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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沦为“不幸”的保镖(求鲜花)(1 / 1)

林府与翰墨瓦城门相距甚远,当熏忆来到城门口时,已是晨曦初露之际了。连续几个时辰的奔波劳碌,本就怀有身孕的身子加之以疲惫不堪而愈发难以支撑了。

天际的曙光点滴晶莹,朝晖斑斓,绚烂夺目。那柔和的光线一点点地照射在人的身上,暖意融融。

沿途走走停停休息了一段时间,又拿出一些早已准备下的干粮果腹,熏忆总算是站在了城门处。

虽然天色还未大明,可翰墨瓦城门附近的人却也不在少数。来来往往进出城的,大抵都是为了生计忙碌的,朴素的装扮足以彰显其勤勉。

抹了一把额际的汗水,熏忆也不管那么多,直接便往城外而去。想着出了这城,向南再行五十里,便到了辰凌国的国界处。届时再往前行,估计便可到青女为她所描述的军营了。只要一想到能见到魄,那张劳累的面上瞬间焕发出奕奕的光芒,一抹笑洋溢而至,映衬着那张本就倾城的面容更加得颠倒众生。

威武的城门高达十尺左右,红色的雕花似在无言地宣示其壮观与不凡,凛冽斑斑。两边有着几个守门的侍从把守着,但也只是尽着一般的职责罢了,并没有为难进出的人群。

与众人一般,熏忆随着人流缓缓地走出了城门。

“啊!——”不知是什么缘故,原先在前头井然有序走着的人突地停下了步伐,而熏忆一个不查,竟撞了上去。结果可想而知,步伐不稳之下,她一个后退,竟要生生倒向地上。

下意识的举动,熏忆忙护住自己的腹部,闭上双眼,一脸凝重地等待着那预期的疼痛。只希望,孩子千万得没事才好啊。

只不过短短时日,不曾想,原先想要生生扼杀自己孩子生存的她,竟已到了为孩子而不计一切付出的地步了。果然,母爱是无私的。一时的偏激想法,却并不能阻碍身为母亲的人内心记挂的责任。

预期的疼痛并没有降临,熏忆的腰一紧,便被人带入了怀。

“谢——”话,僵硬在唇畔。

翰墨瓦左府。

书房。

两个高大的身影同向而立,彼此的眸中都闪现着复杂的光芒。

“这些日子以来你也看到了,确实是没找到。若真找到了,我又怎么可能不告诉你呢?”左昊鹰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奈,望向对面的人时多了几分同情。

情之一物,还真是害人匪浅啊。

大汗如此,自己如此,而他,亦如此。

“棱翊那边呢?他突然回汗那抹去,应该是想到妙策了才是。我还不信他真的会弃她不顾。”声音是属于男性的,温柔中却又夹杂着冷硬。银质的面具下,一双眸子泛着幽冷的光。

“大汗现在也只是声东击西罢了,只希望绝杀王爷得到大汗回宫的消息后能有所懈怠,届时露了马脚,我们再一举成擒。但最重要的还是要护王妃周全。大汗那么在乎王妃,定当不会让她出事。若有王妃的任何消息,也定当会第一时间赶来。这一点,相信你应该比我还清楚才是。所以,对于寻找王妃这件事,你根本无需太担心。我即使豁出自己的性命不要,也一定会寻获王妃。”

注定了,这辈子,早在大汗任命他为统帅那一刻便注定了。或许,早在那烟雨江南的湖畔,眼见大汗被王妃捉弄而掉入湖中被迫捡还纸鸢的那一刻便注定了吧。这辈子,他要为大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所以,只要是大汗的要求,他定当竭尽所能,肝脑涂地。

“你以为阴辰魄是这么容易便能被诓骗住的?这样的小把戏他还不放在眼里!”银色面具下的眼是极度的讽意,话语犀利如刺,“也许他早布下什么将计就计之策也不一定。棱翊的计策,也只不过是丢人现眼罢了!”话语之中尽是嗤之以鼻的不屑。棱翊,也不外如是!

“你对谁不敬我都可以允许,但你对大汗不敬,便是与我为敌!”不知何时,左昊鹰手中的匕首已经直抵对面男子的咽喉,只要稍稍一个用力,便可了结了他的性命。

毫不在意地一笑,面具下的眼泛着点点的兴味:“一时出言不慎,是我的过失,我道歉。不过——”话锋一转,竟是语带玄机,“你对你家大汗如此衷心可鉴,希望尊夫人不要吃醋才是啊。”说话之间,修长的手伸出,食指与中指紧紧地掐住刀刃,一点点地将悬于自己脖颈的匕首迁离。

“这点不用你费心。你只要记住我们之间只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你得到你想要的人,而我胡韩国得到……”将匕首收鞘,左昊鹰的脸上有着一抹异样的复杂。

“放心,如果事成,到时一定将东西双手奉上。”男子迅速打断左昊鹰的话,语气之中有着浓浓的不满,“我这人向来重诺,既然你选择与我合作,那么就不要怀疑我的行事作风。”呵,选择合作却又暗自怀疑对方,这种行为,他是最为不耻的。左昊鹰,原以为你是个真君子,没想到还是做了回假小人。

“我也只不过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你不用多想,对你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他,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既然选择了与他合作,又怎会轻易否定自己的想法呢?

