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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眼底尽是迷离之色(1 / 1)

她觉得安乾道君这人好像不管学什么都极有天赋,一开始她吻他的时候他连张嘴都不会,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现在吻起人来已经得心应手了。

吻到最深处的时候他闯入了她的神识,许昭月知道他要干什么,她也没阻止。

“进来。”他语气带着命令。

许昭月便乖乖进入他的神识中,阴沉天空下的一片荒芜之地,许昭月每次进来都颇为嫌弃,她道:“道君,我能在你神识中种点花花草草吗?实在太荒了。”

“现在是你种花花草草的时候吗?”

“……”

行吧……

许昭月很快就看到那荒地之上突然变长的一根棍子,生怕她没看到,那棍子还冲她晃了晃身体。许昭月朝着那棍子走去,还未走到近前,那棍子已经迫不及待的缠上了她的腰。

许昭月在他头上摸了摸,她感觉他剧烈的抖了一下,耳畔也响起了安乾道君的一声低呼。

棍子是奶白色的,上面还有一层浅浅的绒毛,别说还挺可爱。安乾道君大晚上去闯秘境帮她拿火元晶,这确实取悦了她,许昭月一时心里欢喜,就握着那棒子在它圆圆的脑袋上亲了一口。

一阵更剧烈的颤动随之而来,一同响起的还有安乾道君那压抑不住的闷哼声。

总之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到了后来许昭月依然是天旋地转不知天南地北,哪怕从他神识中出来之后她依然浑身颤抖。

她此刻就窝在他的怀中,身体软得都不能再动一下,安乾道君头上起了一层汗,那常常带着杀意的一双眸子里蒸着浓浓的一层水汽,还未散尽的欲色氤氲在其中,显得迷离而暧昧。

似还未能从韵味中缓过神来,他的唇一下一下的贴在她的唇上。

安乾道君确实觉得意犹未尽,明明也双修过了,可不知为何身体还是那般燥热,他干脆解了衣袍,握住她的手往他怀间而去。

许昭月本还没回过神,直到他拉着她的手沿着他的怀往肚子下走,她猛然惊醒过来,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将身上的衣袍解了。

“道……道君你做什么?”

安乾道君拽紧她的手不让她挣开,他眉梢微拧,眼底荡着欲色,对于她的挣扎他似有几分不快,说道:“就像你在本君神识中那样。”

许昭月一张脸臊得通红,她大约猜到他想干嘛,许昭月下意识拒绝,“别。”

“为何不可?”他语气渐沉,透着些许急色,“本君神识中都可以,为何本君身上就不可以?”

“……”

许昭月也不知道他对于男女之事究竟知道多少,最终没拗过他。许昭月在他神识中时并没有面对他的表情,此时他对着她,他的表情也尽收眼底。

他额头的汗一滴滴落下来,整个人好像都被她掌控着,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寸感受完全都在她的手上,完全为她所左右。

果然,不管再怎么厉害的男人都是个男人,男人沉于的时候真的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身上全然没有了往日里的那股浓重杀意,看人时也没了任何威胁,眼底布满暧昧的红色,尽是陌生的迷离。

最后,他似乎完全无法控制,吻住了她的唇,深深吻住,许昭月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推开,她道:“道君放了我,我得净手。”

他却还是搂着她不放,只掐了一个决,瞬间一切都干净了,房间里的气味也一扫而空。

他搂着她,温热又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眼中也蕴了笑意,他似乎很满足,也似乎很愉悦。

此时正一下下的用嘴唇蹭在她的嘴唇上,许昭月简直诧异极了,她竟在安乾道君身上看到了一种陌生的温柔,温柔这种东西可是跟他完全不相干的。

果然吃饱喝足的野兽也会变得温顺。

安乾道君亲也亲过了,想要的双修也得到了,这次还有一种完全不同的愉悦体验,算是解了馋,见她神色好了些便冲她道:“把你的伞拿出来,本君给你弄好。”

许昭月这才从他怀中坐起来,将凤鸣伞拿出给他,问道:“道君真能修好吗?”

“并不是什么难事,找个炼器用的炉鼎就好。”

要炉鼎还得去找纪玄铮,许昭月找到纪玄铮将事情说了一遍,纪玄铮也被惊到了。

“道君去闯了乾真秘境?”纪玄铮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见他毫发无伤,他简直不敢相信,“那乾真秘境曾经有不少分神期以上的高手结伴而入都无法再出来,道君一人前去竟能将雷电蝠龙斩杀?”

“很难吗?”

