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车座不是太硬,但我身子重,下面也硬,就狙了这一下,我身上瞬间冒出了冷汗,骂了一声之余,心道,完了,肯定伤着了,但稍微活动了一下又马上松了口气,尼玛没断就好。
然后,我看着急切把上衣扯下去的段洁就大声骂,“你特么彪啊!都快把你二爹狙折了!”
段洁这才注意到我痛苦的表情,惊讶了一下,然后为自己开脱,说道,“外面有人敲玻璃。”
我怒气冲冲的看了看外面,暴躁的喊道,“谁啊!”
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刘夏,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是对面诊所的陆莎,我之前看到你回来了,就过来叫你一声,关键是我诊所里现在有一骨折的小孩儿,看样子都好几天了,必须做人工牵引,我,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听完陆莎在外面语气焦急的解释,我牙都快咬碎了,就算打死我,我也没想到是陆莎扰了我的好事啊。
问题我还没法生大气,人家说的有礼有节啊,谁知道你在没在车里,在这里干嘛呢?
这事儿主要还得赖段洁,这个驴草的!
我困难的坐了起来,双手捂着裆部,一脸痛苦。
段洁整理好衣服,有点担忧的关心道,“刘夏,你,你没事儿吧?”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看了看段洁,说道,“没事儿,能有什么事儿啊!”
段洁说,“恩,我也觉得没事儿,座位又不是硬的,那你赶紧下车去帮忙吧,这个陆莎一定是你朋友吧?”
知道我内心什么滋味吗,我说没事儿,那就是没事儿啊?
我现在恨不得把段洁给骂死。
可能因为车里太黑,段洁也看不到我表情,只顾着收拾自己头发,继续说道,“我得走了啊,太丢人了,都说不让你弄了,你还弄……”
我从牙缝里丢出来一个字,“滚。”
段洁白了我一眼,小声的说道,“下次,下次我一定满足你,真是的,不就这点小事么,你还发脾气。”
我立时就下车了,关门的声音老大,我觉得自己要再不下车,会跟段洁干起来。
随即,段洁启动了吉普车,很快就离开了,看着她的尾灯,我暗暗告诉自己,没有下次了,没了,再有下次,我就是驴!
现在,只有我自己知道下面是什么感觉,疼,木疼木疼的,大腿的根部都在发抖。
还穿着白大褂的陆莎走近了我,再次关心道,“你,你确定你没事?”
我看了看陆莎那副天真无邪的嫩脸盘子,盯着上面几颗小雀斑说道,“你牛陆莎,你牛逼!”
陆莎一脸懵逼,问道,“我怎么啦?”
我深呼了一口气,说道,“啥也不说了,疼,你诊所里不是有小孩骨折了么,先把那事儿处理了再说。”
陆莎有意无意的看了看我的下面,脸上好像浮现出两抹红晕,说道,“那太谢谢你了,主要是诊所里人手不够,我爸妈又没在,只能我亲自上阵了。”
我皱眉道,“那小孩怎么不去大医院?”
陆莎说,“那小孩的妈妈的手肘以前被硌着过,来我诊所看了看觉得我医术还不错,今天就带孩子过来了,而且,那小孩都骨折好几天了,可能因为怕挨吵,没敢跟家里说,耽搁了治疗时间,所以去大医院肯定会打钢板啊什么的,在我这儿不用。”
我看陆莎一边跟我解释着,穿着高跟鞋的脚一边哒哒哒的往诊所走,就觉得,她还算有点医德。
可能之前第一次和陆莎再见面的时候,她给我的印象实在不怎么样,穿着睡衣,脾气还不好,现在她穿上白大褂,穿着白色紧身裤的小腿又在下面一闪一闪,居然给了我一种惊艳的感觉。
当然了,这种想法也只是在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因为我的某个部位到现在还牵动着我的心脏,实在是太疼了,都不知道目前是一个什么情况!
到了诊所,那小男孩正坐在长椅上一脸痛苦的等候,他的妈妈是位中年妇女,正托着他的小臂。
接下来,按照陆莎的支配,我和诊所另外几名护士分成两组,分别握住了小男孩的手腕与小臂上方,然后双方使力拉动。
嘎嘣!
看着片子的陆莎等到我们把小男孩骨折的地方拉开后,按在他的手腕上方一捏,直接把错开的骨折部位成功对接。
小男孩也嗷一声哭了出来,估计是太疼了。
随即,便是裹毛巾,用木板固定好,用绷带把小男孩的胳膊吊起来。
最后,陆莎还给小男孩开的几样适宜骨骼生长的中药药剂,嘱咐小男孩的妈妈,每天隔着毛巾往小男孩的胳膊上滴答三次,平时多吃点排骨什么的……
送走这对母子,我对陆莎刮目相看道,“行啊,没想到你还是位老中医。”
陆莎白了我一眼,嗤之以鼻道,“什么老中医,我学的是中西结合疗法好不好。”
我皱着眉头道,“那你好不好帮我看看我的毛病?”
陆莎奇怪的问,“你什么毛病?”
碍于几名护士在,我没说话,只是一直看着陆莎的眼睛。
另外三名护士看了看我,也一脸奇怪,好像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而陆莎看到我略显尴尬的眼神,当即明白了点什么,迟疑了片刻,脸蛋微红的说道,“那你跟我来吧。”
说完,她就率先走向了楼梯口。
我跟着陆莎经过二楼病房区,到了三楼,陆莎住的地方。
不是那种正常的客厅啊,周围也是一排排铁柜,里面放着不少文件夹,墙上还贴着人体骨架图,人体肌肉图,柜子旁边还有一副教学骷髅……
看着那副以假乱真的完整骷髅,我暗暗心惊,陆莎这小娘们起夜的时候难道就不害怕吗?
三楼也挺大的,也有几个隔间,好像是备用病房,万一二楼病房实在不够用的时候,才用到的。
陆莎把我带到了一间病房里,随口说道,“把房门关上。”
我照做了。
陆莎又说,“裤子脱了。”
我一脸尴尬,虽然咱是个混蛋,也不能毫无羞愧之心的就当着陆莎的面把裤子脱了啊,这不合适。
但是,我还是以不到三秒的时间,把裤腰带解开了,并且坐在了右手边的病床上。
病床的大小也就跟按摩床似的,上面包着白色的床单,还有一个白色的枕头,下面叠着白色的被子,挺神圣,挺纯洁的一张床。
可是,我就穿着一条四角裤躺在床上,再加上陆莎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的下面,不管我怎么克制内心,总有那些不纯洁的画面在我脑子里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