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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不伦之恋?(求花求大赛票)(1 / 1)

暗沉的天,连绵不绝的雨声,哗哗而落。湿润的衣衫紧紧相贴,肌肤竟也保持着最亲密的一刻,竟有几分暧昧的缱绻。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不知在雨中淋了多久。渐渐地,丁飘零的头竟有一丝眩晕。

“你……怎么会来?”

头枕靠在他的肩上,竟有些眷恋起他的温暖。丁飘零用手猛地敲击着自己的头部,不让自己的意识迷离。

“想来便来了,要不然可会错过这一幕你自虐的好戏了。”明明他的身子,如常人一般温暖异常,可是他的话,竟似冬日里的冰雹,毫无温度可言。先前对他的幻想,竟生生打破。

“嗯,想来也是。”鼻子似乎有些不通畅了,丁飘零淡淡地回应,她将自己的重心彻底地压在他的身上。

想必他是翻墙进来的吧?若不然,她那个所谓的爹爹肯定是笑着一张脸死也要作陪了。她可没忘记八岁那一年秋千旁的那使她提心吊胆的一幕。

“喂!丁飘零!醒醒!你给我醒来!”玄聿的声音有些急迫,雨声侵袭下,竟带着几分难得的在意。

“别吵,我好困啊……”呢喃了一声,丁飘零渐渐陷入昏迷。

很奇怪,她发现,昏迷中的她好舒服,浑身都似乎被一团温暖的东西包裹着。那拥着自己的力道,竟令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她也是被人所需要的。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她丁飘零的存在,也是有些价值的,也能够牵动其他人……

躺在舒适的床榻之上,丁飘零就连意识不清,脸上也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口里似乎是被灌入了苦涩的液体,她有些顽皮般地将那液体推拒在自己的唇舌之外。

从小到大,即使连娘亲,都没有陪她好好玩过呢。她只是想尝试一下,只想调皮一次,只想知道,自己错失的那一切,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

口中再次被灌入了那苦涩得令她直皱眉的液体,丁飘零索性紧闭牙关,任由那液体顺着她的唇畔流入她的脖颈,湿润润的感觉,她却玩得有些上瘾了。

正当有些不亦乐乎之时,岂料牙关被猛地撬开,措手不及之际,一样柔软的东西瞬间窜入她的口腔,连带着,那苦涩的液体也被送了进去。

秀眉有些无奈地蹙了起来,她不喜欢这种苦苦的味道!

就如同她的处境,身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

她,不喜欢!

舌抗拒性地与那柔软之物力敌,企图将它推拒到自己的口腔之外。岂料,将被它彻底吸附,在唇中彻底翻搅开来。

奇迹般的,那抹苦涩感竟一点一点地减少,取而代之以淡淡的甜蜜。

那,是甜蜜的味道吗?

最终,收起了玩心,她再次陷入昏迷。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晌午。

昨日突如其来的雨早已收住了势头,衍变为一抹艳丽的暖阳。

感觉喉咙有些干涩,丁飘零喊了几声没有答应,这才觉察到她的身份地位。她即使生病了又如何?又没有人关心……又怎会有人给她送上水呢?眼中闪过一抹受伤,微微摇头,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一个红色的纱帐,雕刻的楠木床柱,龙凤呈祥,竟令她有些愕然。

这儿,是哪?

她不记得自己新房的床是这样的啊……

一声闷咳传出,丁飘零不及细想,便急急起身,往桌旁走去。

满满地为自己倒了一杯,也不管不顾是冷是热,直直地灌入了自己的口中。

连喝了三杯,这才觉得嗓子好了些,落座在一旁的矮凳之上,丁飘零这才慢慢地打量起这个房间。

一张红木桌子,上面放着茶水,还有一个舒适的躺椅,旁边一张茶几,上面放着一把琴。琴的旁边还有一个熏香炉,正冒着烟。墙上还挂了好些名家画作,每一幅似乎都是价值连城,经典至极。看来这房间不是普通之地。

“咕噜……”腹中一声饥饿声响传来,面上一红,她倒有些赧然。

昨日可是空腹了好久,得去为自己找些食物来吃了。

毕竟,她若自己不动手,可是没有人会顾及到她的。

她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谁又会关心她的生死呢?

也许对他人而言,少了她,便少了一个能与他们瓜分口粮的累赘了吧?

自嘲一笑,丁飘零勉强支持着身子,打开了房门。

房外,艳阳高照,竟有些刺眼。

眼角余光猛然间瞥见靠近房门口的地方安静地摆放着一把油纸伞。

那伞……

眼中刹那间呈现一个长衫翩翩的身影,他眼中的一抹复杂,竟令她有些望而却步。

飘零……

第一次,除了忆,有人这般喊她……

没想到,在整个丁府之中,竟还有人知道她的名姓……

她,其实是该感到高兴的,不是吗?

