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饭馆,点好菜,我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翘着二郎腿跟大爷似的,看着手里的手机。
张婉也坐在了一旁,一直看着我,眼里虽然不至于冒出火来,却也憋得要死。
刚登上微信,就看到了方梦发来的消息:你没事吧?看到马上回我。
一看这内容,我就知道是方梦本人,顿了顿,回复道:吴晓晓松开你了?
方梦:恩。
我回复:脚怎么样,不严重吧。
方梦:不严重。
我回复:这几天穿软底点的鞋子。
方梦:恩。
我回复:恩尼玛啊,没别的话啦?
方梦:有啊。
我回复:……
方梦:吴晓晓说你欺负她了,让我和你分开。
看到这消息,我心里咯噔一下,吴晓晓不会把自己把她弄了一回的事告诉方梦了吧。
想了想,我快速打字道:对啊,我欺负她了,没忍住。
方梦没回消息。
过了一会儿,我问道:你想和我分吗?
这一刻我心情是复杂的,想和方梦断了,却舍不得。
不过,她要真说分了,我也就和她分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方梦发来一个大哭的表情,没说别的。
我没由来得一阵不耐烦,回复道:哭你妹啊,想不想和我分?
方梦:我舍不得你。
我回复:那就把委屈吞了吧,我弄吴晓晓也是被她气到了,居然特么的让人来打我,不像话。
方梦:那你也不能对她做那种事啊,你都没想过我。
这话看着,真的挺委屈。
我无耻的回复:男人是动物嘛……要不,咱俩分了得了,趁着我还没上你,不然你和我这么一渣男交往也不是事儿啊,坏了大好青春。
方梦又很久没回。
我刚要退出微信呢,她回了:你以后最好别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了,我难受。
我轻叹了一口气,从烟盒里咬出一根烟点上,向饭馆外走去,顺便对张婉嘱咐了一声,“你等着菜,我去抽一根。”
出了饭馆,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班下班的大姑娘小媳妇,出来买菜的中年妇女,我狠狠抽了一口烟,觉得这些女人都没方梦好,多特么好的一个女孩啊,竟然被我碰上了。
我是真不忍心让方梦难受,可又管不住自己裤子里那玩意,很纠结啊。
吸完一根烟,我把烟头狠狠摔在了地上,又给方梦发了最后一条消息:分了吧,老子配不上你。
发完,我就把她的微信给删掉了,没再有丝毫的犹豫。
随即,方梦又加了我,却被我拒绝了,还把她拉进了黑名单。
这时,张婉从饭馆里提着打包的饭菜走了出来,看了我一眼,轻声说,“走吧。”
我脸色阴沉的要命,但出于礼貌,还是缓和了一些,并且接过她手中的饭菜,问道,“你微信多少,我把钱转给你。”
张婉愣了愣,皱眉道,“什么钱?”
我颠了颠手里的饭菜,说道,“饭钱啊。”
张婉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在你眼里,我还缺这点钱啊。”
我酸不拉几道,“您多命苦啊,一人儿在这里工作,还带着一植物人丈夫,平时一定很拮据吧。”
张婉冷冷横着我说,“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混蛋的男人!”
我吊儿郎当道,“真没见识,还以为您阅男无数呢。”
说着,我把饭菜都用一只手拎着,拿出手机催促道,“赶紧的,我这人没让女人请客吃饭的习惯。”
张婉居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拿出了手机,扫描了我的微信二维码。
转完账以后,我说,“删了啊。”
张婉诧异道,“你删我干嘛呀。”
我说,“干嘛?怕你找我事儿呗。”
我刚要确定删除,张婉说,“你不要删啊,我不找你事还不行。”
我心里一喜,扭头看了看满脸不爽的张婉,说道,“那你得对自己的话负责,别一天天拿视频的事纠缠我。”
张婉突然说,“放心,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拿视频的事情纠缠你了,我相信,就算你在网上下载的,你也不会看着不管的,至于你手里的视频,我也不打算要了,你留着看呗,反正你也不会散播的,看腻了你自己就删了。”
我不知道张婉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冷哼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散播?”
张婉说,“因为我相信你啊,不仅相信你,还想跟你成为朋友呢。”
我呵呵道,“少跟我来这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干嘛,软磨硬泡呗,先套取我的信任,然后再一步一步达到目的。”
张婉好像想通了什么,变了个人似的,豁达的笑道,“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没你想的那么有心计。”
我不屑道,“信你才出鬼了呢。”
吃完饭,在张婉的提议下,我和她又去了家属院三号楼租的那两个房子里看了看。
两个房子都在三楼,门对门,二楼和四楼都没有人住,虽然灰尘多了些,但是打扫一下作为学习班教室还是比较合适的。
打开门后,我第一时间找到了电灯开关。
这房子里面显得很空旷,连沙发都没有,看来很久没人住了,地板破旧,窗户也该换了……
我抬头看了看,电线外露,风扇上也满是灰尘,虽然窗户是开着的,但空气中还是有一股霉味,便随口问道,“这两个房子的租金一共多少?”
张婉也在四处打量着,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裤,前凸后翘的身材被衣服衬托的很完美,简直无以伦比,让人在这破旧又安静的屋子里看了以后,难免会对她产生邪念。
大概,这就是饱暖思淫欲吧。
我刚刚吃饱饭,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看到张婉这么迷人以后,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就产生了妄想。
如果能把张婉给上了,那今天简直是破纪录啊。
在打量阳台的张婉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来自我的危险目光,漫不经心的说道,“一共才两千一,我和你嫂子还有另一个老师每个人平均才摊七百块。”
我心思不纯的走了过去,淡淡道,“我看那也贵了啊,这里面什么都没有,而且还没打扫,根本租不出去的,你们应该再讲讲。”
说着,我把手伸向了张婉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