他的语气平淡得似让人觉得在嘲讽,那一刻就连许昭月也觉得自己好像被冒犯到了。

纪玄铮被堵得哑口无言,当下便让开一条路冲安乾道君道:“炉鼎已准备好,道君请吧。”

“你在外间稍等片刻,本君很快出来。”

许昭月点点头,又不忘嘱咐一句,“道君小心点啊。”

安乾道君也是不解,他有什么好值得小心的,不过还是应了一声,“知道了。”

云乔皙走进房间的时候阳城子依然在打坐,云乔皙也习惯了,只走到一边坐下,说道:“师祖,我听说安乾道君去了乾真秘境拿到了火元晶,据说火元晶可以将凤鸣伞修复。”

阳城子徐徐睁开眼,静默片刻才说道:“火元晶只能重塑,用它修复,便不再是凤鸣伞了。”

云乔皙也没指望师祖能回复她的,师祖打坐的时候很少分心,她好多时候跟他说话都是自言自语,师祖不会回她。

云乔皙忙问道:“如若不是凤鸣伞,那它的威力还有那么大吗?”

“只会改变属性不会改变结构。”

云乔皙有些失望,叹口气,“到时候安乾道君若真将凤鸣伞修复了,许昭月会不会更厉害了?师祖,要不将凤鸣伞重新夺回来吧,那本来也是师祖炼制的,该物归原主。”

阳城子目光落在她身上,说道:“往后不要再拘泥于往日的恩怨,也不要再去找她的麻烦。”

云乔皙自然知道那个“她”指的是谁,师祖这话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道:“为何?师祖你难道忘了师父是怎么碎了元婴的吗?”

“你师父都已放下,你又何必计较?”

“我为何不计较?师祖你明明知道许昭月一次次想害我,就算我不杀她,她总有一天也会杀了我的。”

“有我在,无人能杀你,但你不可再去纠缠于她。”

云乔皙明显发现阳城子对待许昭月的态度不一样了,她原本以为师祖答应来救许昭月,只是出于修道之人,以善为本,又或者是看在她身体里有着姜梦予的魂魄,师祖觉得亏欠她。

可现在一向袒护她的师祖居然开始袒护许昭月了,就像师叔一样,都觉得她是那个恶人,要去为难许昭月。

云乔皙满脸委屈,“师祖只觉得我会去纠缠她,为何不看到她处处不放过我?”

“她不放过你,自有我护着,你无需担心什么,我只要你别去主动招惹她,能否做到?”

云乔皙咬了咬牙,“若我去招惹她了,师祖要惩罚我吗?”

阳城子闭上眼继续打坐,“那我便不再管你了。”

云乔皙简直难过得快哭了,“在师祖看来,许昭月有那么重要吗,竟比我还重要?”

他闭着眼睛没理她,云乔皙蹲在他身边,用手扯了扯他的衣服,带着哭腔的声音唤他:“师祖。”

以往她这样,他无论如何都会摸摸她的头安慰她几下,可此刻他却仿若没察觉到她的难过般,完全不为所动。

云乔皙抽了抽鼻子,忍着委屈说道:“好了,师祖不要我去惹她,我便不惹她,我会乖乖听师祖的话。”

她说完就像一只乖巧的猫一般趴在他的腿上,阳城子缓缓睁开眼,低头看了一眼趴在膝头的人,总归还是用大掌在她头上摸了几下。

许昭月并没有等多久安乾道君就出来了,安乾道君将伞递给她,许昭月面上一喜,问道:“道君真修好了?”

许昭月接过伞,一脸兴致冲冲将伞撑开,然而看到伞面纹样之后她扬起的笑容就这般僵在了脸上。

原本画在伞面上栩栩如生的血色凤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鸡腿外加一个大猪肘子还有一块大羊排?

许昭月的表情一言难尽,她问安乾道君,“这还是原来的伞吗?伞面怎么成这样了?”

安乾道君道:“你不就喜欢这些吗?”

“……”

她是喜欢这些没错啊,可这些东西画在伞面上不觉得很滑稽吗?谁家会画个大猪肘做装饰啊?

“你不喜欢?”安乾道君问道。

谁喜欢画成这样的伞啊,撑着出去看着就很沙雕好吗?可许昭月想着人家辛辛苦苦去闯秘境给她拿了火元晶,又辛辛苦苦将伞给她修复了,她要是不喜欢是不是太过不知好歹?

许昭月欲哭无泪,强行在脸上冲他挤出一抹笑说道:“没有,我太喜欢了。”

“喜欢便好。”

“这伞如今没了凤凰,也不能叫凤鸣伞了,那它该叫什么名字?”

“你看着起。”

许昭月向纪玄铮看了一眼,就见他憋笑憋得脸都要抽搐了,她便冲纪玄铮道:“世子爷自小饱读诗书,不如你给起一个?”

纪玄铮忍着笑,轻咳一声正了正面色,“伞面画着美食,不如就将食飨伞吧?”

安乾道君听到这话却道:“为何要让他起?”

许昭月简直头疼,“那行吧,道君你给起一个。”

“无敌伞。”

许昭月:“……”

狂霸炫酷拽上天,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跟安乾道君简单粗暴的形象还挺符合的。

许昭月道:“行吧,就叫无敌伞,这伞也修复了,我要试一下它的威力,你二人小心一点。”

炼器的炉鼎房就建在湖边,此时许昭月握着伞飞到湖中心,她将伞面撑开,催动法决,唤出口号。

“凤鸣九天!”