捡起角落里的那把油纸伞,她并不撑起,只是这般拿着,缓缓地出了门。

反身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她眼前突地闪现那双戏谑般的蓝眸。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阴易封颁布的圣旨上,只提了让他迎娶丁府二小姐,并不曾真正道出她的名姓。

没想到,时隔八年,他竟然,还能够叫出她的名字——丁飘零。

这……又算是什么呢?

走在宽敞的道路之上,丁飘零这才发现,这儿是她生活了十六年之久的丁府。

府苑之中的一草一木,她都是那般熟悉。

只不过像刚刚那般恢弘的房间,她却根本便没有驻足过,更遑论是睡在里头了一夜,也难怪乎她会觉得陌生至极。

“二小姐。”

“二小姐。”

……

一路走来,往日里对她粗言粗语的人这一次竟然主动向她问好,且是用着这个及其尊贵的称呼。她简直是有些受宠若惊。

什么时候,她的身份竟变得如此高贵了?

苦笑,依旧往前。对于那些个示好的问候,便如同耳旁风,不去搭理。

也许,明天,一切便都回到了原点。

她,又何必去理会这明显不是出自于真心的一幕幕呢?

“唉,听说了没啊?咱家这位姑爷对老爷名下的产业进行了全方位打压,老爷现在可是卡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了。那些个背着朝廷入账的资金完全便被控了,只要姑爷稍微动动手指,老爷这一次只怕是阴沟里翻船,身败名裂了。”

似乎从那堵相隔的墙后,传出了低声议论的声音。

“是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哪有姑爷跟岳父这样做对的呀?如果老爷倒台了,那我们可怎么办呀?”担忧的声音传出,已完全不似唠嗑,而是事情似乎到了紧急万分的地步。

“唉……我们还能怎么办?照样为奴为婢呗,我们的卖身契可还是在老爷手里头攥着的呢。只要他仍旧是个官,不管是大是小,即使一分钱都没有,沦落到去要饭的下场,我们也得为他去做牛做马呀……”附和声声,发挥着碎嘴的功底。

“本来老爷还想着靠着这层关系飞黄腾达呢,没想到现在却……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呀?”幸灾乐祸的声音之中却难掩一抹对自己命运的担忧。

“得了,别瞎担心了。老爷老谋深算,还有一位母老虎夫人在暗处帮衬着,肯定会如愿以偿的。那点危机算什么?告诉你们啊,我听伺候夫人的丫鬟翠菊说了,夫人可是在老爷身边吹了枕边风,让老爷好好收服这位二小姐。只要让她点头,这丁府,迟早都会财源滚滚来的。”

“怪不得我看见昨晚她被安排进了西面的厢房,还连夜找大夫诊治呢……以前她住的可都是连猪圈都不如的地方唉。而且这一次老爷还命所有人对她喊二小姐,敢情老爷是想拉关系度过难关啊……”

“要不然你说她一个落魄的女人,能有这样的福气?”

“不过这姑爷倒对她真的是不错,整夜守在床畔,还真是夫妻恩爱呢……”

不知道墙那一头的人是什么时候散去的,丁飘零只觉得自己的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脚步虚浮在半空,竟是任由她如何努力,都难以迈出半步。

她就知道,他会对她和颜悦色,绝对是不简单。

只不过,却还是不曾想到他竟然会如此卑鄙。

他是不是也太看得起她的能耐了?

只要她点头,他就能高枕无忧了吗?

呵……可笑!

还真是可笑呢!

这是她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飘零。”熟悉的声音入耳,身前已站了一个发丝冠束的男子。分明年岁比她小,可两两相站,竟比她直直高出了半个头。

而他望向她的眼,似愉悦,似痛苦,竟满含着挣扎。

往常都是很难在丁府中见到他的人影,只是没想到,昨夜到今天,竟连着见到他两次,而且还都是这般没有羞辱的见面,丁飘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缓和了几分心中的不适,她这才想起手中还拿着他昨夜强制送到她手中的油纸伞。纤纤素手向前轻移:“昨天谢谢你了。”

似乎是犹豫了一阵,丁斯翼这才缓缓接过那把伞。只是手不知是有意无意,那修长的手指带着一丝灼热,竟触碰上了丁飘零略显冰凉的指尖。而他,竟没有移开。反而顺势握住了她的小手。

一时之间,静谧流转肆虐。阳光洒在身上,竟有几分异样的刺痛感,铺天盖地袭来。

丁飘零轻皱眉:“我先走了。”抽出手,便快速往前奔去。

心里,隐隐地有些不安……

这种感觉……

太强烈了……

岂料一时走得有些急了,并未曾看路,待到一头撞入一个坚硬的胸膛,抬起头,竟对上一双蕴含着微怒的桃花眼。

而他的眸子,似乎专注于她的身后。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远处,丁斯翼直直地望向这个方向,竟未曾离去。

心中的那股强烈不安,在此刻变成莫大的恐慌。

「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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