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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在她身上看到熟悉的身影(1 / 1)

阳城子一步步向云乔皙走过去,云乔皙躺在地上气息微弱,他小心将她扶起来,喂了她一粒丹药。

云乔皙这才悠悠转醒,她看到来人,强忍着痛冲他笑了笑,唤他,“师祖。”

“莫怕。”他轻声对她说,手指在她头顶揉了揉,动作温柔怜爱,而后他将她打横抱起,从扭曲的竖直湖面的结界中消失不见,他全程没看过别人一样,除了云乔皙,其他人在他眼中就如尘埃一样微不足道。

阳城子带走了云乔皙,念皙也跟着离开。

结界消失,风停了,头顶的云也散了,呆愣的众人回过神来,有人惊呼道:“刚刚那人……那人……”

“是师祖!”

“真的是师祖!我居然看到师祖了,大名鼎鼎的阳城老祖!”

“师祖不是闭关吗?怎么提前出关了?”

许昭月走到赵晴鸢身边,将她重新背在身上,她长长吐出一口气说道:“师姐带你回去。”

上山的路崎岖难行,许昭月背着她一步步走向山顶,其间周司柠怕她辛苦,跟她换过几次,其他几个师兄姐也过来帮着她。

刚入山门,就有两个穿着白衣的小童走上前冲许昭月道:“许师姐,师父交待我们将赵师姐带下山去。”

“你们要将晴鸢带到哪儿?”

许昭月语气不善,那两个小童对视一眼,说道:“掌门交待,要将赵师姐还给她的家人。”

许昭月怔愣良久,最终轻轻叹了口气,将赵晴鸢放下来交给那两人,旁边放了一副担架,两人合力将赵晴鸢放上去,而后用一张白布一盖,一人抬着一头,将她往山下运去。

有个小童还没走,此刻小心翼翼走上前说道:“许师姐,掌门让你回来之后立刻去慎思堂见他。”

许昭月知道该来的总会来,她伤了他们的宝贝疙瘩,清虚派的那群男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呢?

许昭月来到慎思堂,骆修然站在慎思堂里,很明显是在等她,他的面色不太好,见了她来便厉声说道:“劣徒,还不快跪下!”

骆修然为人温和,从不会对人疾言厉色,就算面对最笨的弟子,他都会满面微笑,耐心教导。所以,面对此时勃然大怒,面色冷凝的男人,许昭月有几分诧异。

如若不是气到极致,骆修然不会对人冷脸。

许昭月对他行了一礼,说道:“昭月不知犯了何错,触犯了师父。”

“你还不知犯了何错?为师教导过你们同门之间要互助互爱,而你却重伤同门师姐,你还不知你犯了何错吗?”

许昭月道:“师父只知我重伤同门,那么师父你知不知道因为云乔皙,你的两位爱徒死在赤蚺身下?那两位死去的师弟师妹,师父怎么不为他们讨回公道?”

骆修然道:“十九和十二的死,亦让为师痛心,可他们的死只是意外,试炼本来就伴随着凶险,受伤,死亡也是常事,他们是意外而死,而你重伤同门却是主观所为。”

听到这话许昭月也是火了,她站直了身体,直视骆修然,全然忘记了什么师徒尊卑,与他据理力争道:“意外?人为的意外那便不是意外,而是,师父千叮咛万嘱咐不可触碰赤蚺,可云乔皙全然不将师父的教诲当一回事,是她擅自触碰赤蚺导致十九师弟和十二师妹的死,那么师父,你打算怎么惩罚云乔皙这个不听师训的弟子呢?”

“你云师姐犯的错为师自要惩处,而你犯的错为师也要惩处。”

“那不知师父打算如何惩罚我?”

许昭月话音刚落,却见慎思堂的屏风后面走出一个人来,骆修然见他出来忙问道:“皙儿如何?”

