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黑塔之外,已然是被一群浑身着着漆黑盔甲的人给团团围住,而在最前面负手而立的中年男子,一头红色的头发竖起,一对剑眉直入发髻,只见他此时,眼眸犀利看着塔的方向,而鹰钩鼻下过分薄的的嘴微微抿着。
而这人,正是夜家如今的家主,夜候霸。
忽然,黑塔的出口处,一阵波光闪动,伴随着一声雷鸣之声,一个浑身被魔气包裹着的人霍然出现,这人通体被!魔气覆盖,看不见真容,只是,那骇人的气场却让人望而生畏。
“恭迎魔王殿下。”
夜候霸跪在地上高呼道,随后,众人皆是惶恐的高呼魔王殿下。
谁不知道,这位叫做魔天的新魔王殿下残忍至极,要是稍有不慎,必定万劫不复。
而就在这时,黑雾散去,里面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这容貌妖魅至极,只是此时脸色苍白,表情阴鸷,他转头,看向跪在一边,颤颤巍巍的魔族士兵,伸出尖锐的手掌,徒手一抓,便见那魔兵被他给吸了过去,随后,便见他提起魔兵的脑袋用力一扯,将那头颅扯下。
他提起头颅,仰头将里面的鲜血喝下,脸色这才略有好转,魔天皱眉,若不是今日受伤太重,他才不会慌不择食的吃这魔兵的血,他对血食一向是挑剔的很。
而此时跪在地上的一众魔兵,无不是颤颤巍巍,可却不敢抬头去看他一眼。深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
而一边,夜候霸恭敬的递上手帕,脸上堆满了笑容。
“王上,现在幻王已除,我们的人也成功的将幻星的大权掌握在手中,王上称霸之日,指日可待啦。”
魔天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随后放在恭敬将手伸来接帕子的夜候霸手中,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只是,这样好看的笑容,在这恶魔一样的人嘴里笑出来,却是格外的阴森骇人。
抬手,便见他手里攥着一枚鬼头令牌,手用力一握,随后,便见它化作飞灰,从他苍白的手指间流走。
而与此同时,水缘枝正催动天火,想将这门给焚烧掉,可费了半天的功夫,她的灵力也接近枯竭,可这门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她不可能连这么一道门都无法打开的,她手里忽然多了一把赤红宝剑,用力就朝着门劈了下去,只听铛的一声脆响,这么依旧是丝毫没有变化,甚至连一个剑痕都没有。
“殿下,没用的,这门是用来隔绝鬼蜮与黑塔的鬼门,自然是是没有办法劈开的。
外界人都以为这里的魔塔,魔气冲天,有助魔气修炼,却不知道,这里其实就是连接鬼蜮的一座鬼门。而这鬼门,没有鬼头令牌,是无法进入的。如今,我们还是去想办法,再去找一块鬼头令牌才是。”
水缘枝恍然,一把就揪住雪鬼的衣领。
“哪里还有鬼头令牌?快告诉我!”她双目赤红,现在被魔天拿走的那块,恐怕已经被他给毁去了。
想要救幻舜,就必须得找到新的鬼头令牌。
“殿下,您别急,容雪鬼好好想想。”说着,水缘枝松开了手,雪鬼看向水缘枝,思索了着。随即眼眸一亮。
“一万年前,我记得我听人说过,鬼王与通天魔神,是至交好友,通天魔神更是经常到鬼界,与鬼王把酒言欢,他肯定是有鬼头令牌的。”
水缘枝听他这样说,面上一喜,通天魔神,不就是黑煞吗?黑煞能进入鬼界,那么一定是有鬼头令牌的。
可现在问题是,黑煞在她进入通天塔的一瞬间,消失不见了,现在只能试试看能不能通过契约纹,将黑煞召唤而来了。
想到这里,水缘枝手上结出一个奇怪的手印,嘴里更是念念有词,只是片刻的功夫,便见她无名指处的蛇形契约纹光芒大盛,水缘枝见状,立即大喝道:
“黑煞!速来!黑煞!速来!·····”
这样重复了几遍,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水缘枝有些泄气,可就在这时忽然,手指上的契约纹光芒一闪,便见一条通天漆黑的双头蛇出现在水缘枝的面前。
“黑煞!”水缘枝激动的看着黑煞,没想到,真的将黑煞给召唤而来了。
“丫头,这么急叫本尊,有何时?”
黑煞环顾四周,随后打了个酒嗝。蛇嘴里哈出的全是酒气。
水缘枝捂着鼻子,“黑煞,你究竟去了那里?”居然是一身的酒气。
“本尊,就是和人叙旧了那么一会儿。”黑煞径自镇定的说着。
“黑煞,你可曾有能通往打开第九层塔门的鬼头令牌。”这酒气的事先放到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鬼头令牌的事情。
“你要拿东西有什么用?”黑煞不屑的说道,
“你到底有没有!”水缘枝有些急了。
黑煞见水缘枝如此着急,看了看经闭的塔门,恍然。
“那小子,在这里面?”他说着,蛇眼微眯。
水缘枝点头。“没错,所以我现在需要鬼头令牌,去往鬼蜮找到他。”
“鬼蜮?找幻舜?”黑煞说着,有些心虚的低着头,他刚刚在进入黑塔的一瞬间,便被那家伙给拖到了鬼蜮去喝酒了,差点将这丫头给忘记了,没想到,她要找的幻舜,居然就在鬼蜮之中。
“鬼头令牌,我多了是。”黑煞说着,蛇嘴一张,随后,从里面,吐出一个通体黑色的鬼头玉牌。
水缘枝一喜,将它接过,握在手中,现在有了黑煞的这块鬼头令牌,便可以进入鬼蜮,找到幻舜了。
水缘枝走上前,将鬼头令牌放入凹槽当中,便只见整个门光芒大盛,随后,门上的阵纹开始扭动着,朝着鬼头令牌里缩了进去,片刻后,门上的阵纹全部都没入到鬼头令牌当中,只听卡的一声,门自动打开。
水缘枝屏住呼吸,眼眸凝视着门后的一切,们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动着,水缘枝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幻舜会在门后面吧,他在的话就好了,这样想着,这样期盼着,门内的一切,都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