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蓝嘴角抽搐,一脸吞了大便样的囧状。
您还真敢想!
玉多多陷入联想不可自拔,抚摸上自己的侧脸,娇羞道:“或者你是怕我这张倾城倾国的相貌吸引了你的血楼主?哎呦,放心啦!朋友夫,不可欺,这种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啦。虽然我跟你是不是朋友还不一定,但我跟你的金子一定是朋友啦。再说了,其实我对年纪比我小的男人不感兴趣的,你放心好啦!”
金蓝一脸真诚得松开了桎在这位肩头的手掌:“想象力太丰富了啊姑娘。你考不考虑写本狗血言情,一定能够大卖的。”
玉多多听到“大卖”而字,顿时眼前闪现金光,亦是一脸真诚得请教:“什么是狗血言情?”
金蓝抹把脸,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再问:“你真的要跟我去前厅吃饭?”
玉多多摸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当然。”被人扛着行了一夜,早饭也没给吃,现在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金蓝执起玉多多的手,认真再问:“你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玉多多反手握住对方,同样认真:“我怎么觉得几时不见,你竟然有了碎嘴老婆婆的潜质?”
“碎嘴老婆婆”一把扔了这人的猥琐爪子,面无表情得转脸:“你会后悔的。”
玉多多确实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得发绿了。
非常!
抬眼瞧瞧玉桌上那两人一虎一家三口和谐?的吃饭光景,再瞧瞧“被”蹲在角落里的自己面前那一根骨头,玉多多含泪问苍天:她长得像狗吗?!
时间推回到金蓝二人走进前厅之时。
琳琅满目、红艳翠滴的各式菜肴摆满一桌,桌旁是三把椅子。
玉多多咽了咽口水,毫不客气得坐了上去,回头朝金蓝挤眉弄眼:“看来你在这的小日子十分滋润呀。亏得你家弟弟还在为你寻死觅活的。”
没等金蓝回答,一抹亮眼红衣就出现在门口,后头跟着满眼忧郁的小老虎。
玉多多赶紧起身,点头哈腰:“血楼主。”
血无衣笑得貌似温和,没说什么,直接坐到主位上。
玉多多向来自来熟,很有主人家的架势,指着对面的位置朝金蓝招呼:“还站着干什么?赶紧来吃饭啊。”
转眼就瞧见小老虎晃晃悠悠得爬上了那张椅子,端端正正坐于其上。
吓!这些日子不见,这“肥猫”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人吃饭,它跑上来凑什么热闹?
于是柳眉倒竖,指着它骂道:“你这小畜牲,还不下去,蹲一边儿去。”
小老虎满脸忧伤得抬头:你以为虎爷想待在这儿吗?
玉多多还想说什么,就听金蓝在她背后一阵咳嗽。
玉多多是个人精,虽然不解其意,但也能大概了解到此话题不宜继续,也许金蓝在提醒她太反客为主了,这赶畜生的活儿不该由她进行?
玉多多顿时脑中急转,换掉话题,满脸堆笑得转头,向此间主人表达自己对饭食的感恩之情,道:“血楼主实在是太客气了,请我来做客不说,还准备了这般好菜招待,多多实在是受宠若惊啊。”虽然,这个“请”的方式有点特别,但是玉多多童鞋向来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于是,此问题便一语带过——当然,她也不敢跟这位计较。
可是,她不计较,别人可是计较得紧。
血无衣似笑非笑得抬头:“谁说招待你用这膳食了?”
玉多多笑得嘴都咧开来了:“没想到血楼主还喜欢故作神秘啊!哎呀,我都看出来了啦。这里摆了三张椅子,不就是为了招待我吗?”
血无衣一语掐断这位自作多情的联想,道:“我,金蓝,小虎,一人一张椅子,一直是这样。”
玉多多笑得脸都酸了:“血楼主当真爱开玩笑啊。”
血无衣道:“我从来不开玩笑。”
后面的金蓝看着地面,不知道对这句话从哪里开始吐槽。
玉多多笑得已经一脸扭曲了,指着自己的鼻子,艰难问道:“那我的座位呢?”
血无衣一脸讶异:“你不是来帮忙布菜的吗?”
玉多多心里开始扎小人了:你让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玉财神”来为你布菜?你不知道我这双玉手是日进斗金的手吗?你这般糟践我的手,也不怕噎得慌!
但是,玉多多童鞋是谁?
在如此敌强我弱的形势下,她当然是从善如流得退让了。
弓着身子就往后退出去几步:“是是是,小的就是来给各位布菜的。”扯住金蓝胳膊,就往桌边拽,“金姑娘快点坐下吧。让小的好好伺候你。”调子七拐八弯,咬牙切齿得恨碎了一口牙,手底下使劲拧着金蓝的胳膊肉:让你姓血的欺负我,我就欺负你相好的!
金蓝一眼就瞧出这丫的心思,心里十分痛苦:所以说,姑娘喂,你脑补太多了!我跟这变态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啊!
这边的互动哪里能逃过血无衣的眼睛,他只是挑了挑眉,什么话都没有说。
三个“主子”默默吃着,一个“丫鬟”吸溜着口水在旁伺候,场景十分温馨?
金蓝瞧着自己碗里的一片红澄澄的辣椒,十分纠结:这世界上的人啊,果真就只会挑软柿子捏啊。
抬头瞧玉多多又狗腿得往血无衣碟里装了一块去了骨头的鱼腹肉,心里狠狠对这位竖起了中指。
转眼再瞧始皇小老虎,一整碗的绿色蔬菜,竟然能被玉多多堆得高出碗面三寸而不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