纪玄铮冷冷扫了许昭月一眼,说道:“情况不怎么好,伤到了心脉。”

骆修然听到这话蹙了一下眉头,目光下意识向许昭月扫来,眼风带着几许冷意。

“你最好乞求你云师姐没事,不然我定将你千刀万剐。”

纪玄铮的话丝毫不客气,那冰冷仇视的目光,仿若真的快控制不住要将她碎尸万段了。

许昭月却觉得奇怪,云乔皙不还手任由她打,甚至连心脉都不护,云乔皙不会不知道修士最重要的就是心脉,心脉受损元神也会受损。她不躲不护,是单纯因为内疚,还是故意想被她打伤?

屏风里面一道黑影闪出,眨眼间便已行至许昭月跟前,骆修然见念皙快要出手,忙呵斥道:“念皙住手!”

念皙的一掌已落在许昭月头顶,如若不是骆修然呵止,念皙这一掌劈下来,许昭月必死无疑。

“为何不让我杀了她?”

此时念皙就站在许昭月跟前,他双眼赤红,浑身凝聚着怒火,许昭月甚至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怒火带来的灼烧痛感。

“对她我自有决断,清虚派向来赏罚分明,你若杀了她反而落人口舌。”

念皙咬了咬牙,渐渐收回了掌,身影一闪又回到了屏风后面,而后冷冷传来一句,“骆修然,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

对于念皙的不客气骆修然似乎已经习惯了,没什么不快。

“修然。”

屏风后面传来一记磁性的声音,有如山谷钟磬的继继梵音,幽远神秘而又平和。

骆修然抱了一下拳,忙道:“师祖请吩咐。”

“修复皙儿心脉需要火砂做引,库房中可还有?”

火砂是重要的炼器材料,难觅难得,骆修然顿时为难道:“库房中已没有了。”

纪玄铮想到一事忙说道:“我记得阿予画像用的就是火砂。”

火砂性质稳定,易于保存,用它散在画上,不仅能让画像栩栩如生,还能保千年不腐。

“不可!”骆修然拒绝道:“这么多年了,火砂早融入画像中,若要取火砂,得将画像烧了才行。”

听到这话纪玄铮面上却也带了几分难色,他向屏风里面看了一眼又道:“先救皙儿要紧,阿予的画像以后再画一张就是了,活着的人最重要。”

“这……”骆修然还在犹豫,可他看一眼屏风,这犹豫便淡了几分。

“先别管了,我去取来。”

纪玄铮正要离开,一道黑影却又突然出现挡在他身前,纪玄铮道:“念皙你干什么?”

“不可毁掉主人画像。”念皙一字一句道。

“你别发疯了,你难道想眼睁睁看着皙儿死吗?皙儿也是你的主人!她刚刚痛成什么样子你难道没看到?”

念皙双拳紧握,他的身体紧绷得像一根弦一样,看得出来他明显也在挣扎。

“如果你不想看着皙儿死的话,让开。”

念皙闭了闭眼,最终往一侧退了一步,纪玄铮脚程很快,不过眨眼间的工夫,姜梦予的画像就被取了来。

他握着画像直接走进屏风中,骆修然和念皙担心云乔皙的安危,也跟着走了进去。

许昭月还站在堂下,不过这几个人心里念着云乔皙,怕是都已经将她给忘了。没一会儿就见屏风中出现了火光,火光照在屏风上,照出了一片剪影,是姜梦予的画像徐徐燃烧的剪影。

不管骆修然和纪玄铮知不知道当年姜梦予是怎么死的,可是看着那被火光吞噬的画像,许昭月明白,在他们眼中,死去的姜梦予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人死如灯灭,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活着的云乔皙。

为了云乔皙,甚至可以烧掉姜梦予的画像,将她留在这世上的唯一印记彻底抹去。

许昭月慢慢退出了慎思堂,她回到所住的小院,推开赵晴鸢的房门,房间里有一只木头做的兔子,这是她送给赵晴鸢的,那时候她刚刚开始学符箓,木头兔子的身上贴了一张符,只要念动口诀它就可以跑来跑去。

