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她腰背又挺直了一些。
“你是不是动过保险箱?”
“我动保险……”箱做什么,后面的话,范诗红没有说出来,因为白宇霆已经看穿了她的谎言。
他忽地粗燥的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范诗红,你是不是见白家要撑不下去了,所以想变现,自己卷款离开?”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个时候,白宇霆对范诗红是完全不信任的。
“放开我,宇霆,你在说什么啊。”
“爸,你在做什么。”白浩安和白意安一进家门就听到了楼上主卧室传来的声音,两人急急地赶来,看到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白意安都吓坏了,“爸,你在做什么,你想掐死妈咪吗?”
白浩安上前将范诗红从白宇霆的手中救下来,护在身后,一脸的严肃,“爸,妈做了什么让您发这么大的怒火。”
白宇霆瞪着他们,只觉得这会他这个做父亲的是被完全的孤立了,“全部滚出去。”
白意安看着他,一脸的失望和难过,“爸,为什么你现在会这样?”
“意安,别说了。”
白老爷子从外面奔波回来,白氏企业现在情况这么严竣,白宇霆忙得分不开身,白老爷子一样的要拉下脸去求人,只是……
所有人都在说,求别人还不如求封家。
封家。
“爷爷。”看到老爷子,白浩安低喊了一声。
白老爷子看着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公司已经这样,你们还一个个有心情兴风作浪是不是?”在外面受的火气全部的往家里撒。
白浩安不敢吭声,范诗红也不敢吭声。
只有白意安觉得委屈,“公司出事,我们也很着急啊,你们不是觉得白意誓能耐吗?你们去叫她帮忙啊,朝着我们发火有什么用?”
“意安!!”范诗红制止白意安这样的直白。
白老爷子被气得半死,“你,你……”
“我说错了吗?本来就是。”白意安仰着头,一点认错的心思也没有。
然而……白老爷子却是一口气提不上来,直接的被气得晕倒了过去。
“老爷子。”
……………………………………
接到电话的时候,意笙人在封谨的车上,发现他真的有点像连体婴诶,一上车就习惯的抓着她的手腕。
真的有这么的喜欢她吗?
听到电话内容的时候,意笙脸色就变得有些紧崩了,“我知道了。”
然后她挂上了电话,看向封谨。封谨微挑了一下眼,“嗯?”说好的晚餐一起吃,她想放鸽子是吗?
而且今天约了人是池墨,池墨也把宋雪瑜给带来了,他总不好一个人去吧?
意笙望着他,“吃完晚饭,我要去趟医院。”想了想,她最终还是没有这会赶过去。
大概对白家本身就没有多少的感情,所以听到白老爷子晕倒的时候,她第一个想的竟然不是白老爷子的身体,而是……这会不会是白家使的苦肉计?
不过这个想法一在脑海出现,她就快速的摸去了,还是不要将人心想得那么恶,不是么?
“出了什么事?”封谨一听到医院两个字,眉头便不由得轻轻地皱了起来,“白宇霆病得入院了?”他对白家的印象更加不好。
意笙摇头,“是老爷子。”
于是,封谨更讶异了。
“电话里头说他被气着了。”当然,并没有说是被什么气着了,只是那字语话间都是在指责她的意思。
见死不救么?呵。
封谨忽地抓着她的手,亲了亲手背,“开始懂得打亲情牌了?”
“嗯。”
“不过,会不会有点晚了?”白家对白意誓是怎么样的,随便一查都知道了,白家对意笙……早就认为她死了吧?
意笙微微的扬了扬嘴角,“我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封谨浅浅一笑,“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意笙笑了,“那我要杀人的话,你是不是还要在一旁吆喝?”
“不。”他一本正经的摇头,“我怕弄疼你的手,这种粗活我来做。”
情话随口拈来,意笙笑弯了眼,“你撩妹还是有一手的。”
封谨挑眼,“我是说认真的。”撩妹这种事情,他需要做吗?
………………………………
两人到达相约的餐厅,一下车意笙就已经看到了坐在窗口位置的池墨和宋雪瑜两个人。封谨牵住她的手,微微一笑的说道,“在看什么?”
“宋小姐跟池墨很般配,不过我怎么觉得……”意笙话语有些迟疑的没有说出来。
因为池墨是封谨的好友啊。
封谨看着她,“不过什么?”
“没什么。”
“觉得池墨不爱宋雪瑜?”封谨倒是更加的直接。
“有一点,但是……也不讨厌吧?”女生的眼光还是比较准的,意笙就是觉得池墨和宋雪瑜一对是挺奇怪的。
“嗯。”封谨对于好友的私生活并不做更深入的探讨,只是淡淡地说,“他还需要时间走出来。”
“因为……初恋吗?”意笙望着他。
“……算是吧。”封谨牵着她的手走入餐厅,“回头有机会说。”
意笙也只是略微有点小八卦,但是也不至于真的是八卦人家的私生活的。
只见穿着黑色西装的池墨坐在那里,虽然没有什么笑容,但是脸部的线条也并不那么的冷硬,有一丝的缓和。
身边坐着的宋雪瑜穿着好看的秋装,头发微微的拨向肩膀的一边,双眸凝视着他的脸,一直在低语的说着什么。
从意笙的这个方向望去,其实都能很清明的感觉到二人的身份位置,很明显,宋雪瑜是主动的那一方。
她忽地抬眼看向封谨。
她和他之间,现在好像他是主动的那一方?
不过,她和封谨与宋雪瑜和池墨是完全不一样的。
“池先生,宋小姐。”意笙客气的打招呼。
封谨这一次倒是直接的提醒她,“小意,不用这么生疏,直接叫名字就是了。”
池墨簿唇微微一扬,眼睛瞄到了二人的无名指间的对戒,笑了笑,“我跟封谨是好友,你喊我池先生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