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潇笑着接过口袋,轻声道:“是这家,我骗你呢,你今天反应怎么这么慢啊?”
看着夏潇脸上戏谑的笑容,陆之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
夏潇本想喊陆之安上去做一下,但是陆之安却说自己还有些要处理,来这里也是为了看看她是不是安全的。
闻言,夏潇敏感的捕捉到了安全这两个字。
“驸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陆之安微微低头,轻声道:“殿下,等过些日子,我想带你回一趟澳门。”
闻言,夏潇笑得很是羞涩:“是带我去见父母吗?我还没准备好呢。”
陆之安见夏潇那副装模作样的样子,他无奈的笑了笑,拍拍夏潇的肩膀,轻声道:“过些天我再告诉你。”
夏潇见陆之安不愿多说,于是也不问,只点点头,说好。
夏潇:“对了,我们去澳门,什么时候回来啊?”
陆之安蹙着眉想了一会儿,轻声道:“第二天便回来了吧,我也不希望你在那个地方呆太久。”
闻言,夏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陆之安不由得问:“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工作很忙吗?”
因为夏潇经常性逃班,并且表现得十分不在意的样子,所以陆之安理所当然的觉得,夏潇应该是不忙的。
事实证明,夏潇确实不怎么忙,她问这个的原因是因为宏景半个月后会来上海开演唱会,她当了多年的水粉,这次还是决定去参与一下,感受一下作为粉丝的狂热感。
陆之安敏感的捕捉到了宏景两个字,他不由得问:“你还追星呢?”
夏潇哈哈两声,准备打官腔糊弄过去,谁知陆之安接下来的一句话便是:“到时候多买一张票。”
夏潇的笑声戛然而止,她看着陆之安,嘴角微抽:“你也要去??”
陆之安双手插进口袋里,斜视着夏潇,低声道:“巧了,我也是你们这位宏景的粉丝。”
夏潇:“开玩笑的吧?”
陆之安:“当然是开玩笑的,我就是去看看,你粉上的是个什么人。”
夏潇呵呵笑了两声,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不停狂吠。
还有天理吗??现在追个星都要被人盯着了吗??
她前两天可是暗戳戳让莫星辰给自己买的特等座,现在看来还是退而求其次吧
夏潇乐呵呵的出去,提了一个新鲜美味的披萨回来,可是脸上却像打了霜似的。
偏偏善解人意的黎若出去办事了,只剩下个五大三粗没错,就是五大三粗的莫明月。
她正在看微博热搜上的广场舞,见夏潇进来,不由得招呼着夏潇问:“阿潇,你说这广场舞这么难,我们要是不会怎么办?”
说着,莫明月还把手中的平板往夏潇身前推,夏潇扫了一眼,淡淡道:“放心吧,你以后肯定不会跳广场舞的。”她实在搞不明白,像莫明月这么四肢不协调的人,整天想些什么呢?
就在夏潇准备坐下拆披萨的时候,莫明月也噌的一声坐了起来,夏潇还以为她是闻到了披萨的香味,谁知这人突然道:“阿潇,你也觉得我们那时候会比现在时尚对吧?”
说完,莫明月加重语气肯定自己的想法:“对,没错,我们那时候肯定就是跳其他物种了,你别说,这广场舞是真的难看。”
闻言,夏潇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的打开披萨,顺便问了莫明月一句:“要不要?”
莫明月对吃的倒是十分上心,连忙放下平板,点头如捣蒜:“要要要。”
闻言,夏潇莫名的叹了一口气,这人要是能把这对吃食的半点用心放在爱情事业上,也不至于每段恋爱都超不过三个月啊。
下午下班的时候,莫明月央求着夏潇,必须得送她一程,夏潇本来已经答应了,但谁知在楼下见到一个不速之客。
那人坐在一辆红色保时捷上,见夏潇和莫明月说说笑笑的从公司出来,那人把车窗摇下,探出半个脑袋,红唇微掀:“夏潇小姐,有没有空,聊聊?”
那人一口很重的法国腔,她把墨镜摘下,眼睛呈淡蓝色,在阳光下,泛着点点波澜。
是楚晴。
莫明月也见过楚晴,她这没名没由的跑来莫氏影业,莫明月还以为是之前飙车事件的发酵,当即不由得上前道:“我们没空!”
莫明月声音响起,楚晴好似这才注意到她,她眯着眼睛打量了莫明月一会儿,轻声道:“我没找你。”
闻言,莫明月差点气绝,夏潇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先走。
莫明月:“她要是讹钱怎么办?”
夏潇眉头微抽,低声道:“你脑子被驴踢了?她堂堂回环影视总裁,来这里要钱?”
莫明月点点头:“也是哦。”
夏潇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低声道:“你先走吧,她找我应该有事。”
听了夏潇的劝说,莫明月这才点点头承认了,转身朝不远处的地铁走去。
堂堂莫家大小姐,就因为有一个过于严苛的哥哥,没收了汽车再未归还,还真是莫名的凄惨。
夏潇把楚晴邀请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喝茶,楚晴一直没开口,直到助理退出办公室。
楚晴:“夏小姐,我真没想到,您是这身份。”
楚晴的中文想必不是太好,连自己想表达的意思都不甚清楚。
她大意是想说,当初把夏潇和莫明月送进警察局的事,当时没想到夏潇会是莫氏影业的主理人。
可夏潇却觉得,楚晴此来不是为了感慨这个。
果然,下一秒,楚晴便道:“夏小姐,你知道陆之安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夏潇端起茶杯的手一顿,随即道:“不知道如何?知道又如何?”
楚晴笑笑:“夏小姐,其实你不必如此介怀我。”
夏潇打断她:“楚总,我知道你和陆之安曾经有些交情,我也知道你对他有些非分之想”夏潇顿了顿,楚晴面色不变,夏潇想,她大概是没听懂非分之想的意思
但夏潇也不解释,慢悠悠的道:“但是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对此心知肚明,无需旁人,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