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回过神来的吕东也醒悟了,不再跟抱着金砖似的抱着档案袋和我的手机,全部撂到了桌上。
“小锋,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直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想亮话,那就亮话吧,人家毕竟是村长,这么大的官呢!
“本来我也没想好要什么,但现在我想好了,就要你家吕小年,她长的那么漂亮,身材又那么好,不给她开个路让她趟趟水,真是可惜了了。她不是谗鱼么,我这就有一条大鱼,让她尝尝什么滋味的。”
“陈锋,你他么想都别想!!!”
“流氓,无赖,恶霸!!!”
吕东刚刚吼完,他闺女就从房间内走出,对我痛声大骂。
对此,我表示欢迎。
于是我把手机用一个指头按着,从桌上拖到了近前,密码解锁,拨号界面,我就认识俩数,1和0,但我按了三次,而且让吕东爷俩看了个清楚明白和痛快,1-1-0。
拨号键都还没按上的,吕东一把就躲过去连忙给关机了。
“小锋,小锋小锋,就当叔求你好不好,咱换个要求,鱼塘,鱼塘到期还给你家承包怎么样?”
“你倒是不傻,拿村里的利益为你的利益交换。”
吕东看明白我没有同意的意思,于是他狠狠拍了自己大腿一把,“五万,不,十万,我给你十万,这事儿彻底两清,来年鱼塘还是你家的,而且承包费用我想办法给你们免了!”
我看了他一眼,“你这条大粗腿还真不值钱,拍一下才十万,那你多拍两下呗?”
他以为我是嫌钱少,于是又给我开价到二十万,到三十万,然后直接跳上了五十万。
“我现在真的就只能拿出这么多钱,而且我手里也没那么多现金,我得变现。”
我把烟屁往烟灰缸里掐灭,“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也不用你又是变现又是想辙的,太麻烦,我就稀罕吕小年,现在就跟她来一炮,你也省下五十万,我也舒服了,多合适。”
“你……”
“别着急拒绝,吕叔儿啊,你仔细想想,小年让谁用不是用,五十万啊,弄一次就五十万,多合适,多划算?况且,五十万我也不会答应,一百万我也不会答应,今天我还就是看中吕小年了,你们爷俩合计吧!”
“爸!”
吕小年吓得小脸儿都白了,忙扶住吕东的胳膊,向他求救。
吕东看看宝贝闺女,再看看那个档案袋,脸上也是显现出了两难。
闺女他舍不得,可他也舍不得让自己进去蹲个五年八年的。
我起身来到电视机旁,打开了电视,然后坐回沙发上,电视上正在播放葫芦娃。
很青葱的记忆啊,蛇精,葫芦兄弟,蝎子精,老汉,穿山甲,这可都是曾经的名人,记忆中的美好存在。
大约看了半小时后,葫芦娃演完了,我打了个哈欠,然后把遥控器一丢,点上一支烟望向了那爷俩。
“你们爷俩,真是好样的,闺女不想救爹,爹又不想救闺女,别说救爷爷的葫芦娃了,你们连救蛇精的蝎子精都赶不上呐!”
吕东满脸的尴尬,“陈锋,你看咱能不能换个别的条件,叔错了,叔不该对你家的鱼塘起贪心,可叔就这么一个闺女,你放过她吧!”
“行了,也别让你们爷俩这么操心受累了,我还是直接去市委上访办吧!”
叼着烟,夹着档案袋,揣好手机,我直接站起身来,准备往屋外走去。
下一瞬,吕东突然摸起了水果刀,然后寒着脸堵住了客厅门口。
“陈锋,今天你要是不妥协,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厉害了,这还真是狗急跳墙,但你也得能跳过去不是?
于是,我直接把档案袋丢到一旁,解开衣服扣子,把内衫提到了胸口,然后拿指头戳起了心脏。
“这里,瞄好准,一刀子下去,准死,然后你犯杀人罪死刑,吕小年犯包庇罪、杀人罪判个无期,进入跟一群心里变态的老娘们磨镜子,小年儿这么溜光水滑的,那群老娘们肯定特别乐意天天伺候她。”
“来吧,吕叔,别墨迹了,咱都痛快,对不对,要死死一窝,多好,就跟毒耗子似的。来来来,赶紧的,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往前走,吕东就往后退,一个劲的把他给逼到了院子里,直至院墙处。
“杀不杀!!!”
我陡然一声暴喝,吕东吓的一哆嗦,水果刀‘呛啷’一声掉了水泥地面上。
下一瞬,吕东‘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那脑袋在地上磕的,砰砰直响。
“陈锋啊,我求求你,我错了,你饶了我们吧,我管你叫叔,我管你叫爷爷,你饶了我们爷俩,行不行啊,我求求你了!”
“不好意思,还真不行,我们老陈家或许以前有被欺负的习惯,老实嘛,是不是?但从我这开始就没有了,谁敢欺负我们,我就让谁百倍千倍的奉还!”
说完,我就放下衣服,直接回到客厅内,拎起档案袋就要走。
只是还没走出几步的,就听到吕小年抽泣中的话音,“我陪你。”
我停下脚步,然后望向了吕小年,“你陪我干什么,旅游?看电影?吃饭?唱K?打羽毛球?跳迪斯科……”
“睡觉,我陪你睡觉,你放过我爸!”
“小年儿,不行,不行啊,小年儿!!!”
院子中传来了吕东的声音,下一瞬,吕小年就把我给拖进了她的卧室内。
我都还没来得及打量她闺房的,被她闭上的房门就传来了吕东‘砰砰’的捶击敲门声,以及他哭诉的声音。
“小年儿,开门,你不能这样啊小年儿,不行啊!”
吕小年红着眼,把披在身上的羽绒服脱掉,然后把睡衣也脱掉,露出了她那线条优美的娇媚身材。
浅粉色系的文胸和小内内,充满了青春的时尚活力,那种醉人的气息,真是无法用世间任何美好的语言来表达。
我是真想占有她,只可惜,都是一个村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小时候她也,没少跟在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锋子哥’的叫着,欺负她,我还真忍不下心。
就在她准备解文胸脱小内内的时候,我伸出手指,示意她噤声,然后帮她把羽绒服给披在了身上。
在她愣怔中,我低声示意她,“开始叫-床,第一下尽量的表现痛苦点,死心裂嘴那种最好。”
吕小年愣怔过后,然后张开小嘴尝试着,“啊!”
我当时就捂住了脑袋,这他么咏诗感叹呢,还拖着大长音。
“痛苦,发自肺腑的,撕心裂肺的。”
她还是不懂,好像块木头,于是我走到近前,趁她不注意,在她大腿根部狠狠拧了一把。
“啊!!!”
嗯,现在可以了。
接下来,吕小年就在屋内响起了痛苦饱受折磨的声音。
而门外,吕东的哭喊声敲门声更为强烈了,而且时常还会夹杂着痛骂声。
“陈锋,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混蛋,你祸害我闺女,我跟你没完,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