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打伤了,这事儿没完,现在能做的就是拖司徒元海下水。“司徒大人,他们不敬王爷就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假模假样的拦住元海。
“让开。”司徒元海怒视柳笛:“我可不是你,看着别人侮辱王爷,坐视不理。”
驸马府的其他帮凶和门外准备拆店的五成兵马司众人,一见刀疤脸被打翻在地,口吐白沫昏迷不醒,顿时大怒,二话不说,抄起凶器直奔司徒元海杀来。
“乌合之众。”元海冷哼。
柳笛见状,赶紧拽过茴香躲到楼梯下面。
“小姐,你不出去帮忙?”
“要相信司徒大人的实力。”有人替自己卖命,何苦自己动手。
“小姐……你能看清司徒护卫的动作吗?”
“呃……基本上能看清个大概吧。”司徒元海还是那个字‘快。’动作行云流水,敌人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干掉了。
屋内桌椅板凳碎片横飞,哀嚎声不绝于耳。
待安静下来,柳笛扫了扫衣摆,来到元海身旁,和他一共看着满地哀嚎求饶的敌人。挑眉问:“……现在怎么办?这件事闹大了。”
“……”冲动是魔鬼。
“估计一会援兵就到了。”柳笛道:“司徒,你先回去。这里交给我处理。”
“王妃……你……”你又想干什么。
柳笛笑道:“这生意没法做了,我这就吩咐他们收拾收拾,关门大吉。不为己所用也不能便宜别人。再说咱们把他们好打了一顿,气也出了。就这样算了吧,都怪我,不该开什么劳神子的酒楼,给瀚王殿下惹了麻烦。”
王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通情达理了?
“总之,司徒,你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快些回府去。”柳笛把他推出酒楼。然后回身看着倒地不起的众人,邪恶一笑,拍着手:“好了,勤劳的店员们,出来善后了。”
驸马听到自己派出的‘职业打手’被一个青衣年轻人几下子干掉了,大怒,立即派了人手赶去支援。支援的人在醉仙楼门前,看到一群被剥光上衣的大汉,脖子上堆着葱姜蒜,并留有一封信,上写:给驸马爷的见面礼。冲进醉仙楼发现人去楼空,每层楼上题的书法也都被刮去了,摆设的古董珍玩一并砸毁。
当夜,柏驸马听了汇报,哼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有种。”
“爷——爷——不好了,咱们的醉贤楼起火了——”很快跑进来一人,更新了消息。
柏驸马眼前一黑,扶额直挺挺的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纵火犯’柳笛‘流窜’回来了瀚王府,嗅了嗅衣服,满是酒味和烟熏味,便吩咐了侍女去准备洗澡水。
“姐姐——”这时瑞庸走了进来,晃着银铃,抿唇可怜兮兮的说:“你去哪里了?都不陪瑞庸。”
她抱起他,刮了下他的鼻子,笑道:“姐姐去替月行道,惩罚恶人了。”哼哼,姓柏的,让你猖狂,烧了你的店,也不让你好过。
瑞涵埋在她肩头闻了下:“怎么一股烟熏味?”元海回来只说柳笛准备出让酒楼,一切安好。
“没关系,姐姐这就去洗了。”说着便向里间走。
喂,喂。某王冒冷汗,柳笛,你要把我抱到哪里去?
“一起洗吧。”柳笛拿鼻尖划了下他的脸颊。
某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