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好不好,求求你放过我姐姐,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纵然是在撕裂的苦痛中挣扎着,她依旧在竭尽所能的哀求,希望我可以只占有她,或者用她的想法来说是只玷污她,别再去祸害她姐姐。
下一瞬,她抬起两条手臂,想要揽住我的脖颈,但被我给躲了过去。
而就在这时,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了‘扑通’一声响。
我转头望去,然后就看到了双胞胎姐妹花中的姐姐呆坐在地上,泪眼婆娑。
没有多少兴趣了,鬼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心底那点恻隐之心,又或许最见不得女人哭。
抽出身子来,我直接摸起衣服掏出烟来点上了一支。
深吸一口,任凭烟雾在肺叶缭绕过后,我的话合着烟雾吐出口。
“就这样吧,你们可以出去了,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
困难,自然指的是金钱,如果不是为金钱所迫,谁愿走上这条路。
姐妹俩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出去,妹妹在床上瑟瑟发抖,姐姐倚着门框默默含泪。
我想了想,然后就明白了她们为什么不肯出去的原因。
十之八九是有人在这方面交代过,或者说是威胁过,如果在伺候客人的时候敢离开房间,就怎么怎么惩罚之类的。
于是,我对她们姐妹说道:“今晚你们就在这里,明天有人问起来,就说我已经把你们的身子玷污了,就这样吧!”
对待床上的妹妹,我没有半分的愧疚,尽管我占有了她的第一次。
待我穿上衣服后,找来纸笔,我留下个电话号码给了扶着门框站起身来的姐姐。
“如果真有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我帮你们安排。”
电话号码塞到姐姐的手中,然后我又扭头看了眼床上的妹妹。
此刻她那张诱惑中又充满让人怜爱的小脸蛋儿上,挂着些许的好奇,似乎是为在疑惑我的‘半途而废’,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劫后余生的庆幸。
尽量留下一个和煦温暖的笑容,然后我就离开了房间。
自始至终,姐妹俩话都没说一句。
我也不确定她们会不会找我,如果找,那么有困难我一定帮。如果不找,那或许是姐妹俩想拥有个新的生活,跟过去彻底割裂,我也不会故意去寻找。总之,一切随缘……
电梯停在了一楼,我迈步走出大厅。
这里的大厅和普通酒店的格局装饰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只不过前台后面站的美女档次都要高一些,远比那些普通酒店的前台服务员的容貌身材要求要高得多。单是让人看着,都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走出大厅后我来到了外面,这里门前除了行车过道就是个大型的喷水池。
现在夜深自然没有水流喷涌,我在水池旁边坐下,下意识的伸手摸眼,这才想起刚才把烟和火机都落在休息室中了。
不知道前台小姐的手包里会不会有烟,哪怕是根女士烟呢?
当然,实际上有没有烟都是次要的,撩一撩顺便研究下她那双包裹在丝袜内的秀气美腿,这才是最主要的。
然而就在我起身准备过去开撩的时候,突然,有一阵马达轰鸣的急促声音传来。
随着我扭头望去,然后就见到停车场内有一辆造型极为张扬的红色跑车,在咆哮声声中飞驰而出,且向我驶来。
明亮的灯光照射的我根本无法睁开眼睛,只能拿手掌遮挡在眼睛的前方。
急促的刹车声响起,车身前杠在离我双腿不到五十公分处停下,我甚至都能看到因车辆急停而带来的裤管随风摇曳。
车门开启,那张清丽动人却带着冷漠与自信的漂亮脸蛋儿显现在我视线中。
“我想,我现在是不是该躺在地上,然后往你的车身下使劲的蹭蹭,然后哎呦几声,最好再打个122和120。多余的人,你说呢?”
‘啪’的一声响起,打火机点燃了指间细狭的女士香烟。
余徽坐在跑车里望向我,“这点钱我还是不在乎的。”
“恶心恶心你也好。”
边说着,我边走到副驾驶一旁,掀开车门直接自来熟的一屁-股坐了进去,顺手把余徽手中的烟给半道截胡了,塞进口中吸了一口,烟没多少味道,但唇彩的味道却颇为甜蜜。
余徽点点头,“不得不承认的是,你确实恶心到我了。”
我把烟递进口中,然后双手摸向了裤子拉链,用牙齿咬着香烟含糊不清的说道:“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还可以让你更恶心一人。”
余徽直接把头扭向了一旁,“谢谢,不需要!”
“其实我觉得,应该也不会对她造成多大的影响吧,我打我的手枪,你开你的车,咱们互不干涉,时间够长的话你还能看到免费的乳白色焰火喷射呢!”
我正期待着看看余徽这个冷面美人到底会有什么反应时,突然,她脚下猛踩油门,屁股下面的跑车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驴一样疾窜而出。
得亏老子反应快,两只膝盖顶住了仪表台,不然非得把脑袋瓜子撞在前挡风玻璃上不可。即便如此,在突然的加速下,口中的香烟还是没夹住,一不小心掉在了衣服上。
我是紧赶慢赶的赶紧拿烟,结果终究还是在裤子上烧了个小洞洞。
而且位置还有那么三五分的小尴尬,竟然在裆部……
“徽徽啊,这个洞烧的小了,我那里钻不出来啊,我那里很大,我那里会让你见一次就想一次的强壮,而且还可以试用哦亲,包您满意!”
我注视着余徽,但她如同让驴毛塞了耳朵,好像根本听不见我说什么似的,只管疯狂的驾驶。性能优越的超跑如同旋风一般飙出了会所,汽车一路往通往东郊外盘山公路上驶去……
N市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没有老和尚。
听说本来是个官员搞的这个建设,有大师给他算卦,说搞起来诚心礼佛,佛祖会保佑他平安降落的。大师具体怎么鼓动的不知道,反正那位官员就这么干了。在他的强势要求下,盘山公路修好了,寺庙翻新了,就等着招和尚礼佛的时候,因为这件事情被人给举报,结果事发了,这才造就了今天这种有庙无僧的境况。
官员撸了,这件事也就变得不详了,没人愿意再礼这尊佛,所以庙一直闲着。
但是闲着归闲着,可没荒掉,这里变成了年轻男女偷情的好地方。
很多有车一族都喜欢把车往山上一开,然后找个僻静的岔路口,或者小树林旁边停好,又或许寺庙院里,直接就开了野炮。
有人说这样很刺激很过瘾,也有人说这样有种融入大自然的感觉。
我觉得后者那话就说的有点肾虚了,还融入大自然,除非他日的那个女人两腿之间就叫大自然。
不过这终究是句闲话,不过却不多余,因为余徽现在就把我给带到了这里来。
我侧头望着停好车子的她,然后好奇的问道:“徽徽,你的大自然需要融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