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想到复仇大记,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隐忍。
更何况自己的女儿以后便是要嫁给他的,就算是分一点,也没有关系。
西川秀一低了低头,拿起一旁的茶杯作势遮掩,几个人都穿的很是正式,便是为了让他看出大家都是在祈求他。
西川柰子站在门口,立着极美,大眼睛小嘴唇,合体的和服松松裹在了身上,手里是刚从门外摘得花朵,娇艳欲滴,上面甚至还有着花露。
她张了张唇,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花朵放在了一旁,坐在了那里。
“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好,希望你原谅我,”思来想去,西川柰子对于这些事情还是了解,丰绮秀田虽然横行没几年,可是这匹黑马大家都非常的看好。
否则西川秀一也不会让她嫁给他,如今她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咬了咬唇,想到那个时纪彦晗对自己的态度,吸了吸鼻子,却没有在说么。
丰绮秀田抬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明艳动人,微微的点头。
他要的不过是对方的信任,没想到似乎还多了一些别的事情,看来眼前的女子是彻底对他死心了。
何止是死心,西川柰子本就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为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放弃尊严,可是最后唤来的是什么?
还不是他的不屑一顾,她是彻底的想通了,只要以后的日子能够平稳的过去,她就不会让纪彦晗好过。
紧握拳头,她眼里充满了泪水,却忍着不让她低落下来。
黎含姿扬起了头,看着雅子在一旁担忧的不行,她紧皱着眉头,拿着手里的小玩具走来走去,脚上穿的是薄薄的一层白袜,看上去脚掌修长可爱。
“好了好了,你别转了,我头都快晕了。”黎含姿抓着她的手臂,让她坐下来。
雅子只不过是在为她打抱不平,如今小姿的孩子都已经块四个月了,还闹出这样的事情?那么至她于何地?
只要一想到纪彦晗如此的
放荡,就不应该回到这个艺仃古阁,她恨得咬牙切齿,手里的流氓兔也跟着挤压的变形。
黎含姿昨日听了纪彦晗的解释,心里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就算是真的有,她还真的舒了一口气。
她站起身子,觉得后腰有一点酸酸的,活动活动筋骨,她脸色有一些苍白,昨日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想不紧张也难。
“算了,他们的事情我们不要再掺和,如今还是想着过好自己的事情吧。”
可是院子外面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她将头探了出去,看到的便是熟悉的人影,手里拿着一个药膏,急匆匆的走来。
“黎小姐,我是来传个消息的,老夫人下令从今天起,你不能离开院子半步,”来人穿着青衫长袖,身子却有一点稍显单薄。
黎含姿听了这话,嘴角不禁浮起一个嘲笑,点头以示回应。
来人将手里的药膏放在她的手心里,没说什么话就离开了。
雅子看着她,眼里有着复杂的神色,“这老夫人如今这样,就是觉得整件事情都是你的问题?”她愤愤不已,却也无话可说。
这么多年来,老夫人的地位并不是几句话就可以动摇的。
黎含姿摇了摇头,走进了屋里,“没事,反正我也不想出去,更不想面对他的面孔。”
丰绮秀田的伤没有完全好完,即使已经过去了挺久,他背后还是伤痕累累,西川柰子拿着手里的东西,进出两难。
今日父亲为了照顾丰绮秀田,让他住在自己的家里,他们两人订婚,自然也可以入住,便叫她去拿了一点药,给他。
西川柰子推开了房门,房间里很是安静,仔细一听,才能够感受到一旁的洗手间传来了冲洗的声音,似乎没过多久,丰绮秀田便带着一个浴巾,走了出来。
她看着他精装的上身,没有多余的赘肉,看上去刚好完美,可是在身上却有着许多的伤疤,新的旧的纵横交错。
川柰子暗吸一口气,怪不得自己的父亲让她拿一点药膏进去,她没有听到之前的事情,也就没有细想,可是现如今看到他,也开始有了一丝的心疼。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丰绮秀田瞥了她一眼,没有在说话,拿着一块布擦拭着头发。
多余的水珠落在了他的腰腹间,隐隐之间两人增添了几分隐晦之色。
丰绮秀田似乎看不得她这么慢的涂抹东西,他手臂一抽,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嘴唇。
纪彦晗半夜回到艺仃古阁,一身的西装都还没时间换,整个人显得有一些疲惫,捏了捏额间,才下车。
刚进入古阁就可以头听到乐瑟交汇之声,他只不过是轻轻的瞥了一眼,没怎么说话,往房间走去。
刚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便快步走到父亲的房间里去,纪衡南不知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只觉得肚子疼痛难忍,医生也都来看了,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这才急急将他唤了回来。
他长脚一挥,一步并做两步走,想到艺仃古阁的人,自己应该要清一下了。
他沉着脸,带着自己身旁的医生急忙走过去,还没进入院子,并听到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现在已经半夜,老夫人还是不敢入睡,自己的儿子疼成这样,她又怎么敢睡下去呢,只好在一旁守着。
奂嫂加了一个暖炉给她,拿在手心里握着还算是暖和。
“你去看看,”纪彦晗眼神指着身后的人,让他赶紧上去。
艺仃古阁的医生都是这里面的老人,也时常看病,竟然连他们都不知道,这实在是难办。
纪衡南脸色惨白,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就算是平常保养得这么好,经历这样的事情早已狼狈不堪,他满脸都是汗水,挣扎的很是难受。
双手都在不受控制的抽噎着,嘴里散发着呻吟。
医生看到这里,手里也微微的出了一些汗,急忙带着手套给他把脉,谁知脸色越发的深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