无事发生。

许昭月一脸诧异看了一眼这伞,她突然意识到这伞已经不是凤鸣伞了,以前的口号对它也没用。

许昭月问安乾道君:“道君,催动无敌伞的口号是什么啊?道君修复时可有设置?”

“没有。”

没设置,那她该用什么口号?

许昭月看了一眼伞面,突然福至心灵,便沙雕般的唤了一声:“干饭人干返魂!”

尾音落下,便听一声机栝声起,无敌伞反应很快,只听得砰砰砰持续不断的爆裂声,就见从伞骨中飞出无数根细钉,细钉飞入湖面,一时间水花四溅,溅起的水花有数仗来高,足见它的威力。

许昭月:“……”

就……相当的无语!

阳城子和云乔皙此时也来到了湖边,正好就看到许昭月催动无敌伞的这一幕,云乔皙目光带着艳羡说道:“师祖,凤鸣伞修复了,好厉害啊。”说完她又失落低下头,“我的挞龙鞭远远比不上。”

阳城子道:“挞龙鞭和凤鸣伞都是上好法器,只要用好了都很厉害。”

“可我总觉得凤鸣伞要厉害一些,师祖,如今许昭月手上有了修复好的凤鸣伞,对我的威胁就更大了,如果她用来对付我,我该怎么办?师祖,能不能想办法将她的伞夺过来?那伞本来也是出自师祖之手不是吗?”

“安乾道君已经重塑了凤鸣伞,如今它已不再是凤鸣伞。”

“那该怎么办呢,我好怕。”

阳城子深深看了她一眼,说道:“我说了不会让任何人伤你性命。”

“可……”云乔皙向许昭月看了一眼,面上闪过几许不甘,终究咬了咬唇,没再说什么了。

许昭月也没想到修复好的凤鸣伞威力这么可怕,她将伞面逆向催动,那打在水中的细钉又刷刷刷整齐划一收回入于伞骨之中,此时此刻,她对伞的满意已经完全压过了嫌弃伞面的滑稽。

许昭月握着伞回到湖边问安乾道君,“如今凤鸣伞也修复了,我们是不是要启程回去了?”

纪玄铮听到这话忙道:“这么着急就要走吗?那下蛊的人还未抓到,我还未能给你一个交待呢。”

其实许昭月也是有心要留下抓住下蛊之人的,驱蛊之时的痛她还清楚记得,这种痛她怎么都得如数奉还回去,不过回不回去决定权在安乾道君那里。

安乾道君道:“那下蛊之人还未抓到就不着急回去。”

许昭月心头一喜,“那行,我们就暂且留下。”她又问纪玄铮:“有眉目了吗?”

“具体线索还没有,不过我已经加大范围去查了,想来几天之后应该就有结果。”

许昭月点点头,目前来说,她也还没想到抓住下蛊之人的办法,只能暂且等着。

回到住处之后许昭月一直思索着这件事,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问安乾道君:“道君,你觉得当日那人为什么要给我下蛊?”

安乾道君坐在软塌上,手上拿着一把心法在看,闻言说道:“自然是要用你来威胁本君。”

“威胁你?威胁你做什么?”

“要让本君为他所用。”

“那干脆直接给道君你下蛊就好了。”

“他还没那个本事。”

“……”

许昭月撇撇嘴说道:“为何不能说是为了我?我难道就不能为人所用吗?”

安乾道君侧头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用一种平淡到让人感觉被冒犯了的语气说道:“你太弱了。”

许昭月:“……”

许昭月真想对他翻白眼,他这样的人怎么还配拥有像她这样貌美如花温柔知趣的道侣?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许昭月分析了半天那下蛊之人的动机,越分析心里越闷,心里一闷就想出去走走,正好安乾道君打坐完了,见她要出门也跟了上来。

两人又去了那片粉色花圃,许昭月挺喜欢这里的。许昭月也听说了关于花圃的来历,这花圃是南疆王特意为王妃种的,据说这里的粉色花只在北方极寒之地开放,因为王妃喜欢,南疆王硬生生将北方的花移植到了南方,每年都要催动法力才能让花朵开放。

这花圃就种植在南疆王庭中地势较高的一个山丘之上,站在这里可将南疆王城尽收眼底。

有山风徐徐吹来,将心中的烦闷吹走了不少,许昭月心情也舒畅起来。安乾道君就站在她身侧,风吹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看了她一眼。

他突然想到她是个连御寒都不会的弱鸡,所以他问了一句:“冷吗?”

许昭月一脸疑惑看着他,骤然想到了上次来这里那场不太愉快的经历。许昭月撇撇嘴,暗想着,问我冷不冷干嘛,你这死直男啥也不懂。

“冷便过来,本君身体暖。”

许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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