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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为夫效劳(求花求大赛票)(1 / 1)

为了维护自己为人妻的荣誉,为了捍卫自己玄府当家主母的地位,为了让世人得知她已是玄聿之妻这个坚定不移的事实,为了守护她来之不易的爱情(额,纠正,纯粹口误,内个……爱这个字眼,以她这样的身世,好像真的是跟她八杆子打不着),为了翻身农奴把家唱,为了秉持“抢她夫君,门都没有”的独一无二行事准则,她丁飘零要告诉世人,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当着她的面竟然敢公然调戏她家相公,当她眼瞎了啊?当她死了?

丁蓉儿!你等着!

一声惊天怒吼由肺部囤积,攻克嗓子眼,冲出喉咙,溢出口腔,正待张唇进行最后一步爆发之际——

“咕噜……”一声不合时宜的响动将她那明显是怒目相对的样子也减弱了几分杀伤力。

可恶!虽然早就饿惨了,但早不来晚不来,这肚子偏偏在这个她想要一血前耻,让人知晓谁才是玄府的女主人时,一切就这样在猝不及防之中破功了……反倒是让别人看了笑话……

你说,这气不气人?

心中无名之火更添了几分,丁飘零紧咬着自己的唇畔,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颜面。一双美眸愤恨地瞪了一眼成功在玄聿身上作乱的那双柔荑,转而又对着似乎正一脸享受的玄聿投去一抹轻蔑的幽光……可恶的玄聿,果真是风流成性!主动送上门来的,果真是来者不拒……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的玄聿!!!十足一个好色鬼!风流鬼!

反观那位丁府的一家之主以及那位人人闻风丧胆的当家主母,似乎根本不曾注意到这一幕,对着那几位表字辈的人物有一搭没一搭聊得正欢呢。间或碰杯行酒令,真是不亦乐乎,摆明了是根本不管这边的事了。刚刚还是笑开了脸说专门为了两人才摆的这桌酒宴,一转眼就把两个主要人物给丢到一边不管了,他可真是过得去呢……

而那柳氏,那双精明的眼中竟是一抹浓浓的笑意,里头竟看着像是一抹赞赏。

赞赏?

对于自己的女儿抢别人夫君,居然还赞赏?这母亲做得还真是有够开明的。

瞧瞧,也就这么一张桌子,丁蓉儿的话传出的声音可是高得很呢,那么嗲的声音,就没人唱个反调好好教育教育吗?再瞧瞧两人眉来眼去的暧昧动作,就没有人好好管束管束吗?还是说,他们觉得这两姐妹共事一夫的任务比较光鲜,决定让两人统统掺和进去?

丁飘零看着那一个个事不关己的人,脸色气得铁青,却碍于自己肚子不争气乱叫起来,出丑在先,不便发作。扭过头,岂料却恰巧对上一双深情款款的眸子。

如果她理解地没错,这眼神,是深情款款吧?

“二姐,你昨夜可是昏迷了一夜,什么都没吃,今天又到这个时辰点上才开饭,肯定是饿坏了。尝尝这个莲藕炒笋丝,味道可不是一般的好呢。”及其自然地将就近的几道菜夹到丁飘零的饭碗之中,丁斯翼笑得随和谦逊。而他所喊出的那声“二姐”,竟是温柔到了极致。

姐?

二姐?

竟有人,喊她姐?

自娘亲去世,向来都是她一个人惯了,所谓的亲人对于她而言,都是可望而不可即,她也从来不曾奢望过。

没想到,他竟会……

可是,既然如此,那他眼中的那抹色彩,又作何解释呢?而且他昨夜,可是分明喊着她的名字的。

望着丁斯翼那举箸殷勤替她布菜的修长手指,丁飘零一愣,竟是再也难以移开眼。

其实若认真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关心她呢……

当然,除了已逝的娘亲……

心中哽咽着什么,竟感觉眼眶之中沾染上了一层热意,丁飘零没有开口,只是定定地望向她身前的饭碗。

里头,早已被一堆菜色填满,像一堵小山般矗立。

在以前,她根本想都不敢想能够吃到这些。更何况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品尝,没有因品尝了这些本不该属于她的食物而被痛打鞭笞。

“二姐,你倒是尝尝呀,别只对着这些个菜发呆呀。”嘴角噙着一抹淡雅温和的笑意,丁斯翼望向丁飘零明显处于呆滞状态的模样,心中突地一动。

此刻的丁飘零,凝脂若雪的肌肤竟透着一抹粉红色。睫毛轻颤,遮掩住一双诱人挖掘的眼眸。那弧度优美的唇线,分隔开上薄下丰的唇瓣,两者合而为一又形成一个相当漂亮的唇型,小巧可爱,晶艳欲滴,甜美得叫人忍不住想去品尝。

这简直,便是一种无言的诱惑……

浑身突地一阵燥热,丁斯翼举箸的手竟一时不稳,其上所夹的糖醋鱼直直便落在了丁飘零摆放在桌上的一截藕臂之上。瞬时,油腻之物在她的衣衫之上晕荡开来,竟有些触目。

“呃……我帮你擦……”俊脸倏忽间一红,竟有些不知所措,所幸见到身后的丫鬟递过来的一方丝帕。赶忙接过,便往她衣袖擦来。

“这种事我这个做人家夫君的人来就成了,就不劳烦小舅子cao心了。”不知何时,玄聿享受够了丁蓉儿主动奉送的温柔服务,竟一下子夺过丁斯翼手中的丝帕。然而,也没给丁飘零擦拭起油污之处,反倒将那块丝帕毫不犹豫地甩给身后的丫鬟。

侍候在侧的丫鬟一个没察觉,赶忙去捡掉落在地上的丝帕,眼中竟有几分做错事般的惶恐。

“玄聿,你……”可恶!不让人给她擦拭就算了,她还以为他有这个好心帮她擦呢,原来到头来竟是这么不屑一顾地将丝帕给丢了。试问天底下,有这样可恶的人吗?她到底哪儿得罪他了?