许昭月并不精通符箓,清虚派毕竟不是符箓派,学的符箓法决也只能学个皮毛,那兔子就只能跳来跳去,而且动作还干涩别扭,可赵晴鸢却喜欢得很。

她们的小院被打理得很漂亮,许昭月从山下挖了一株葡萄栽在院中,等来年结了葡萄就能吃了。院中长了一株落叶杉,她们在落叶杉上绑了一个秋千,每天练习回来,两人就会轮流在秋千上荡,小院还种了很多奇异花草,赵晴鸢在的时候每天都会给花花草草浇水。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许昭月向门口看去,门外阳光刺眼,一时让她眼睛发花,她恍惚间看到赵晴鸢走了进来。

“师姐。”

熟悉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来人并不是赵晴鸢。周司柠走过来一下扑在许昭月身上,“师姐,晴鸢没了,晴鸢没了,我送晴鸢下山,我们把她送到她母亲手上的时候,她母亲哭得晕过去几次,师姐,我好难过,我好难过啊。”

许昭月忍着哽咽拍了拍她的肩,“没事的,没事的。”

除了这种干巴巴的安慰,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外间小院里传来咚咚的敲门声,许昭月暂时松开了周司柠,她走上前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小童。

“什么事?”

“许师姐,周师姐,掌门招二人前去慎思堂。”

“好了,知道了。”

周司柠走上前说道:“师父招我们过去干什么?”

许昭月猜想,应该是对她的惩罚下来了,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只道:“先过去看看吧。”

慎思堂中,弟子们已经来得差不多了,骆修然坐在上首,他看到走进来的两人,这才开口说道:“为师一向教导你们要尊师,要互爱,切不可做出同门相残的事情,然而劣徒许昭月却重伤师姐,不敬师长,顽固不化。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清虚派也有我们清虚派的规矩,清虚派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徒,为师今日便要祭出清虚派的家法以镇师门!”骆修然说完,冲旁边护院吩咐道:“来人,将许昭月带上思过峰,三天之内不许下来,让她好好反思犯了何错。”

听到这话,堂下众弟子皆倒抽一口凉气,思过峰常年积雪,山峰之上更是冰冷刺骨,乃是惩罚金丹期的修士用的地方,金丹期尚难抵挡严寒,更何况还只是筑基期的许昭月,她上去思过,还是三天,必死无疑。

周司柠忙道:“师父息怒,许师姐虽打伤了云师姐,可她也是为了十九师弟和十二师妹,如果许师姐要受罚的话,那么害死十九师弟和十二师妹的云师姐也该受到惩罚。”

“放肆!”骆修然厉声喝道。

骆修然虽然一向待人温和,可毕竟身为师长,自也有作为师长的威严,而且元婴期的强者发怒,气势自是强横。

周司柠气结,却也不敢再开口。

许昭月知道,此刻自己该低头,该认错,或许好好认个错,跪地哀求一番,就算最终免不了惩罚,但她也不必死。

可是她不想。

赵晴鸢那一声声“师姐我疼”依然响彻在耳际,她要是认错,怎么对得起活活疼死的赵晴鸢,她就是没有错,云乔皙就是该死。

怕吗?当然怕,她怕死,怕疼,她只想躺平,在这个异世界,只想有一个避身之所,可她受不了不公正,受不了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惨死在自己眼前。

如果这样就必须受到惩罚的话,那么她也无话可说,只能说她不够强,所以她只能遵守强者制定的规则。

“清虚派自诩尊师重教,自诩名门正派,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不知道清虚派卫的道是什么道,是处事不公的道吗?”许昭月低声笑起来,“那还真是可笑得很。”

骆修然也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跟她呛声,这个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弟子,她的这一系列行为实在叫他诧异。

“许昭月,你依然不知悔改,冥顽不灵是吧?”

许昭月直视着骆修然,一字一句道:“我没有错,云乔皙害死同门,她就是该死。”

不知为何,望着她这副模样,骆修然脑中却有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好似记忆中,也曾有一个人这般倔强,爱认死理,不懂变通。

然而此时的他一心只有疗伤疼得脸色发白的皙儿,他根本没有心思多想,怒不可遏斥道:“不思悔改的混账!你既如此,那不要怪为师不客气了,将她带下去,立时送到思过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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