,但事关贺游,我用了他的身体,必定是替他申冤的第一人,同样这次遭遇绑架,主人公更是我本人,理应担负起最主要的追查责任。

而且我比他们还多一个突破口——烟哥。

我当然还是不想与这类人联系的,不过若是他得到帮助再倒戈,提供一些线索,对我有帮助,我会尝试一次。

思及此,我打开短信列表,看见唯一一个来自陌生手机号的信息窗口,一会后,我又将手机放下。

再等等看,等他先找我。

肖琪和我又聊了几句,也知道不能和我面对面“干坐”太久,慢吞吞收了手机,看眼手表,同我说:“太晚了,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事情很多,我受伤也不严重,便拒绝道:“不用了,你有空就休息吧。”

肖琪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行了,少客气。”

说完,他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和陆桥之说了句走吧,两人便一同下了楼。

至此,病房终于安静下来,我还是睡不着,多看了几眼床头晦涩难懂的哲学书,便犯困闭上了眼。

第二天一大早,来的真是肖琪,不知他和陆桥之打了什么招呼,打开房门时还拎着早餐。

他说陆桥之上班早,早已不在别墅,他去的时候张姨在做早餐,张姨对他也特别热情,强行让他吃了个饱才带着东西过来,然后他翻了翻包,拿出一本文件夹给我。

“喏,给你带的。”他把东西放到我床边。

我拆着食盒,转头一看,见是我的作曲本,随后他又把笔电掏了出来,朝我挑眉眨眼睛,“贴心吧?”

我笑,挪出点空档让他放,“贴心,特别贴心。”

“就知道你们这些艺术家,做曲子的,没事就要动笔,怕你一个人无聊,我就去你房间拿了。”肖琪随口说着,又问:“不介意我进去吧?”

“不介意。”我房间又没有什么秘密,当然不介意。

肖琪点头,“那行,你吃早饭,我再坐会,待会出发去实验室。”

我说好,既想问他几句进展,又怕不是我能关心的事,问了多嘴,最后选择用粥水和小菜塞住自己的嘴巴。

吃了一会,再看肖琪,他倚在靠背上双眼都眯了起来。

那多半是还没什么进展,我看他辛苦,又觉不放心,趁他慢悠悠掀起了眼皮,试探性问他:“你那边…有没有前人留下的资料可以参考?”

肖琪似乎是真的累,这么一会都足够他休息了,眨眼的动作含着不清醒,眼皮跟千斤重似的打不开,好一会,他才完全睁开眼,“没有啊,谁敢研究这个掉饭碗的项目。”

他说完顿了顿,又答:“但说不定有,只是没人知道而已。”

我心说是的,真的有,而且离你特别近,虽然他们去世了,但我可以帮忙把他们的研究成果拿来给你参考。

不过现在看来,想法是很好,可惜力不从心。那位房东只要交够了钱便不管事,我早几天玩几天去,东西应当都还在,再过几天等好一些了,我便可以再去一趟,这两天就留着想想要找什么方法送给他。

这也是一个大问题,上次没来得及想罢了。

喝完了粥,肖琪让我不要动,不怎么熟练地收拾台面,将桌子放下,我目送他戴上帽子离开了病房,打开笔电,把本子上写的旋律放进了工程里。

作为林业时,时间总被写歌占据,因而我习惯了边写曲子边想事情,舒缓心情且让人不太深入难题,正适合因事情杂乱而效率不高的这时。

但这次好像不怎么奏效,我困在一席之地,被褥软乎乎,空调温度适宜,人就和树懒没什么分别,抓着鼠标没摸几下,头脑就犯困了。

彻底入睡之前,我想起医生说受到惊吓过度劳累,紧接着嗜睡是正常的,又想到肖琪再三叮嘱我好好休息,头一歪终于毫无抵抗地睡了过去。

天知道我真的很想多清醒一会,可耐不住贺游底子不太行,我精神又有一定程度的放松,不知不觉一天只剩下个把小时留给吃饭,其余都花在睡觉上。

另外两人都在忙,我一人睡觉实在说不过去,到底从梦里愧疚醒了,睁开眼便看见了陆桥之。

这两天我只要在病房,就都能看见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而他拿着我的笔电,正看向我的笔记本,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继而伸手去碰我的笔记本,将其端在眼前。

我刚醒,声音细若蚊蝇:“怎么了?”

其实并不是对他的动作和表情有什么疑惑,毕竟他常年皱眉,我随口一问,只是不想让气氛奇奇怪怪的。

他充耳不闻一样,还在看我鬼画符的灵感记录,那上面除了有几个中文字,其他全是数字和英文缩写,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索性不管了,用双手按了按肩膀,翻过半边身,单手将自己撑了起来。

他占据了一侧床边,我只能从另一侧起来,这会背对着他,刚调整完衣着,便听他声音很是低沉地说:“你…挺会放松。”

这句话遣词造句虽不讲究,仍是陆桥之的风格,但语气并不同往常一样尖锐,甚至可以说只是拉家常一样的随口一说。

“是啊。”我双腿下地,穿上拖鞋,也顺口答。

这几天我下地勤,扶着扶手逐渐能将上半身慢慢掰直了一点,酸痛也在减轻,估计没两天就能出院。

不出门不知道,离了别墅几天,才晓得真的会有念想。医院一是冷清,二是全是消毒水的味道,两者皆让我觉得不舒服,别墅里有上蹿下跳的狗崽子,还有勤劳能侃的秦伯,每天还能晒太阳,不知道比这地方好了多少。

据张姨说,秦伯是想来看我的,不过别墅一离了人,其他佣人又说不上话,万一有人来取文件,可能不方便,他便压着担忧没来,但还是让张姨捎来了问候:好好锻炼,治完了早点回来,家里待着舒服。

他老人家说这话的语气和神情我都能想象出来,再加上张姨和肖琪的关切和探望,让我在百般繁琐事项中觅得一丝宽慰放松,令我恢复健康的愿望更强烈,动作也更坚持。

走出病房,我径直往两栋楼间的走廊上走,那里用玻璃做了落地窗,光线明亮,环境开阔,很是适合放松心情。

陆桥之跟了过来,稍微站在我身后,同我一道往外看。

他应当在看外面,我却觉得后背有点发烫,只当是错觉,伸头看了会天上,又往下看,眼珠偏移,便立刻向后退了几步。

这一退差点退到陆桥之身前,我机敏地躲开了,稍一侧头,见他用一双探究的眼神看我。

重生后,灵魂不变,记忆还在,恐惧依旧,腿脚下意识往后拔开是我的常规操作,我笑了笑,怕他多想,“我恐高而已。”

说完便见他紧盯着我,眼眶发红,脖颈上暴起了青筋,喉结上滑又下落,与此同时,手也紧紧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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