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服务,迷离得不知深浅的暧昧。
她一双眼睛黑白分明,脸上除去一层薄薄的绯红,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异样,反倒是有些说不出的清纯之感。
这四个字被她这么说出来,像是极端清纯的面孔做出的魅惑之姿,结合出一种另类的妩媚。
墨时谦低眸看着她的脸,伸手接了过来,微微仰头,一口喝完。
池欢就坐在他的怀里,看着男人凸起的性感喉结滚动着。
玻璃杯空了,被修长的手指放回到桌面。
男人漆黑深沉的眼眸噙着淡淡的笑,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
她笑着道,“我说你,这么大的男人了,怎么喝个牛奶还沾到嘴巴上去了,跟个小孩子似的。”
话落,就主动的凑过去,含住他的薄唇。
舌尖在他唇上舔了舔,像是舔去奶渍——
到底有没有,就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他一动不动,任由着她“捣乱”。
末了,等她离开他的唇,他才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才被她吻过的地方。
动作简单,甚至自然,可被他做出来,也许是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神,说不出的撩人,甚至……情一色。
他嗓音黯哑的低笑着,“你这也就叫做特殊服务?”池欢看着他,“你懂的还挺多的,不应该是那种经常去风月场所的男人才懂吗?”
男人不咸不淡,“你是经常去风月场所,还是男人?”
“我这不是特殊服务么,那下次还是用纸给你擦好了。”
他抬手摸着她的脑袋,黑眸里浮现出宠溺的笑,“好了,你回去洗澡玩会儿,我忙完就回去陪你。”
池欢没动,更没有从他的身上起来。
她仰着脸看他,“我刚刚说特殊服务的时候,你有期待吗?”
墨时谦手指捏着她的下颚,低低的笑,“你难道希望我对你毫无期待?”
她佯装苦恼的模样,然后嘟起嘴,“那这样好了,我再给你亲亲。”
他看着她撅着唇的模样,忍不住就笑了。
抬头看了眼落地窗外的黑暗,等视线重新落回到她的脸上时,同时落下的还有他的吻。。
女人的手伸到了他的腰腹部,慢慢的摸到他的皮带,然后往下……
正沉迷于亲吻的男人极低的闷哼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太舒服。
但他的声音的确是沙哑到了极致,声带紧绷,“欢欢,别闹。”
她轻轻巧巧的笑着,像是得意的小妖精,清纯魅惑,刻意的勾一引着他,“我说了,提供特殊服务啊。”
他忍不住轻咬了她的唇瓣一下,“你再闹,我真对你不客气了。”
“谁要你对我客气了?”
墨时谦低眸盯着他,眼睛逐渐的发红,声音也仍然是沙哑的,“欢欢,你不用这么委屈自己,我可以等,嗯?”
明明不喜欢……或者说,至少目前,她心里对这种事情是抗拒的。
她埋首在她的肩膀上,低低闷闷的道,“我想让你舒服。”
他低头亲吻着她的脸颊,“我不需要你勉强自己换来的舒服。”
池欢趴在他的胸膛,“可是你总不能一直憋着。”
男人的笑声贴着她的耳畔,“你如果不往我腿上坐,我可以少憋一次。”
她慢吞吞的哦了一声,撑着他的肩膀就想起身,“那我回去洗澡睡觉了。”
结果人还没站起来,又被男人圈住腰重新重新带回了他的怀里,低低哑哑的道,“算了,你还是坐着。”
“你还有工作要处理呢。”
“你好好坐着,耽误不了。”
池欢于是不再动了,侧身坐在他的身上,安安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你继续忙吧,我睡会儿。”
“把你自己的牛奶喝了。”
“……哦。”
书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等墨时谦结束手里的工作抬手合上笔记本再低头时,怀里的女人已经熟睡了过去。
她在他的怀里,实在显得很小一只。
睡颜恬静,像乖巧的猫儿。
………………
墨时谦几次提出要去领证,都被池欢推脱掉了。
她现在的状态,连“洞房”都没法正常的进行,她不想在这种状态下结婚。
领证这个事说起来简单,但这才是真正的结婚。
墨时谦没步步紧逼,打算了结了clod—sur的事情,再直接带她过去,当然,婚礼也是要准备的。
…………
上午,池欢跟李妈在捣弄她的烤箱做蛋糕,桌上的手机震动了。
“你妈给我接下手,我去接个电话。”
“好的池小姐。”
池欢跑到水龙头下冲了下满是面粉的手,又急急忙忙的擦了擦,这才拿起手机边接边走向客厅。
屏幕没有备注,是陌生号码。
“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响起温润低沉的男音,优雅而疏离,“池小姐在家吗?”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没回答,只淡淡的问道,“找我有事吗?”
“想找你聊聊墨时谦的事情。”
“聊他的哪方面?”
“能抽点时间出来吗?”
“时间我有,但我觉得你们家的人对我好像没什么善意,所以我们还是在电话里说好了。”
男人在那头笑了笑,“你在家的话,我去你们家里……这样你总不用担心我没有善意了?”
池欢蹙了下眉,抿唇道,“可以。”
别墅里有佣人有保镖,她总不需要担心他会对她做什么。
挂了电话后,她还是回楼上换了身衣服,现在身上这套虽然也没什么问题,但见客人……尤其是对方的身份摆在那里。
但她没想到,她就换一身衣服的功夫,客厅里就多出了个男人。
李妈见她下楼,迎了上来道,“池小姐,家里来客人了。”
池欢点了下头,“去沏两杯茶吧。”
“好的。”
吩咐完李妈,池欢这才朝着沙发走去。
英俊而矜贵的男人优雅随意的坐着,身上是看不出特别但处处都考究精细的昂贵西装,他单独出现时,更显得冷贵卓然,温和而深沉。
池欢坐了下来,微微一笑,“看来打电话的时候,劳伦斯先生就已经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