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荆回到房间里之后,立刻将门反锁上,然后往前冲了几步,噗通一下趴在了床上!
“啊!!!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呢?一点都不自由了!”叶紫荆迫切地希望自己可以有一千多万,然后立刻还钱走人!
她想要自由,华丽丽的自由,而不是每天面对钟若城,都要战战兢兢的!
叶紫荆拿出手机,标题栏上面突然弹出了一个头条新闻,正是今天在医院门口的记者围住她的采访。⒉3TT
也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念头,她打开了新闻,点开了视频!
上面正是记者对叶紫荆的采访!
标题是“俏丽女医生为钟若城治疗痔疮,场面劲爆!”
这个标题,简直引人遐想!
而里面的内容,让叶紫荆更加懵了,这分明就是经过剪辑的。
记者问:请问照片上和钟总裁一起吃饭,并且做出亲密行为的,是你吗?为什么你们会互相交换饮料喝,而且明显都是对方已经喝过的,这样的行为,难道不是只有情侣间才会做吗?
叶紫荆回答:是……是啊!
记者问:请问你跟钟总裁是什么关系?
叶紫荆毫不犹豫地答:医患关系!
记者问:那请问钟总裁得了什么病!
叶紫荆:“痔疮!”
所有的问答都十分流畅,看不出任何端倪!
叶紫荆看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大喊一个“靠”字!
她到底什么时候承认她跟钟若城情侣关系了?
自己的话分明就没有全部播出来,这个视频分明就是断章取义过的,让人产生误会!难怪钟若城会这么生气!
如果换做是自己,也非气炸了不可!
随便打开一个门户网站都能看到这则头条稳稳地挂着,估计现在全城都在讨论钟若城的痔疮了吧!
叶紫荆欲哭无泪,而且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小愧疚,不过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如果她不说痔疮的话,那些记者肯定就胡乱报道,说他是肛|萎,要么说他是绝症!
不对,这件事不能怪自己,都怪钟若城之前带她出去吃饭,他要是不来找她,不就没这事情了吗,现在搞得他被人讨论,而且自己也被认为是他的女朋友,怎么说也说不清了。
叶紫荆想来想去,有些烦了,打开电脑准备找些资料看看,然后洗澡睡觉。
正在这个时候,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叶紫荆拿起电话,一看来电显示,是爸爸的电话。
她立刻接通了电话,“喂,爸爸!”
“紫荆,不好了!”叶尚青的声音十分焦急。
“爸,怎么了?”
“刚才钟总的助理打电话过来说,要收购我们的医院,要用这块地皮建造大厦!”
叶紫荆一惊,“什么,怎么会这样,他凭什么说收购就收购?”
叶尚青叹了一口气,“如果这个地方是我们自己的土地那就好了,关键是,地皮是政府的,像钟若城那样的有钱人,跟那些高官里应外合的话,那收购这里也是很简单的。”
叶紫荆生气道:“当然不能让他收购,他到底想怎么样?”
“他说,如果不想被收购的话,就让你跟他谈判,紫荆,你要不要跟他说一说?”叶尚青的语气有些试探性地询问。
“我跟他谈判?他是这么说的?”叶紫荆有些诧异。
“嗯,他的确是这么说的,你们不都已经公开关系了吗,他是不是在生你的气,你们闹别扭了,所以他才说要收购我们医院的,要不然……你哄哄他……”
听到爸爸这么说,叶紫荆有些抓狂:“爸,我跟他什么时候公开关系了,我们压根就没有关系好不好?”
“没有吗?可是新闻上都播出来了,你是他是情侣,还互相喝对方的饮料,亲自帮他治疗痔疮,紫荆,爸爸还真是小看你了,居然能把钟若城给拿下,你绝对比你妹妹有出息!”
叶紫荆连忙解释,“爸爸,误会,这是天大的误会,我跟他没什么,这都是那些媒体乱说的!”
“就算是乱说的,但是钟若城一直都没有出来澄清或者制止,那就算假的不也成了真的,所以这件事情假不了!”
叶紫荆:“……”
的确,钟若城没出来澄清!
好像这件事情,跟他没什么关系一样。
“爸,我知道了,很晚了,你先休息吧,这件事情我会搞定的。”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之后,各自挂了电话,。
叶紫荆倒在床上,长叹了一口气!
一想到今天的事情,她就满脑子混乱,而且爸爸刚才那句话,的确是有些点醒了她。
虽然记者在胡乱报道,让大家都以为她是他的女朋友,但是钟若城并没有出来澄清这件事情。
凭他的能力,要阻止媒体乱报道,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他并没有阻止……
叶紫荆知道,爸爸刚才的电话,其实是钟若城对她的警告……
有些事情,她的确是该做了……不能再拖。
……
深夜……
钟若城正在睡觉,睡梦中,他现被窝里好像钻进来一个冰冰凉又软软的东西。
而且这个东西钻进来之后还不老实,往他身上蹭,还摸来摸去的。
黑暗中,钟若城的嘴角弯出了一抹得意的弧度。
他十分淡定地伸出手,将床头灯打开。
叶紫荆没料到他会突然开灯,本能地往后一缩,用手挡住刺眼的灯光。
钟若城从床上坐了起来,寡淡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此时,叶紫荆穿着一身性感的粉红色肩带睡衣,黑色的长披散下来,遮住那一处若隐若现的地方,娇媚的五官有些害羞,十分明媚动人,让人看得心头一阵荡漾。
看到女人穿的如此性感走了进来,钟若城知道她想干什么,但还是明知故问地问道:“大半夜的,穿成这样,你想干什么?”
“我……我……”叶紫荆有些说不出话来,双手抱着怀,揉搓着有些冰凉的手臂。
她伸手,将钟若城的被子拉过来一些,盖住了身体,楚楚可怜地看着他。