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就被安排上台了。
这里的上台很不科学,让谁上不让谁上,都是由领班说了算,而不是鼎坊那种任由顾客的挑台。这样一来,领班这个本身就多余的人,权利可就大了。
领班的名字叫杜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长的还算清秀,就是有点偏瘦,想来年轻时可能这干过这个,以至于掏空了身体,最终只能做个领班养老。
但我觉得他对我似乎有点看法,尽管我一口一个武哥叫着,他依旧冷眼相望,偶尔有笑容回馈,那也是只冷笑,感觉随时准备在背后捅我一刀似的。
在赵武的带领下,我跟两个新人被安排到了三楼的一个豪华大包。
刚进门,然后我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三个女人。
杜武一改往昔冷漠的样子,面容谄媚,和其中一个女人说道:“赵姐,我特意给您带来几个新鲜的,油光水滑的,您尝尝!”
杜武所说的那个赵姐一看就是老富婆,穿戴绝对讲究,但岁数得有五十多了,个子不高而且挺胖,一张屎盆子脸上画着重重的浓妆,看着都有些吓人。
又打量了旁边另外的那两个,其中一个也得有五十岁左右了,比那个赵姐强点也有限,但是最左边那一位看着还凑合,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也不错。当然,不错和凑合,是对比那两位大婶而言的。
此刻我是真心的希望,希望大家都不要选我,虽然杜武只把我们三个人给带了进来,但是外面还有很多嘛,这种好事还是给别人做的好。
能看得出来,那俩女的都挺奉承赵姐的,都让赵姐先选。
结果,这粉底子比面皮还厚的娘们一眼就挑上了我,就这,杜武还在旁边烧火呢,“赵姐,您真是好眼光啊,他叫震东,水嫩的很,今天头一次上班呢!”
我上你大爷,明白着把我给推出去,去甜乎他所谓的赵姐。
“就他了。”
赵大婶拍定了我的板,剩下那俩新人也被俩女人给留下了,杜武离开房间。
毕竟不是鼎坊了,初来乍到的也不摸规矩,也就不好耍什么心思。
来到赵大婶身旁,近距离看她时,我心里忍不住有些泛恶心。她脸上涂着厚厚的一层,如同墙上刷的白灰,即便看起来都拥有防弹效果了,但还是掩盖不了那些皱纹。嘴唇抹的通红,一张大嘴像刚喝过大姨妈似的。
但赵大婶却显得有些得意,她拿手指勾着我的下巴,又在我脸上掐着。
转身对那两个女的显摆说,“你们看看,这细皮嫩肉肌肉鼓鼓,挺带劲的嘛!”
“是啊,赵姐今天可是要吃小鲜肉了……”
那两个女的竭力奉承着,搞的我像是个站街女似的,奉承她们奶奶个腿儿的。
我正琢磨着怎么不露痕迹的找个由头把这台给推了的,赵大婶就却给我倒了杯酒,让我陪她喝一杯。
喝酒显然是没问题的,于是我端起酒杯,和她碰杯后干了。
干完之后,我又给她倒满了一杯,同时也给自己满上。
“赵姐,你看我是新来的,你就这么照顾我,来,我敬你一个……”
我正客套的说着呢,赵大婶直接直接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嗯,好,你干了,我随意。”
我真是日了狗了,还真没见过这么讲究的。
不过话既然说了,酒当然还是要喝的,只是要想拿酒陪醉她糊弄了事,看起来是没有机会了,这老娘们儿脸皮忒厚,又有粉底加持,论脸皮斤两我不是她对手,好歹我还要点脸,可人家都不要了,我怎能是她对手。
酒喝完后,赵大婶显得好像停高兴,她取过皮包,然后从里面拿出五百块钱,直接伸进了我的领口内,把钱往里一塞,顺便在我胸口用尖锐的指甲掐了一把。
她敢掐我,我当时就怒了,直接把手撩到了她的身下。
下一瞬,她就跟整口吞了个鹅蛋似的,直接闭不上嘴了。
那种直接坐地飞天的惊觉触感,让她掐我的双指都变成了揉弄,这让我真的感觉到有些恶心。
这位赵大婶还真无愧于她的年龄,坐地能吸土,老到变态啊!
我松开手,然后她的脸上泛现了满意的笑容,收回手后继而哈哈大笑。
随着她的笑容,脸上整层妆都跟着扑簌簌的往下掉,就跟他么揭了墙皮似的。
“很好,非常好,超级无敌好,你好好表现,我今晚上肯定发你个大红包!”
红包我是不想收了,可以的话我封你个红包,你赶紧滚犊子吧!
于是,我再次举起了酒杯,“赵姐,好事成双,我再走一个,你随意!”
说完,连杯子我都不和她碰了,直接‘咕咚’一口就闷掉。
灌不醉你,难不成我还灌不醉自己?我醉了之后会发生什么,那可就不知道了。
“赵姐,三三不断了啊!”
“赵姐,预祝你四季发财!”
“赵姐,祝福你五福同寿!”
……一句话一杯酒,后来不过瘾干脆一句话我跟她来一瓶。
赵大婶当时就急眼了,“你这个小逼崽崽,你是不是缺酒啊?你别喝了,等做完事我给你搬上十箱让你喝个够!”
“来嘛,赵姐,要做咱们就现在做,我喝了酒特能干,保准让你坐地上天堂!”
这话说的很带劲,似乎也让赵大婶开始心情澎湃,俩眼珠子直窜火。
下一刻,我放下酒杯,直接就扑上了赵大婶,让我那俩小同行当时就震惊到不行,似乎从没想过我竟然可以如此的野性,如此的霸道,如此的饥不择食!
就在我将赵大婶扑倒在沙发上的时候,在她充满期待的撩起裙子的那一刻,我‘哇哇’的就给吐了,那可真是啤酒倾盆啊,直接吐得她下-身满满的。
她当时就懵壁了,其实我也有些懵,我是想吐她身上不假,可没想吐她那里,谁让她迫不及待就风骚的自己撩起裙子的。
下一瞬,房间内陡然爆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就跟拿玻璃刮瓷砖似的,那声音绝对是不想听第二次,刺挠的人恨不能拿头撞墙。
“我襙你吗,谁让你吐我身上的,还吐到了这里!!!”
赵大婶当时就疯了,晃荡着她那臃肿的肥胖身躯,起身就要打我,结果被我以踉踉跄跄的脚步‘无意’中给躲开了。
随即,一杯酒就从最年轻的女人手中隔空泼向了我,“你他么的清醒清醒,别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营生,马上给赵姐道歉!”
我装作被酒泼醒的样子,看到赵大婶身上的呕吐物我感觉到非常的尴尬,于是连连道歉。结果道歉时这赵大婶就怒不可遏的伸出了她的狗爪子,对我当时就是好一顿挠,得亏我护的及时,不然非给挠坏了不可。
就这,明天还得去打狂犬疫苗,手臂被她给挠了,火辣辣的。
赵大婶一动手,那两个明显是舔屁-眼的女人也跟着冲了上来,冲我又挠又打。
这他么的,要是再鼎坊,这样的早被我拿酒瓶子给踢进去了,让她们尝尝内开盖的滋味儿!
但这显然不是鼎坊,而且我在J市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所以只能憋屈的忍着。
可有意思的是,那俩新同行就他么傻了吧唧的坐在那,仿佛买了门票似的。
这还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做到了冷漠相视的典范。
这很好,以后我会让他们感受下什么叫来自于我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