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玫果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慌乱间,里里外外的衣衫没一件穿整齐了。
他为她整理着衣衫,“他们没进来过,你不必担心。”
玫果一屁股坐了下去,长吁了口气,“你不早说。”
任他给她拉扯着衣衫。
冥红从来不曾服侍过女人着衫,牵扯了半天,她身上也不见齐整。
二人大眼瞪小眼,忍不住相视一笑。
玫果站起身,自行整理妥当,刚迈出一步,身下痛得站不住脚。
冥红慌忙将她扶住,有些着急,“痛得厉害?我就说不该……哎,这可怎么是好?有没有什么好些的药物?我帮你上上。”
他一边说,一边就要去解她裙下亵裤。
玫果红着脸,按住他的大手,瞪了他一眼,口中啐道:“被下人进来看到,象什么话。”
他放开她,退后两步,反踹上门,将她抱起,坐上暖玉,便又要去掀她的裙幅。
玫果将他的手死死拽住,嗔笑着,“我哪有这么娇气,过会儿就没事了。”
“当真?”
“当真。”
他将她上上下下看过,见她不动时,也没痛苦之色,才放下了心,将她散落在地上的小东小西拾了起来,递还给她。
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出洞外。
玫果挣了挣,“放我下来,这么被下人看见……”将目光投向洞外。
“看见,怎么了?”他眼角带笑,他们现在已有夫妻之实,全然不觉抱她,有什么不妥。
他答的干脆,玫果听后不由哑然,是啊,他抱着她又怎么了,以前也常与他同骑一马,说来说去全是她满脑子与他欢好过的影子,才会心虚,虽然他是自己的夫侍,但这刚刚关进雪洞,就这么不加节制,这无虚有的荒淫之名,怕是要坐得正了。
见已那边护卫们向他们看过来,反不好再挣。
冥红将一路将她抱到人群前,扫了身边青石上的积雪,极尽小心的将她放落。
护卫们只道是她被积雪压伤,频频看向她,又不敢多问。
玫果想故作轻松,可是身下的痛,却让她作不出随意的动作,干脆安安份份的坐在青石上。
冥红亲自进洞收拾了洞中残余的羊毛毯等物品,环视了下这间冰宫,吃吃浅笑,这地方以后不时得来看看。
大掌在暖玉上抚摸了一会儿,才离了冰洞。
吃过饭,怕天黑不容易应付雪山附近的一些意外变故,不再耽搁,催促着手下收拾上路。
玫果这次是打着视查民情的借口到处游逛,一路上都是自行骑马,这时自然没有辇车供她休息。
冥红将羊毛毯在马鞍上厚厚的铺了一层,才抱着她翻身上马,将她揽在怀里,不让她再独骑。
直到前面城镇,冥红也不看时辰,径直寻了间大的客栈,不等玫果下马,将她抱了大步迈进客栈。
小二见他们衣着光鲜,又是护卫成群,不敢怠慢,小路在前面,引着冥红进了客栈上房,扫了眼他怀里的玫果,小心试问:“尊夫人,可是身子不好?”
冥红将玫果放上床,点了点头,“有些不舒服。”
“不知尊夫人哪儿不舒服?需不需要请个大夫?”小二殷勤相问。
冥红俊脸微红,虽然玫果自已就是大夫,但她给自己看病总是不大方便,看向玫果,柔声问,“要不请个大夫……”
玫果一张脸瞬间红过耳根,白了他一眼,对小二道:“不必请大夫,麻烦小二哥,给我备些浴汤。”
小二应着走了。
冥红在她身边坐下,揽住她,低声报怨,“受不得也不说一声,生生的受了,自己弄成这样。”
玫果打量着这家客栈,虽然是小镇客栈,布置的居然十分典雅。
听了他的话,侧了脸,似笑非笑的看他,“你怎么就知道我受得受不得?我明明没事,你非要把我当只病猫。”
“没事?”他飞快的扫了眼她身下。
她白衫白裙,他根本望不见她裙下风光,她的脸却莫名的一红,捏了捏他的手,“我当真没事,你不用担心。”
他们在这镇上一住,便是五日。
过去都是冥红催着赶路,这次却是他死活拖了一日又一日,直到见玫果行动上没有异样,才领了队继续赶路。
这以后,玫果不再见村就进,见镇就宿,连连催促,赶往虞京。
这一日,正在冥红怀里睡得昏天昏地,听冥红说了声,“到了。”
接着脸上一阵轻拍,迷迷糊糊的半睁了眼,望向前方,果然是到了虞京城门外,一队护卫护着她的辇车在城边等候。
带队的头领远远见玫果他们行来,忙快步迎了上来,到冥红马上才停下,抱着拳,“卑职受皇上之命,在此恭候长公主和冥候。”
冥红点头回了礼。
玫果看了眼停在路边的辇车,“也不必再换什么车了,前面带路吧。”
护卫领了命,一队人拥着玫果和冥红二人浩浩荡荡的往皇宫而去。
冥红用马鞭抬了玫果下巴,“骑了这么久的马,坐车不舒服些?”
玫果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角,“我觉得你怀里更舒服。”
冥红眉稍轻扬,笑了。
玫果抬手抚着他带笑的眼角,反不如他这么轻松,他见了母亲,会怎么说?
他不让她插手,可是她实在有些沉不住气,“环玉的事,你到底要怎么做?”
冥红睨了她一眼,看向前方,“虞氏给冥家赐婚,目的只有两个,一便是将冥家的人牢牢锁住,与皇家无论如何也分不开,另一方便也是稳固冥家在朝中地位。”
玫果小嘴一撅,“你是我的夫,还要怎么绑?”
冥红松挽着马缰,挑了眉,“以前可不是如此,正因为这样,皇上才会赐婚。”
“以前?”玫果一愣,明白他话中之意,耳根烫了烫,“她们如何知道我们没有……”
“我们身边处处有皇上的眼线,这样的事,又怎么瞒得了皇上。”
玫果感觉自己象被剥光了,被身边有数双眼睛盯着,打了个哆嗦,十分不快,板起了脸,“这规矩,得改,先不说这事,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