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逼入了死路以后,疤脸像是开了窍一样,有模有样的分析着,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全都分析对了。
不过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他分析的如何,而是他的分析能不能让面前的女人收回自己手中的剪刀。
他虽然没能让女人放下手中的剪刀,但是最起码阻止了女人的杀戮,女人冷哼一声说道:“说实话,分析的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可是,你又有什么证据呢?我虽然也没有见过许戈,但是我可在照片里见过许戈,刚才那个许戈无论从面容到身上的刀疤,都跟许戈一般无二,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许戈的照片。不过我想没有这个必要,因为刚才的许戈跟真正的许戈到底有没有差距,你自己心里很清楚。”
这下疤脸应该算是孤注一掷了,他昂着头,一副不怕死的模样,说道:“小姐,我能说的,都已经说了,你要是还是不相信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但是请你想一想,郝庆的真实身份,是谁告诉你的。这件事情,可连藤天航都不知道。当然,你也可以认为这些也是我骗了你,那么你现在可以动手了,或者,选择相信我。”
疤脸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闭上了双眼。
而女人呢?她眼睛一眯,最终还是没有下得了手,不过,她没下手,并不是因为她心软或者不敢杀人而下不去手,而是因为她确实觉得对方的话,好像不是在骗自己。
当冰冷的刀刃离开了自己的脖子的时候,疤脸已经有所感受,他便重新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缓缓说道:“看来小姐还是选择相信我了。”
女人回头重新走向自己的老板椅,一边走一边说:“希望你确实对我们家毫无保留,否则,刚才的事情如果再发生第二次,我会毫不犹豫的割开你的大动脉,我想我有没有这个本事,你应该十分的清楚。”
“小姐,我很清楚你的能耐。不过我也从来没有对你们有所隐瞒。我想关于刚才那个许戈的事情,肯定跟我想象中的一样,骆晋原和江山这么做可谓是一石二鸟,一个是稳住了释晓仁,一个是迷惑了饿狗分部。而且,这个许戈的实力较已经死去的许戈来说,也更为强劲,恐怕,饿狗分部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哼,那可最好不过了。”在杀气与愠怒之后,女人精致的脸蛋上终于挂上了笑容。
“小姐,那咱们下一步,有何打算?”
“现在于兵,已经成为了郝庆身边的新人,我在等于兵的消息,由于兵去挑拨释晓仁和郝庆之间的关系。”
“小姐,为什么不直接想办法告诉释晓仁?”
女人摇了摇头,一副胸有成竹的说道:“我要让那件事成为压垮释晓仁的最后一根稻草。”
留下来陪释晓仁和他的娘子军的,除了我以外,还有楚灵音,林悠扬,杨念情,其余的女人该回家的回家,该看孩子的看孩子。
我们下午看了几场拳赛,任廷誉还小赌怡情的输了我几十万,不过这点钱对于任廷誉来说,毫不夸张的说,也就是他一顿饭钱。
到了晚上,吃“大餐”的时候已经到了,我们成了第一个试吃女体盛的吃客。
我们围坐在桌子旁边,艺伎在沐浴以后,脱光了躺在了桌布上面,皮肤白皙水嫩,长相娇美,身材也达到了模特级别,而且年龄看上去也只有二十一二岁,这顿饭还没等开吃,光是看,我特么已经看饱了。
当然,任廷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跟我一样,眼珠子都快掉女人的身上了。
艺伎的三处私密部位,都用荷叶挡住了,这是艺伎身上唯一的遮挡了,不过我倒是觉得,有这些个阻碍,好像效果更好一样,因为半遮半掩才最让人心痒痒的,这跟版面设计的“适当留白”是一个道理,说的再简单粗暴一点,跟情趣内衣是一个道理况且,就算不喜欢这个遮挡,待会儿拿筷子夹掉就行了,反正我在岛国的时候干过这件事
古人云:食色性也。而这道女体盛,真是食色性也的典范了,一道菜,囊括了食与色。
杨念情就坐在我的旁边,当她看到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艺伎看的时候,脚下便不安分了,一脚就踩到了我的脚面上,她穿的可是高跟鞋啊!我忍着疼痛转过头看着她,小声的问道:“你干嘛啊?”
杨念情小脸有点红,愤愤的说道:“释晓仁,你真是没羞没臊!”
听杨念情这么数落我,众人笑成一团。
不一会儿,服务员就推着餐车上来了,主要以生鱼片、寿司、还有一些海鲜类为主,一点一点的放到艺伎的身上,我心说这服务员看见这一幕,能hold住吗?反正如果我是服务员,我肯定是石更了。
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天,跟任廷誉他们几个呆在一起,还是挺轻松的,他虽然地位很高,不过没什么架子,但是换句话说,我是骆晋原的儿子,任廷誉的身份地位再高,其实也高不过我。
我们吃了一会儿,我跟任廷誉好像心有灵犀一样的一起起身去卫生间,在卫生间里,我俩终于能好好的坦诚相待了
“晓仁啊,以后有这事儿你可别找我了!能看不能碰,你是想憋死你誉哥我啊?”
“卧槽,誉哥,我也是头一回啊,这些女体盛的艺伎,其实也是灵音前些天刚找到的,我哪知道这么刺激?你看我不是也被杨念情给管的死死的?这样,改天,我单请你!”
任廷誉拍了我肩膀一下,说道:“兄弟,你可得说话算话啊!”
我邪淫的一笑说道:“说话当然算话,如果誉哥想玩点别的,兄弟我也可以卖你个人情啊?”
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任廷誉非常清楚,不过任廷誉居然严词拒绝道:“不行,兄弟,我答应过你嫂子,不找小姐。”
“”
你特么想摸,又不想上,你能忍得住?
在我俩洗完手之后,任廷誉又一脸坏笑的问道:“兄弟,敢不敢玩点刺激的?”
“啥刺激的?”
“咱俩石头剪子布,输了的,进去把荷叶给掀了?”
“”
尼玛,有堂堂“任市长”之称的人,竟然是如此的逗比?好吧,逗比归逗比,不过听任廷誉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挺好玩的,我就答应他石头剪子布了,结果我输了
我俩进了包间,任廷誉一直是满面春风,而我则是如坐针毡,卧槽,我特么怎么就陪着他逗比了呢?这下可好,我要当着她们几个女人的面耍流氓!
胸最大的苏侨就坐在任廷誉的旁边,她看见任廷誉一脸的笑容,就问道:“你怎么了你?怎么出去上了个卫生间,回来就高兴成这样了?捡钱了?”
“噢,没有,刚才晓仁给我讲了个笑话。”任廷誉还在说话讥讽我,又好像是在提醒我,该干正事了
“那你这一脸严肃的表情,是怎么了?”杨念情问道。
我一咬牙,一跺脚,就用筷子夹起了艺伎身上的一片荷叶,我的举动给在场的人都惊到了,唯独艺伎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这是她的职业素养
我故作镇静的说道:“噢,原来这荷叶是真荷叶,我还以为是塑料呢!呵呵呵呵”我尴尬的笑着,然后赶紧把荷叶重新放下,遮挡住它应该遮挡住的东西。
不过我的耳朵却突然传来了痛觉,而且是两边都传来了痛觉,林悠扬和杨念情,一人抓住我一只耳朵,在我耳边大喊道:“释晓仁,臭流氓!”
真特么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