然后,不消片刻,转折性的事在丁飘零瞠目结舌中发生了。

只见玄聿状似温柔地轻揉她的发丝,眼中竟是满满的宠溺。然后,直接便从自己的衣袖之内抽出一方深蓝的锦帕,丝毫不避讳地为她擦拭了起来:“娘子,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然后换一身衣服我们便回府去吧。”

低沉的嗓音竟别具一抹无上的诱惑,磁性之中竟是满满的柔情。玄聿的动作轻柔至极,似乎正呵护着一件至宝,小心翼翼,恐防她受了伤害。

丁飘零双眼一瞬不瞬地望向他那张百看不厌的俊颜。线条柔软至极,而那双桃花眼,竟是泛滥着浓浓的笑意。

一时之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双唇开启,丁飘零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看着竟有几分傻气般的诱惑。

“别再让人看笑话了,乖乖吃饭。”

突然发现,他竟连说话的声音,都能够温柔得溺死人。

虽然这说出的话着实让人可气。

他,不对劲。

绝对地不对劲。

竟然对她态度转换成这样……

“玄聿,你吃错药了?”居然对她这么温柔?而且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还随身带着帕子,还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正好被他拽在近旁,丁飘零索性便更加靠近他几分,低着声音在他耳畔细细低语,也不避讳是否在他人看起来不顾女儿家的矜持。

反正她早已嫁给他了,她是她自己,才不管他人的眼光。

况且,他们似乎也没有资格管她吧?

“呵呵,这都被你发现了?”似笑非笑,玄聿蓝色的桃花眼更是迷人了几分,伸手在她面上用指尖轻轻地掐了一把,竟是万般的不正经。

“你……”快速地挥掉他乱动的手,丁飘零的面上飞窜上红晕。

“娘子,需不需要为夫我为你效劳呢?”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笑得灿烂至极。

此刻,她终于发现他不对劲在哪儿了!

他居然喊她娘子?

而且还自称为夫?

一副体贴入微,夫妻恩爱的画面,当真是有够夸张的……

天啊!他,不是一般的不对劲!

才不过片刻的功夫,他的态度也太能够变换了吧?变幻得那叫一个神出鬼没啊……惊心动魄啊……

还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了……

幸好她那颗心脏的抵抗能力比较强悍。

这难道就是他之前所说的做做样子?为什么她竟觉得能够以假乱真了呢?

见她久久处于发呆状态,玄聿也便自动自发地为她剥去龙虾的外壳,极为周到体贴地将虾仁往她的口中塞去。面上那抹笑,自始至终都维持得恰到好处。

“娘子来,乖乖张开嘴,为夫喂你。”

这一刻,丁飘零再也不敢讲他的声音与溺死人联系在一块儿了。完蛋了,浑身起鸡皮疙瘩,他确定他就是玄聿吗?

“一副不愿合作的样子。怎么?难道你想让我喂你那个对我不怀好意的姐姐不成?”故意在她的耳上重重地咬了一口,顺便还意犹未尽地了一下。当满意地见到上头印上的一个深深的红痕时,玄聿的声音放得愈发柔和起来。斜睨着那张发呆的绝美容颜,里头的幽光愈发闪亮渲人起来。

望了一眼玄聿身旁正恨恨地瞪视着这一幕的丁蓉儿,丁飘零快速地一甩头。

才不要!

她的男人,她才不会让给其她女人呢!

张开嘴任由他为所欲为,丁飘零的绝美的面上溢满笑容。

不管玄聿是因为什么而对她如此,这一刻,她真的感到非常开心。

那种笑,是真正地从内心溢出,无丝毫作假成分。

只希望,时间就此凝滞在此,他,永远都是这般温柔体贴,可是她知道,这一切,只是奢想。

而不过短短的一个时辰,当她从丁府回到玄府,便立刻体味到了天堂与地狱的差别。

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这般变化多端的。

而那个人,却恰好,是她今生所认定的人……

一餐饭在暗潮汹涌之中还算是顺利地落幕。之后,玄聿便陪着那位所谓的岳父大人喝茶聊天去了,而丁飘零便去换下那件不成样的衣服。

当然,这换衣服,简直是一门刁难人的艺术。

她之前在丁府的那些个衣服,全都是粗陋得不堪入目的服饰。按照如今的身份,若是穿出去,玄聿肯定会嫌她丢人的。何况那些衣物早在那位狠心无良的爹爹在她大婚之日将她赶出府门之时便当作垃圾般扔到了阴沟里,她又哪来的衣服可换?

其实思来想去,还是如今身上的这件衣服最为像样。

只不过一点污渍罢了,起码比什么都不穿来的强吧?

正在后院中犹豫不决,思量着是不是该到自己原先所住的那个堪比猪圈的地方去瞅瞅,迎面走来一位打扮光鲜靓丽的美妇。

丢给她一个挑衅的眼神,柳氏扭动着略显福态的腰肢,便朝她一步步款款而来。眼中,是一抹势在必得的光芒。

「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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