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房中术(1 / 1)

这两人的微妙举动沈清言看在眼中,暗道:难不成这万花洲的王妃罗浮云跟神兽洲的洲王祁甚有一腿子?

说曹操曹操到,祁甚捂着下巴拂袖走了进来,可怜他一绺山羊胡烧了个干净,乌漆麻黑的脸上笑容灿烂还是那么欠揍,“我似乎听到有人在背后夸我?”

“不要碧莲。”沈清言暗觉好笑,歪头跟垂眸饮茶的顾城道。

顾城难得点了头。

吴衣看到祁甚进了门往前走了一步,却被罗浮云预先赶在前面,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退回了原位低眉顺首地眼观鼻鼻观心去了。

再看绿帽子戴的比顾城还心安理得的花善,面无表情,仿佛那个挽着祁甚胳膊的美人不是特殊行动组他夫郎一般坦然。

至于是否真的坦然?沈清言觉得还是再观望观望才能下定论。

沈清言看戏不嫌事儿大地歪头跟顾城八卦:“热闹咯,你看这几位的神色,真是一出好戏

!”

顾城按住沈清言的手,“没那般简单,不要生事。”

祁甚捂着下巴被罗浮云挽着胳膊抱怨沈清言如何如何欺负他,一边对着罗浮云露出标志性的灿烂微笑,一边目光在吴衣脸上动了动,却没见他垂眸不语没有什么反应,便移开目光落在了沈清言和顾城身上,朗笑道,“呵,又是你们。”

顾城直视着祁甚:“不错。”

“明日冰河围猎再与你算账。”祁甚摇头一笑,往吴衣那处走去,见罗浮云还没打算松手反而跟了过来,皱眉:“小云儿,你还打算跟我坐一起?”

罗浮云一改先前的戾气,笑得魅惑卿卿,又瞥了一眼神色不动的吴衣道:“祁君,你我许久不见,当真不能同你坐一起?整日同那棺材脸朝夕相对,不会厌倦么?”

祁甚面色一沉,挑眉看了一眼吴衣,对方似乎也微微抬眸跟他对视了一眼,却眼中清淡无波。

见状,他又挂上可掬笑容摸了摸罗浮云的脸道:“厌倦!当然厌倦!我家这个闷葫芦哪有我们小云儿会来事儿?这样……”

祁甚压低了声音,只可惜在座的都没睡听不见,尤其是离得最近跟一座雕塑一般的吴衣。沈清言啧啧一声:“我要是吴衣,非得把这对狗男女揍得爹妈认不出来,然后捆成粽子浸猪笼!”

顾城不语。

“厚颜无耻。”

沈清言一听有人说出了他的心声,便朝着那位勇士看了过去,居然是令危崖。沈清言挑了挑眉,他一直以为令危崖瘦成这么一个骨头架子应该也是个软骨头,没想到这位灵石洲的洲王还挺硬骨头?

“怎么?”祁甚笑顿了,他推开依偎在他身侧的罗浮云,目光瞬间就沉下,压迫感迎面,虽然在笑却令人指寒,“令君好像有什么话说?”

沈清言默默抓起一把瓜子,嗑起来,“有意思了。”

顾城顿首,“令危崖和吴衣……”

沈清言把一颗瓜子塞到顾城嘴里,吃瓜之心风起云涌:“怎么了怎么了!快说快说。”

顾城摇头:“你自己看吧,每年四方会谈都难免此刻。”

沈清言歪了歪嘴角,知道顾城肯定懒得说这些婆婆妈妈的三角恋,便不再问只好好看戏去

令危崖瘦削的脸,加上怒色更加显得棱角分明,“祁甚!你既娶了他就该好好待他,平素

拈花惹草便罢了,如今当着阿…当着自己正室王妃的面还跟一个有夫之夫郎这般是做给谁看!

“你那么激动作甚?说得好似我怀中抱着的是你家百晓真一般。连花善和吴衣都没有说话,你一个有夫郎之人有什么立场说话?”祁甚抬手将罗浮云揽入怀中,眉目一凌盯着令危崖,

复又了然一笑:“哦~毕竟,你跟我家吴衣青梅竹马,难不成,你还对我的夫郎有觊觎之心?

“绝无此事。”一直缩在墙角一言不发的吴衣突然开口,让还在剑拔弩张的令危崖和祁甚

同时呆滞了。

令危崖看着吴衣,后者眉目淡然,在跟令危崖对视的那一刹那,吴衣俊秀的眉宇一瞬神伤沈清言敲了敲望着门外飞雪出神的顾城手背:“这关系还真是复杂,都能演一出宫斗剧啦

?,,

祁甚将令危崖和吴衣的互动看在眼中,他低声骂了一句什么,捏住罗浮云的下巴颏:“晚上见。吴衣,跟我走!”

“来人,送各位洲王及王妃去客房。”吴衣身形一晃,继而苍白的手指扶住桌案这才没倒下,跟各人一一礼数周全地拜过。这才随偏头冷冷看着他笑的祁甚往里屋走去。

沈清言和顾城去了客房,大蓝和上官惊鸿不知道双双溜达哪里玩儿去了,他眨了下眼睛,“小九,你说……他们在干嘛?”

顾城将剑放在床榻上,打开衣橱拿出神兽洲为他们备至的换洗衣物看了看,居然连尺寸也分毫不差。他不觉皱眉:看来近年各大洲的一举一动都在祁甚的眼皮底下。

沈清言戳了戳发呆的顾城:“说话啊,想什么呢!”

顾城道:“哦,上官惊鸿应当是去找火乌算账,至于大蓝,应当也跟着去了。”

沈清言:“我才不是问他俩,我说的是祁甚和吴衣!”

顾城挑眉:“你当真想知道?”

沈清巨点头。

顾城抬手将沈清言按在床边晈了晈他的锁骨,“应当在练习房中术。”

沈清言被他亲的一阵发麻,一7把打在他宽实的背后:“顾小九,我说认真的!”

顾城低头亲了他红润诱人的嘴唇,舔了舔唇角:“我也是认真的。”

沈清言被他勾引了,不管其他把他头勾下来,两人烈火焚身地又亲热了一会,这才从窗户掠雪无声地踏着残落灰暗的夕阳出了门。

顾城和沈清言坐在檐角的隐蔽中,揭开窗口的一片瓦往里头看去,却见祁甚和吴衣果然在练习房中术。

不过,吴衣似乎很是痛苦,他被捆绑在一个特质的木架子上,祁甚手中拿着一根精致的鞭条,不轻不重地将吴衣的白衣抽打得一条一条细细的疤痕。祁甚打完了,便脱了上衣,缓缓靠近吴衣,后者吓得缩了脖子,银色的长发被冷汗淋湿,看上去极其凄美。

作者闲话:今天玩过头了,明天加更一章!谢谢订阅的小可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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