“那样最好不过。”轻轻一个发音,男子面具下的嘴角划过一抹阴沉。

恰在此时,房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也令两人的交谈自此告一段落。

“将军,将军!”

左昊鹰眼神一个示意,面具男子便极具默契地一个闪身,消失在屏风之后。

“进来!”威严出声,左昊鹰走到桌案之后,迅速落座。

“启禀将军,末将今晨在城门口发现王妃踪迹。”推开书房门大步迈入房内,重重地一个叩拜之后便立马禀告。一身的戎装遮掩下,是一张气喘吁吁的面容。

“真的!”一时之间竟是难以置信。守株待兔了那么久,今日居然真的有所收获了!

“千真万确,末将等这段日子以来对着王妃的画像研究了那么久,那般容貌,闭着眼也定能描绘。这一次王妃不知何故,竟男装出行,且身旁无一人陪伴,一直往南而去。末将已经派人秘密跟踪王妃并沿途留下记号,就等待将军的指示了。”头低垂,话语恭敬有加。

“飞鸽传书大汗,就说王妃找到了。还有,立刻给我备马,沿记号寻人。”

“是。”一个躬身,人已经退下。

“出城门往南而行,那必定是去辰凌国驻扎在边界的军营了。看来王妃是去找她心中的那个人去了。呵,你和大汗,看来都是没指望了。”

站起身,左昊鹰笑容中一片揶揄。这一次,还真是亏得王妃才扳回一局来回敬他之前的嘲讽了。

“怎么样?大汗和你同时得到这个消息,恐怕也是你占得先机。这笔交易,还是划算的吧?”

可是,回答他的,却只是一片静默。

难道是……

快速来到屏风后头,那儿哪有半个人影?

只见那相距不远的窗户大开,随风晃悠着,别是一番情趣。

呵,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啊。

不过……

就不知道阴辰魄的速度怎样了……

城门往南五里处。

“看来你还是想通了,知道什么该挽回,什么不该失去。这样就对了,跟着自己的心走,其实也很简单,干嘛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与玄聿并乘一骑,熏忆侃侃而谈。男装遮掩下,巧妙地遮掩了腹部那隆起的痕迹。

掌控着缰绳,马蹄声声,马速一路放缓。玄聿深沉的眸只是望向远方,保持着沉默。但那攥紧的手,却显示着一抹难以觉察的激动。

“飘零与阴易封的大婚就在五天之后,你快马加鞭的话应该可以赶得及。不过现在你带着我……”与阴易封的兄妹只是个虚名罢了,故熏忆若非对着本人,也不会真的假作态地以“皇兄”相称。毕竟所谓的钦赐“郡主”,也只不过是那场政治联姻的跳板而已。

“我不想魄回头找我算账说没把你保护好。”心头似乎郁结着一股闷气,玄聿的口气有些不善。之前明明在赶路,可好端端地便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做了不该做的善举,也惹上了不该惹的麻烦。若是放下她这么一个孕妇不顾,他可对不起魄。如今,也只得带着她以这样缓慢至极的脚程前行了。等到了军营把她放下之后,自己再想想办法吧。

“说得还真是心不甘情不愿。”熏忆小小地嘀咕了一句,却是没有了下文。想必他心里一定很急吧。可这又怪得了谁呢?人啊,为什么非要等到最后一刻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早早地承认自己的心,早早地明了,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唉……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而那所谓的庸人,也还真是愚蠢至极啊。

“女人,从这儿到军营,为了你我得浪费一天的时间,你不要再跟我站着说话不腰疼了。”眼中的急切之意尽显,玄聿几乎愤怒地想要喷火了。魄是怎么搞的,明明派了一大堆人保护着她,现在让她私下走出了林府不说,那些个暗中保护的人都到哪里去了?他怎么一个都没见啊?真是的!要不然他也不用沦落到保镖这样的角色啊。不幸!还真是不幸啊!

熏忆嗔怪地望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只不过眼中却明明在指责着,是他自己的意思,她可没有让他帮忙。

“啊!——”熏忆一声惊呼的同时,才发现那马儿竟已向前奔腾了起来。

马蹄铮铮,不绝于耳。风声入耳,忽忽作响。

“玄聿你干什么啊!这样快的速度孩子受不了的!”但觉腹部一阵赘痛,熏忆攥紧玄聿的衣角,尽量提高声音,朝玄聿喊道。

刚刚的加速也只不过是为了宣泄心中的不满罢了,察觉到熏忆面色的不正常,玄聿立马拉紧缰绳。“吁——”,马速逐渐放缓。

额上早已是冷汗淋漓,熏忆惊魂未定。

“你怎么样?没事吧?”确实是自己的不该,玄聿忙扳过熏忆的身子,细细地查探着。

“你……你想要谋杀我,也不用这么绝吧……一尸两命啊……”对于玄聿的触碰,熏忆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看来习惯真的是个无法磨灭的东西啊。养成了仅被魄碰触的习惯,便不想着被其他任何男子碰触。呵,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了。那么,若是翊呢?自己,也会这般毫不犹豫地拒绝吗?

熏忆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这倒是令玄聿一愣。

“看来你应该是没事了。”心里的大石落地,玄聿才有些后怕。一个不小心之下,差点铸成大错啊。若真的如此,魄定当不相饶,自己还是自我了结了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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